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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yīn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

    大虎刚把半个guī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guī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不要我不要了”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顶得小穴好美又顶到里面了”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

    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什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觉得肉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

    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

    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帘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

    飞燕笑着说:“姐姐让?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啊!”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什么禅机。

    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姐姐在相好?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

    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

    “嗯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指沿着guī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姐姐?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

    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guī头沾些淫水。

    大虎的guī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

    “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

    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开始发浪了!”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们。”

    “啊”合德的肉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什么才是上等货呀啊”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

    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

    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

    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肉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

    “美啊有趣”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

    道:“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

    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

    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

    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

    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

    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

    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

    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

    小厮应声去。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

    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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