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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xìng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xìng交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
可惜在提腰时,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
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
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jī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jī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
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jī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穴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
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的穴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
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
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
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
苏珊就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臭jī巴还过瘾。马六臭jī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xìng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
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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