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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之后,绢代公主身体不适,只好卧床休息。

    过了两天,大主教来找奥洁托。进了门,见她正坐在窗前缝着什么,大主教上前轻轻兜紧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后颈来。

    奥洁托吓了一跳,随即回过头和大主教亲吻。约瑟夫问:“你在做什么呢?”

    奥洁托举起一件水红色缎子小衣,说:“是替绢代公主缝的肚兜。她的肚子太大了,穿上这个,就不用总用手捧着肚子了。”

    约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来。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拉奥洁托坐在自己腿上。

    “亲爱的,”他的双手在奥洁托葫芦形状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绢代和你提起过吧,我要晋升你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务。”

    “我?嗯”奥洁托诧异道,随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软了“噢我怎么行”

    “呵呵,你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妇要照料,而且不久,我们这里即将来两位尊贵的客人,”他向奥洁托挤了挤眼睛“她们都需要你照顾,所以,我会把一些止痛助产的医书传授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学。”

    奥洁托在约瑟夫的怀里扭动着,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娇哼道:“唔难道还要象上次似的,我给人家接生的时候,连你在身后奸淫我我都不怕?”

    约瑟夫哈哈大笑,然后在奥洁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几下,道:“我的宝贝!你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诉你,这两个客人你都知道,一个是夜枭国的女王奥黛尔,一个是天鹅国的月莲王后,她们也来客居待产。”

    奥洁托听了愣一下,问:“王族们都习惯来修道院生孩子吗?”

    大主教说:“呵呵,她们还不是因为我有医书和魔法,只不过你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你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奥洁托放在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继续说:“现在齐格菲尔德应该很庆幸他当初没有娶奥黛尔,不然他就没有机会笼络大雁国的女王了。现在夜枭,天鹅,和大雁三国结成了姻亲,势力在羽翼大陆都是独一无二的。哼”他低头看了看奥洁托“你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女人,等那月莲王后临产之前,我就安排绢代分娩,到时候,把孩子换过来。我的孩子总带着我的魔法,等他长大成人,他可就是两国的继承人了哈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得意的大笑起来,苍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奥洁托却笑不出来,她无声地垂首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低声说:“我的主人,我很担心你。”

    约瑟夫微愠地回过头,抓住奥洁托的双肩道:“担心我?你是在担心齐格菲尔德吧?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他?!”

    奥洁托抬起双目,清澈的眼神无惧地直视着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忘记过去。现在你和绢代公主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在为你们担心,任何篡权夺势的谋划都是非常危险的!”

    也许是奥洁托语气和眼神中的焦虑打动了大主教,他宽心地直起腰,拂了拂广袖,坦荡地说:“我的孩子,你还是太幼稚了。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戏,以后你会知道的。”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也是你们谋划的资本?”奥洁托低声问。

    大主教倒没生气,他沉思片刻,说:“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用,你的这个孩子将是比较纯正的天鹅国血统,恐怕不能代替奥黛尔的孩子。不过夜枭国不用我们担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你的儿子,这两个至亲,总有一个得听从你吧。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让他呆在你肚子里。”

    奥洁托有些伤心地看看主教,问:“这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约瑟夫走过来,俯身抚摸着她的肚子,说:“目前孩子还未完全成形,不容易辨认。对了,过两天她们来了,你要随我迎接她们。”

    奥洁托吃了一惊,烦闷地说:“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见她们!”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着俯身搬过奥洁托的下巴,低声道:“孩子,听话,如果你乖一些,我会多疼你一点的。”说罢,弯下腰吻着奥洁托的樱唇和粉颈,然后轻轻吸吮着她的精致的锁骨。

    “喔嗯”夜色中的小木别墅亮着温馨的灯光,从窗户的投影,可以看到奥洁托用力弓起身子,丰满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弯了腰,隔着衣服轻轻地吻吮着她。

    大主教正式晋升奥洁托为“白衣教母”成为修道院里地位仅次于大主教的重要人物。奥洁托换上了比绢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颜色更纯净的雪白色袍子,每日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巡诊于各家即将临产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贵妇之间。奥洁托的医术精进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为“玛利亚教母”

    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贵客终于到达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奥洁托提过的齐格菲尔德国王夫妇和奥黛尔女王夫妇。大主教早安排了华丽洁净的住处给她们,并在修道院大客厅接待他们。

    大客厅和主教的住处连在一起,离奥洁托的住处却也不远,甚至比从她那里去绢代公主的住处还近。

    绢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奥洁托却也不愿意见他们。一来无法解释自己又怀孕的事实,二来,她想“还是都忘记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还想玩什么把戏吗,由他去好了;奥洁托也是实在不想伺候这两个女人。

    不过,等客人真的来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客厅很宽敞,铺着厚厚的地毯;奥洁托从屏风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对面摆着两张高背扶手椅和两张躺椅,四把椅子全用丝绒包衬。看得出躺椅是为孕妇准备的,而高背椅是给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风侧面靠墙的位置。

    客人们落座,齐格菲尔德夫妇坐左面,菲利普夫妇坐右面。奥洁托死盯着月莲王后看了几眼,那新王后面貌秀美,和绢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没有绢代那种戾气。她正温柔地枕着国王的肩膀,国王则疼爱地轻抚着她的大肚子。

    看样子也有六七个月了,奥洁托想。

    奥黛尔女王更胖了,原来淡棕色的瓜子脸变成了圆脸,胸部也肥硕不堪,腹部更是大得出奇;衬得身边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两人年纪悬殊,看起来却象母子一样。奥洁托摸了摸自己的脸,幸灾乐祸地想,奥黛尔和齐格国王却同龄,算起来比自己要小十几岁呢。或许跟着大主教时间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气质,她和绢代公主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的样子。

    女王穿着黑色宽身长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示一定尽心照顾两位贵妇,保证她们生产没有痛苦,并且保证婴儿健康。奥黛尔女王抚着腹部,忽然问大主教:“大法师,您是否能预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别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体,神色肃穆地说:“这并不难,不过请恕我不敬。”说着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带了些微光。他走近仰卧着的大肚子女王,将双手覆在女王腹部,轻轻揉动,那腹部也跟着散发出微光来。

    “唷啊啊喔”

    众人正暗暗称奇,女王却忽然闭起双目,浪声娇啼起来。只见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头轻轻摇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软倒,滚圆的腰身象波浪一样鼓荡着。看样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紧她的肩膀,一手抓紧她的手,低声安慰说:“亲爱的忍着点,忍着点。”

    女王完全失了威仪,在大主教的双手下蠕动娇吟着,大主教却专注地凝视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幸好时间不长,大主教很快退后一步,神色仍旧肃穆的说:“女王陛下,您怀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礼貌地致了谢,而女王瘫软在菲利普亲王的怀里一阵急喘,已经顾不上客套了。

    奥洁托看着齐格菲尔德,只见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态吸引过去,然后禁不住摇了摇头。而月莲王后却担忧地看着女王的反应,然后羞红了脸,低头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果然,国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师,请给我的王后也看看吧。”

    月莲王后的反应庄敬得多,只见她紧咬了嘴唇,脸颊很快就涨红了。大主教仍旧专注地揉动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子,无声地紧闭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痒,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绸覆盖着的丰乳却凸现出两粒乳头来。

    国王心疼地拥住怀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却被她紧握得生疼。终于王后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剧烈的蠕动起来,气喘吁吁地娇声问:“啊大法师好了好了没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说:“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怀的是王子。”

    “噢”月莲王后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国王怀里,脸颊上竟渗出点点细微的汗珠。这时,已经恢复体力的奥黛尔女王却不知轻重的说:“这可真凑巧,我们的孩子不如可以结亲,两国永世修好!”菲利普亲王和齐格国王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主教打了圆场,把话题扯到了孕妇的饮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们要告辞了。女王和月莲王后即将回她们在修道院的住处,而国王和亲王会陪她们小住,然后会经常前来探望,直到分娩。

    两位贵妇吃力地微撑起身子,她们的丈夫帮着轻轻把双腿搬到地上,然后孕妇们僵挺着腰身,费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门外走去。

    谁都没注意孕妇们的裙子,不过奥洁托却看到她们的裙子后摆上各有一片水渍。待客厅空了,她从屏风后绕出来,查看孕妇们躺过的躺椅,发现丝绒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记。奥洁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术戏弄人了。

    “我可爱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奥洁托用手指划了划躺椅上的蜜渍,向大主教晃动着手指说:“主人,你在戏弄她们。”

    “哦?我还以为我做得够隐秘呢。”大主教扬了扬眉,作势要来捉拿奥洁托。

    奥洁托赶忙躲闪,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间移动。

    “呵呵,孩子,你慢点,别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对面慈祥地说。

    “你抓不到我!”奥洁托护着腹部说。

    大主教看着她那娇俏的表情,忽然觉得春心荡漾起来。他忽地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奥洁托的娇躯。

    “啊呀啊嗯唔,唔”奥洁托还没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怀中。她的脸被搬回头,嘴唇上被热吻着,两腿之间已被身后的硬物牢牢抵住。

    “嗯哦”通过那日的初诊,约瑟夫主教诧异地发现,奥黛儿女王的产期已近,却没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莲王后怀孕才七个月,却有临近分娩的征兆。他决定把绢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处,尽量使她提早在月莲王后之前分娩,以便届时偷换婴儿。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奥洁托每日寸步不离地照顾绢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后处巡诊一次,静观其变,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奥洁托才能离开。

    绢代公主很安详,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奥洁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总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恶梦连连。时间似乎慢下来了,越来越临近一个巨大的变故。

    终于在一天深夜,勉强入睡的奥洁托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特勒撒的声音焦急地低喊:“玛利亚教母!玛利亚教母!快开门!出事了!”她赶忙披衣起身,开了门,问惊惶失措的特勒撒说:“怎么了特勒撒姊妹,出什么事了?”

    特勒撒飞快的说:“您快去大主教的住处看看吧,绢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争吵,好像要动武了,我担心绢代夫人的身子”

    “怎么会”奥洁托顾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担心地说:“教母,您慢点,小心您的身体”奥洁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拉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脚步,不再说话。

    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大主教的住处,窗户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奥洁托飞快穿过大客厅,推门进入大主教的卧室,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随即身后的特勒撒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约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边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剑,血流了一地;对面不远处,绢代公主昏倒在沙发边,身下也渗出一滩血迹。看来是两人发生了厮打,绢代公主刺杀约瑟夫主教,而约瑟夫重伤之下也回击了绢代公主。

    “怎么办我先救哪个这这,怎么会这样!”奥洁托焦急得团团转。

    “教母,您来救大主教吧,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我来安顿绢代夫人。”特勒撒说。

    奥洁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药柜,找出一些强心和止血的药丸给他服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药酒,不久,约瑟夫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边,特勒撒正努力地将昏迷的绢代公主拽到沙发上躺好,并为她的大肚子热敷。看得出绢代的身子过于沉重,特勒撒实在抱不动她。奥洁托跪在大主教身边,将他的头揽靠在自己肩上;约瑟夫的身体却轻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将完全流走。

    “主人”奥洁托轻轻呼唤着,低头轻吻着约瑟夫清秀的前额。

    “呃我的孩子”约瑟夫的嘴唇蠕动着,声音低如耳语。

    “主人,告诉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你;我绝不能让你走”奥洁托低声急急地说,眼里充满了泪水。

    “孩子看来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最后一个游戏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经不再在乎”

    “不!主人”奥洁托的泪水滴落下来“那你不要再说话”她轻轻地吻着约瑟夫的冰凉的嘴唇,想恢复他平时的温度。

    约瑟夫闭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睁开,继续低声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经够长,我与老,老国王的父亲同岁而今,终止于绢代,她刺杀我心已死我,现在只是用法力勉强维持一时而已大约,见你最后一面呃”他轻轻握住奥洁托的手,对哭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道:“我对不起她,替我告诉我会等”说到这里,约瑟夫又昏迷过去。

    “主人主人”泪流满面的奥洁托不断吻着约瑟夫的嘴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这时,那边的特勒撒惊声呼唤她:“教母!快过来!绢代夫人要临产了!”

    奥洁托吃了一惊,只好轻轻把约瑟夫放下,又跑到绢代公主身边。只见绢代在昏迷中紧闭着眼睛,脸庞上却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随着鼓荡的大肚子一阵阵抽搐着,两手乱抓。

    “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盐来!”奥洁托命令着,往绢代的脑后塞了一个枕头。

    嗅盐刺鼻的气味使绢代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

    “公主!公主!”奥洁托握住绢代的一只手,让特勒撒把绢代轻轻扶起来,半靠在特勒撒怀里。

    “奥洁托奥洁托”绢代急喘着,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捂着左胸说不出话。

    “公主,你千万别着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可能要临产了,请多歇息积攒力气。”奥洁托嘱咐道。

    “不啊我很疼”绢代虚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侧乳房上揉着:“我受伤了啊”她轻轻扭动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侧胸前衣襟上已经阴湿了一片。

    奥洁托吃了一惊,她拉开绢代的手,轻轻掀开衣襟,只见绢代的左侧乳房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来是绢代将短剑刺入约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时,约瑟夫全力回击而致。虽然打在丰腴结实的乳房上,但离心脏位置太近,绢代又即将临产,真是凶多吉少。

    奥洁托伸手轻握住绢代受创的左乳,乳头处仍在慢慢渗出乳汁和血迹。

    “嗯哦”轻微的疼痛使绢代轻吟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约瑟夫是个魔鬼”奥洁托听了有些诧异,手里停了一下,仍旧继续轻揉着绢代的乳房。

    虚弱的绢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怀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奥洁托的手;她在时醒时昏之间感觉受伤的乳房被奥洁托轻轻按摩着,微弱的酥痒感觉传来,使浑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阵痛的间歇时候,她都要坚持把自己知道的尽快告诉奥洁托。

    “奥洁托约瑟夫是个一百五十岁的恶魔,你知道他用什么益寿延年吗啊,疼他奸淫了很多女人,令她们怀孕从生下的婴儿里挑选男婴配合他的权谋,剩下的剩下的女婴都被他残杀,他喝干了他们的血啊我,我本来啊,疼啊——啊噢”绢代被腹中的阵痛弓起了身子,她紧紧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紧了奥洁托的手。奥洁托却被绢代的话惊呆了,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直到阵痛过去,绢代急喘着抚着腹部,奥洁托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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