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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
周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
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xìng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
周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
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
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
春香问:“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人也舒服。”
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
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
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儿,男人又偏要长个jī巴。
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jī巴,所以女人要生个装jī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jī巴去填。春香笑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jī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理。
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