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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轻轻一跃,很快就可以潜进阿珠姑娘的房里了你心里却在想彭天霸?”
动儿眼睛里笑盈盈满是甜意。
“想他?那个头大无脑的家伙,我才懒的去想。”
“人家不比你机灵,却不见得比你傻;运气一时不好,也不见得永远都那么差。”
西门太平呆了一下,也许是吧,他曾说过彭天霸早晚会名动江湖,也许白天楼外楼一战后,整个杭州城,人们已经开始四处传散起他的名字。
想起云似海把阿珠许给彭天霸时,那小子满脸的狂喜与骄傲,西门太平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此时自己心中是开心还是失落。
名动江湖从来都是个奢华的词语,一直有太多的年轻人,不在江湖,心往江湖。
“我们来干什么?再打云似海一顿?为什么?”太平喃喃地问。
“我看你才真傻。”动儿伸手在太平鼻子上捏了一下。太平没有乱躲,他真喜欢动儿这样对自己亲呢时的神态,那么娘每次揪起爹的耳朵,爹嘴里叫苦不迭,心中是不是也是同样在开心呢?
动儿问:“你知不知道,其实云似海他们在去楼外楼的路上,已经商定好主意,先废彭天霸的臂膀,再逼你娶了阿珠?原本是一石二鸟的计划,只是他低估了你们,才弄成最后的样子。”
西门太平低声道:“什么低估了我们,云老乌龟只是低估了彭天霸一个人而已。我一个草包大少,被人家高估一定会有,怎么可能低估?”
动儿笑道:“这可不像你。白天在楼外楼你一把撕去阿珠的衣裳,视若无人神气得像个帝王。你不知道,看当时云似海手足无措的摸样,我开心得一直想笑出来。”
太平久久无言,他才不在乎被什么人低估,可是望着眼前满脸小孩子一样单纯笑容的动儿,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是被她高估了。
动儿眼里闪着光,问太平:“你想不想再剥光一次阿珠的衣裳?”
“呃!”阿珠那小丫头胸脯肥肥软软的,抓在手中的感觉的确很爽,想怕他忍不住会去想很多次吧?太平吞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为什么再剥光她一次?”
动儿道:“去逼云似海把阿珠姑娘嫁给你。自己做出一副识英雄重英雄的样子,却一句不问女儿心中是怎么想,不狠狠教训他一顿,我这口气可真是咽不下。”
她仰起脸问西门太平:“你有没听见,彭天霸要云似海答应把阿珠嫁给他的时候,阿珠姑娘是怎么说的?”
太平嘿嘿笑:“阿珠说死都不肯嫁他的时候,彭大头那张丑脸,当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太平迟迟疑疑道“可是云似海那老乌龟一言九鼎,想让他再改口,怕没那么容易吧?”
动儿轻轻笑道:“那就烧光他家房子,杀光他的家人,我偏要看那只老乌龟如何一言九鼎!”
西门太平顿时大惊失色,满怀狐疑望着动儿看了又看。
时常欢喜?这狗屁心法真他娘的邪门,一个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人放火的小丫头,看上去还笑得那么动人。
没来得及太平多想,高墙已经被抛到了脚下,动儿眼珠转了转,抬手指了一下:“我敢和你打赌,那间一定是阿珠的闺房,这时亮着灯,她一定仍在偷偷想你。”
春夜正暖;云淡风轻。
蝴蝶
“你去剥光阿珠的衣裳,我去找云似海那老东西。”
动儿轻轻道。石动儿身负的绝顶轻功,绝没有从她身上透出的绝顶的诡异,让西门太平一阵目瞪口呆。
“我不去。半夜潜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剥光人家衣服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出来。我又不真的是一个淫贼。”
“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淫贼了,我也给你起个名字,叫西门蝴蝶好不好?”
“我明明叫西门太平,为什么要叫西门蝴蝶?”
“每一朵花开放时,都带着份对蝴蝶的期待。几乎每一代江湖中,都有一两只花蝴蝶、玉蝴蝶之类的淫贼崛起,每逢春天的夜晚,一些寂寞而多情的少女和妇人,会在梦中,期待着自己那只与众不同蝴蝶飞来。”
西门太平听得已完全傻了,动儿道:“你怎么了?这些都是我娘讲给我听的。”
太平喃喃道:“你娘对她老人家我真的是很景仰。”
动儿道:“我娘才不老。看见她你才会惊讶,她漂亮成什么样子。”
西门太平望着动儿,口水慢慢从嘴角处滴落下来,那一定是绝顶漂亮的,看她生出如此娇美的女儿就已经知道。只是,太平心中偷偷地想:如果西门太平变成西门蝴蝶,动儿她娘,会不会答应他飞去她的花心里呢?
“没用的。”动儿轻声“咯咯”笑了起来。她探手捏了捏太平的鼻子,道:“我娘已经有她自己的那只蝴蝶了,再有别的什么蝴蝶在她身边乱飞,她只用一根手指,就”
太平喃喃道:“我知道,就把它们全都捏死了。好奇怪,你爹你娘都只长一根手指,你一手居然长了五根?”
动儿握起拳头,在西门太平鼻子上,不轻不重砸了一下。
“唉呀!”
“轻点声,没做过蝴蝶你还没听说过蝴蝶?哪有蝴蝶叫这么响的!”
一抹淡淡的月光穿过云层洒落在动儿的脸颊上,月光照得她是那样白,脸蛋上透出一层玉一样的光泽,她美的像一只精灵,柔软的像一片花瓣。
太平用力把她拥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道:“如果我是蝴蝶,朵要采的花,就是你石动儿,你给不给我?”
人在屋脊上,静夜里放眼望去,一道道屋脊就像一道道山岭渐次蔓延开去,动儿眼睛亮亮的闪了一下,慢慢又黯淡下来。
自幼修习到今天的十藏欢喜,那几乎能藏起一切惊惧痛伤只留下喜悦的心法,像突然又失去了作用,她一点一点开始想哭,却轻轻闭上自己的眼睛,这一次,没让太平再看见。
薄薄的春衫后面,动儿的胸膛滚烫而温软,没有推开太平的手,也没有出声拒绝。淡淡星光照见她一寸一寸敞开衣襟,照见她一双白鸽般轻轻弹动的乳房。
太平喃喃道:“只有一个公主的身子才可能这么美。”
动儿微微笑,斜依在太平的怀里,像从她的脸上像突然升腾起一层淡淡的光辉,慢慢在她全身弥散开来,西门太平望着她星光一般柔美的胸膛,竟一时不敢用力去碰触。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细细的肩骨,滑过她带着一点骄傲弧度的下巴,抚过她的鼻梁和微微闭起的双眼,看见动儿闭了眼睛后的欢喜。
太平道:“我真的开始相信,你是神的女儿,就连皇帝也没本事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来,你爹更不行。所以动儿,别担心你爹,他不可能从我身边抢走你,他再厉害也不是神。”
动儿慢慢张开眼睛,望着太平轻轻问:“如果是神要抢走我呢?”
太平嘿嘿乱笑:“那也不行,老子哪怕烧光他家的房子、杀光他所有的亲戚,也要把你夺回来。”
他悄悄抓了两把动儿的胸脯,很快就爱不释手,在手心里团出各种滋味。动儿的乳房像两只刚生出翅膀的小鸟,不安分地飞来飞去,却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动儿噗哧一笑,喃喃道:“你可真会吹牛,要你去夺一个阿珠,你都不敢。”
太平道:“唏,我会不敢?”
一手捧起动儿一只嫩乳往口里塞去,这丫头通体看去貌似前突后翘,一双嫩乳团在胸口总在振振欲飞,其实挺拔有加,博大却有未必,只一口已经被太平吞下了大半在口里。
只匆忙含弄了几下,动儿口中呢喃了一声,一只小手恨恨探了过来,拧上太平的耳朵:“你到底会不会亲?还不够我房里一个小奴才亲得那么好,竟敢吹牛想学人家去做淫贼?”
嫩肉鲜如鸡头,太平耳垂一阵剧痛,却不舍得就此放口,低头扑在动儿怀里连着又咬了几口,这才大惊失色,一头从动儿怀中挣扎出来,顾不上嘴角口水乱滴,含含胡胡着破口大骂:“你房里养的什么是狗屁奴才?连我娘子的胸脯都随便乱亲?”
动儿淡然一笑,展颜道:“一个小黑奴而已,今年才十二岁,虽然然上下黑溜溜的,却可爱乖巧得很,这次从家里出来,走得匆忙没能带在身边,如果给你见到,也会喜欢的。”
太平满心疑惑:“黑奴?”
动儿笑道:“莫非你没见过黑人?四年前一个波斯国商人送给我爹的,满身棕油一样乌黑发亮的颜色,牙齿倒是雪白雪白。”
太平喃喃道:“西门家的丝绸陶器,也有波斯的商人来做交易,却没听起过什么黑人。”
犹犹疑疑冲着动儿望去,她敞着胸脯,一团粉粉的雪乳上沾满了自己留下的口水,细细的乳尖比另一只挺起了一点,一点颜色嫩得分不清是像樱桃、还是花蕾,太平猛地一狠心肠,再顾不上辩清她究竟是魔是妖,一头又向她怀里扑去。
太平这番不敢再荒唐用力,仔细含在口中慢慢品味,舌尖轻碰着动儿的乳尖,听见动儿伏在自己肩头偶尔哼出一声细细地娇吟,被自己双手抱紧了的腰肢,一点点扭得像是突然就要断掉。
一口气憋到太平全身似要爆炸,从动儿怀里抽出嘴巴换气,犹犹疑疑问道:“就算黑人,也能分清男女出来对吧?”
动儿面如红潮,探手在太平额头上戳了一下,轻笑道:“你又乱想什么?我房里连条阉狗都不许进,难道还能冒一个男人出来?”
“什么东东叫做阉狗?你家可真他娘奇怪,尽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就是太监。”动儿道“我最讨厌那种不男不女的怪物,常叫他们阉狗。”
西门太平一时分不清是惊是喜,恶狠狠在动儿乳上扭了几把,心中暗暗道:娘的,莫非这只在自己怀中扭得正欢的小妖精,真的竟是位公主?
裤裆里阳jù迫不及待跳了几跳,太平夹了夹大腿,不由心中惴惴:“听见自己心中疑问公主二字,裆中小弟居然似比平日勃大了一圈,难不成跟了自己十八年,它,竟是一根攀尊谄贵的东西?”
迫不及待伸出手向动儿腰下摸去,摸出一把稀水,加着一声轻叫。
动儿一把擒住了太平的手:“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