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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荡妇,平日的尊严抛到了九霄云外,肥厚的大屁股象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前后耸动着,饥渴已久的花瓣在有力的下一收一缩,终于吸出了儿子的第一波浓精。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中母亲的自白,怀着对母亲成熟许久的渴望,柳近禅在淫毒的帮助下达到了期望已久* 的目的。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淫毒的药性显然没有过去,香汗淋漓的母亲被儿子拖下了沙发,倒在地上,高跟鞋被脱掉了,一双穿着半透明白色长统丝袜的美腿被抱在了怀里。
“啊禅儿,你”高贵的母亲现在象一个筋疲力尽的猎物,在地毯上爬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地伸着,脚背贴在地面上,脚趾紧紧并拢,脚底朝上,弯成一个美丽的弓面。
而在她后面,是野兽般的儿子趴在两条隐藏在半透明白色丝袜里雪白晶莹的粉腿上,拼命地狂吻舔弄着,口水把整条长统丝袜都打湿了。
“啊”低低的喘息和呜咽声中,母亲用手缓缓撑起身体,慢慢提臀收膝,象一条白色的大蠕虫向前蠕动着,然而当雪白的臀部再次拱起来的时候,竟然不放下,慢慢左右摇摆了两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雪白肥厚的臀部即将缓缓落下的时候,儿子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拦腰抱住了这诱人的,把雪白的肉臀向上提了起来。
“啊”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坚硬的重新从后面插入了的花瓣,并且立刻开始了令人又爱又怕的大力,顶进去的时候直到穴底,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拉到了外面,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啊!”中前面母狗般趴伏的泰夫人忽然轻吟一声,雪白的大屁股一阵颤抖,原来柳近禅在一次拔出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走错了地方,竟然把粗壮的插进了母亲的后庭,好在上粘满了花瓣里分泌出来的,所以并没有干涩的迹象。
柳近禅连忙把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来,想重新插到花瓣里去,然而泰夫人却阻止了他:“快,别别停”细长雪白的手指从屁股上面伸过来,握住刚刚抽出一半的,重新塞入了屁眼里。
“啊哦啊”在阁楼里回荡着,泰夫人挽着发髻的长发散乱在地毯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揉搓着胸前涨硬的,一只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而在她的后面,儿子那粗大的毫不留情地着干渴的屁眼,乌黑发紫的和雪白丰满的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肛交所带给双方的奇异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啊哦好舒服我我要来来了好好儿子射射到妈妈的屁眼里”在泰夫人近乎狂乱的声中,柳近禅一阵怒射,终于把精液射进了母亲高贵的屁眼里。
伴随来临的,是无法抗拒的昏迷。
当泰夫人醒来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脑袋。
黄爷光秃秃的脑袋。
“哈哈哈哈”一见她醒来,黄爷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没想到吧,泰夫人,我们会在这样的场面下见面!”
这个场面实在是泰夫人没有想到,更不想见到的。
因为现在她衣不避体,原本被柳近禅扯得稀烂的黑色旗袍现在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但是一缕一缕的,雪白的大部露在外面,实在和没穿一样。
同时自己的手足都被黑色的手铐脚镣牢牢地锁着,无助地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黄爷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一样东西。
真是那本帐册,现在又重新被一个透明封口袋密封了起来。
“这本册子是用东瀛奇药‘蛇涎春’泡制过的,如果不在摄氏五度以下的房间里打开,那么里面的淫毒就会散发出来,人吸了这种气体以后,就会兽性大发,疯狂地追求异性,而在狂欢之后,会沉沉地睡上一会儿。”黄爷说着,把帐册又扔回桌子上“至于我怎么会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帐册,以及偷帐册的贼,那就全靠里面的追踪器。”
一个闪亮的小圆片被放进一个特殊的机器里,黄爷转过身色眯眯地对泰夫人说道:“它不但有追踪功能,而且有录音功能。怎么样,要不要听听啊?”
按下一个开关后,机器里传出一阵淫荡的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不!快,关掉”没想到在迷乱状态下和儿子干的不伦之事竟然被录了下来,泰夫人顿时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哈哈哈哈”黄爷满意地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的成熟艳妇,说道“既然你喜欢浪,那今晚我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呸!做梦!”
“怎么,你不想活,你儿子呢?难道你就眼看着海洲大名鼎鼎的飞盗‘竹蜻蜓’从此就销声匿迹了么?”
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美丽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哈”这一餐饭很是丰盛,柳近禅觉得挺满意,虽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大快朵颐,更不妨碍他用些风话挑逗那两个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里的气氛也算不错。
如果没有身后那两个横眉冷对的彪形大汉,谁都以为这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不过用餐之后,柳近禅便又被带回了那间小小的牢房。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生气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只有在清醒和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至于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费脑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会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说老爷抓到了飞盗‘竹蜻蜓’,我想看看这个名满海洲的贼是个什么样子的。”
声音柔媚动听,和蔼亲切。
柳近禅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随着高跟皮鞋的“咯哒咯哒”声,一个穿着宝石蓝长裙,肩上披着披肩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蛇腰蜂臀,双峰高挺,朱唇瑶鼻,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只是眉宇间显出淡淡的忧愁。
“怎么,就是这小子么?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嘛?”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半捂着口鼻,那艳妇对身后的看守说道。
“是是,夫人,这里脏得很,还是快请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柳近禅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而当看到那女人皱皱眉头,丢掉手中的手绢,跟着看守出去的时候,他都开始笑出声了。
5
果然,那团丢在墙角的雪白的手绢中裹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一把万能钥匙。
其实只要有一根小铁丝,柳近禅便能打开手脚上的镣铐。
更何况现在有了把万能钥匙。
所以现在柳近禅已经从只有半尺见方的小天窗钻了出去,他的缩骨功虽然练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并不是太难。
天色已经见晚,借着灯光,柳近禅很快就找到了上次进去的窗户。
屋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很熟悉。
刚从窗户进去,便有一个香软的贴了上来,两只滑腻的胳臂揽住了他的脖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柳近禅一把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亲吻着直送上来的香唇。
盈盈娇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当她被柳近禅抱上床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只剩一双长统丝袜了。
“你究竟是谁?”柳近禅用手指轻抚着女人下体处柔软的花瓣,轻声问道。
“啊我是”女人娇吟着说道“黄戴的夫人。”
黄戴自然就是黄爷的名字了。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救我?”柳近禅分开她的,将早已一怒冲天的对准花瓣,轻轻研磨着口。
“啊”黄太太呻吟起来“我早就看看不惯他的
做法我们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快快
”
“快什么啊?”柳近禅明知故问,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黄太太的花瓣涌出大量的,把他的都弄湿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个旷情怨妇。
“讨厌快插进来”黄太太扭动着腰肢,脸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肥厚的臀部向上一抬,柳近禅猝不及防,粗大的终于被肥肥的吞噬。
“啊啊”黄太太着,双手紧紧搂住柳近禅宽阔的背脊,开始主动迎合他的。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柳近禅抚摩着这个成熟女人穿着丝袜的长腿,边边说道。
粗长的在湿漉漉的花瓣里进进出出,顶得黄太太香汗淋漓,娇喘声声,最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顶顶得我好好舒服啊自自从上次被你干干过以后我就就再也忘忘不了你了用力”
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十个脚趾紧紧并拢,淫荡到了极点。
“那个泰夫人现在在哪里?”柳近禅用手揉捏着黄太太胸前高耸的双峰,问道。
“那个女人现在恐怕已经成了黄戴的‘乳奴’了。”黄太太双目微闭,媚眼如丝。
“什么‘乳奴’?”柳近禅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的速度。
“啊别停黄戴那老淫狗喜欢把把弄到手的女人用
各种淫药炮制,直弄得出出奶同时淫欲勃发甘愿做他的性奴然后他就可以任意奸淫快”
“在什么地方?”柳近禅一听,立刻停止了,连忙问道。
“不,不要停在后面的‘听雨泉’,快啊!”柳近禅抱住女人的肥臀,狠狠把顶进深处,把一股浓精射在了里面。
听雨泉位于黄爷别墅的最上面一层,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拱顶,是用玻璃做成的。
柳近禅根据黄太太的指点,悄悄避开众多的守卫,贴着别墅的墙壁,象一只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爬到了顶台上。
玻璃顶下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巨大的人工池溪,铺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清澈见底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满了玫瑰色的花瓣。在池子的周围,是萋萋的芳草地,几盏矮矮的庭院灯,亮着粉红色的微光,把整个听雨泉装扮得格外迷人。
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黄爷叼着一支雪茄,身上披着一条浴巾,笑咪咪地品着一杯红酒。
而在水池里,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正在辗转呻吟着,雪白的在清澈的水中晶莹剔透,高耸的上两点嫣红的在水面上下沉浮,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子笔直地在水中分开着,水下两腿间乌黑的阴毛漂浮在水中,而乌黑的长发则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
女人似乎是被什么驱动着,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纤腰,想要从水中爬出来,可是,在她纤细的手腕脚髁上,赫然锁着四条乌黑的镣铐,用四根同样乌黑的锁链连在水池的底部,任凭女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她只好喘息着,把肥厚雪白的臀部在水池底部的鹅卵石上磨擦着。
屋里只听得到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和铁链在鹅卵石上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妈妈!”屋顶上的柳近禅在心里轻呼一声,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黄太太的嘱咐:“你去不要紧,但是你要知道‘听雨泉’里布满了机关陷阱,而且外面有大批的保卫人员,如果你要硬闯的话,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而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么样?泰夫人,滋味好受吧?”这时,黄爷放下手中的酒杯,淫笑着看着在水中锁链下挣扎的艳妇。
泰夫人并不回答,脸上泛起了桃红,喘息也越来越重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加快,下体发酥发痒,而且又涨又麻?告诉你吧,没有人能抵抗这种进口的‘催乳剂’,等一下你的会自动涨出乳来,到时候你会哀求我来干你,哈哈哈哈!”黄爷并不着急,慢慢吐着烟。
“畜生!”泰夫人骂道,她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从涨红的处传来,口干舌燥,而下体颤抖中所带来的冲击几乎快让她崩溃了,她只好把雪白的大屁股在水池低部晃动着,让一粒粒的鹅卵石磨擦着自己的花瓣,以缓解淫药的威力。
听雨泉里散发着靡靡淫荡的气息。
“啊”终于,泰夫人的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她努力压制着这种声音以及心里想投降哀求的念头,就在这时,她猛然发现自己原本就硕大无比的现在竟然涨大得惊人,尤其是上的两个,又红又硬,而且向前勃起有半寸多长,简直成了圆柱状。
“啊不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人在水中挣扎着,摇晃着手足上的锁链,象一头被束缚的母兽。
“快求我,求我上你。”黄爷丢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丝理性,摇着头喘息着。
黄爷呵呵笑着,用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了泰夫人的两只奶头,象夹着两支黑红色的香烟,轻轻捏着,并从根部向夹刮着。
“啊”两股奶汁终于从两只喷管般的奶头上喷射出来,泰夫人羞得满脸通红,下体一阵抽搐,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
“夫人的赏赐,我可不敢浪费!”黄爷趴到泰夫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一只沉甸甸的,张口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头,并开始允吸起来。甜甜的乳汁流淌到嘴里,能品尝到如此高贵性感的熟妇的乳汁,是黄爷梦寐以求的事。吸完一只,又去吸第二只。
“啊”受到外来的刺激和内部的催情,泰夫人终于崩溃了,她扭动着蛇腰蜂臀,着“快快我我不行了”
黄爷知道是时候了,抱住泰夫人肥厚的臀部,猛然向上一扳,让她那湿漉漉的阴部和阴毛露出在水面上,然后低头吻了上去,用肥大的舌头反复舔着花瓣的里里外外,把泰夫人弄得神魂颠倒,倒靠在水池边,无力地哀求着。
“起来,爬到池边上,把屁股翘起来,等老子干你!”黄爷按了一下水池里的机关,打开了锁着泰夫人手足的铁链,命令道。
屋顶上的柳近禅只见自己的母亲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和稳重高贵,慢慢爬到水池边上,趴在鹅卵石铺成的池沿上,象一条母狗般高高翘起雪白肥厚的屁股,露出两个诱人的洞来,等待着黄爷的奸淫。
6
成熟女人浑圆的臀部,象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在眼前,前后两个洞清晰地展现在眼前,黄爷只觉得下体一阵发热,几欲爆浆,他强忍着,饿狼般扑了上去。
“啊”泰夫人的身体一阵颤栗,粗大结实的已经顺着流淌着的花瓣直插进了。
“,叫你知道对抗我的下场!”黄爷从后面伸手捏住泰夫人两只饱满的,一边揉捏挤压着,一边开始抽动下体,让在花瓣里进进出出。
被揉捏得变了形,一股股的乳汁不断从上射出,喷在水池沿上,顺着鹅卵石淌下来,流进了清澈的池水中,慢慢漂散着。
“啊畜生”虽然嘴里骂着,但强烈的快感使得泰夫人两眼迷离,呻吟不断,同时屁股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控制,在药物的催动下,不停地向后耸动着,主动配合起黄爷的来。
屋顶上的柳近禅看得面红耳赤,愤怒、仇恨、嫉妒、兴奋几种心情交织在一起,竟然使得他刚刚泄过的下体一阵发热,再次举了起来。
“啊你这无耻我不会放过你的”泰夫人只觉得下体被得快感连连,但头脑中保持着一丝清醒,然而正是这一丝清醒,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自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主动撅着屁股,无耻地配合着敌人的奸淫,痛苦的感觉和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很快达到了一次。
“哈哈,夫人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么快就泄了?我还刚刚开始呢!”黄爷把紧紧塞进泰夫人的深处,享受着女人时内壁夹紧的感觉,一边用一根手指轻抚着女人后面紧紧的菊花口。
“啊不不要”菊花瓣象活了一样,一张一翕起来。泰夫人惊恐地扭动着腰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摇晃着,想摆脱黄爷对后庭的戏弄。
“怎么?夫人,你这里好象等不及了!”黄爷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泰夫人的屁眼里。
“啊不”泰夫人象一头受惊的小母鹿,拼命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她知道自己后庭的敏感程度,要远远高于花瓣,一旦被戏玩,自己的身体会堕落到什么样无耻的地步,连自己也不知道。
“别急,马上伺候你!”沾满的轻轻从花瓣里抽了出来,发出了“叭”的一声,象是塞子从瓶口强行拔出一样。
“哈,夫人的肥穴好象舍不得呢!”黄爷淫笑着,把依旧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泰夫人红褐色的屁眼。
“啊畜生”被如此地侮辱糟蹋,泰夫人满脸羞红,啐骂道,但当后面那粗大的挤开紧闭的屁眼,慢慢顶进肛门的时候,喉咙里还是发出了淫荡的娇吟。
“混蛋!”屋顶上的柳近禅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爆起的,不停揉搓着。
这时,被强行接受肛交的泰夫人象大海中失去舵帆的小船,在黄爷如同惊涛骇浪般的中颤抖着,着,肥美的大屁股上下左右摇摆耸动着,双手在胸前紧紧揉搓着自己涨鼓鼓的,挤得乳汁四溢。
黄爷粗大黝黑的被泰夫人那有弹性的肛门紧紧夹着,同时还不停收缩加紧着,如此美妙的感觉是从来没有享受到的,他扶住泰夫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奋力着这个中年美妇的后庭,坚硬的每次出来,都把肛门的肉带得外翻,同时也带得泰夫人一阵无耻的。
“怎么样,骚娘们?这下爽了吧?”黄爷一边喘着气着,一边伸手在水池的边上按了个开关,只见水池外面忽然弹开了个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用塑料密封袋密封着的册子,对泰夫人说道“看?这就是上次你从这里偷走的东西,想不到吧?我还把它放在这里,而且还守着它把你给干了!哈哈哈哈!”
泰夫人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耸着臀,享受着肛交带来的快感,黄爷用册子狠狠在女人高耸的屁股上抽打着,雪白的臀部立刻泛了红。
“啊畜生”泰夫人下体一阵抽搐,再次泄了身。
黄爷感到女人的肛门一阵收缩夹紧,自己的下面再也无法控制住,连忙把顶进泰夫人的屁眼深处,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就在此刻,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保镖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但没等他开口,他便知道自己冲进来的不是时候。
所以他脸上立刻就挨了黄爷一巴掌。
黄爷用浴巾狼狈地遮着露丑的下体,咆哮着:“谁叫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保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野兽刑警’,带带着大批警察,闯闯了进来了”
“什么?方天化?”黄爷吃了一惊,下面那条枪立刻软了下来,急忙穿上衣服。
把帐册匆匆放进抽屉里,黄爷丢下裸倒在水池里的泰夫人,命令手下锁上了听雨泉的门。
7
客厅里灯火辉煌,站满了警察和便衣。
方天化的头梳得比镜子还光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
“啊!原来是方警官,有失远迎,见谅,见谅!”黄爷满脸笑容,拱手道。
“黄先生,不好意思,有人举报你劫持了良家妇女,私自拘禁,而且府中藏有大批违禁物品,所以请你去局里一趟,配合调查。”方天化铁青着脸,严肃地说。
“方警官,我一向只做正经生意,怎么会私藏违禁品呢?更谈不上劫持什么良家妇女了,老弟是不是弄错了?”黄爷一边应付着说道,一边向刚才向他报警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家伙倒还机灵,抽空慢慢退了出去。
“对不起,这些话请你去对法官说,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方天化显然不愿意多罗嗦“哗啦”展开一张纸在黄爷面前,说道“这是搜查令,我们要对贵府进行搜查。”然后对身后的警察一挥手。
黄爷见手下已经按他的意思抢先下去安排了,所以也就放了心,笑咪咪地看着警察们涌进各个房间搜查。
“好你个方天化,吃着我的,拿着我的,今天却来倒打一耙!”眼见客厅里没什么人了,黄爷恶狠狠地对方天化说道。
方天化冷哼一声,说道:“不错,黄爷一向对我不错,给我钱花,给我女人玩,可惜我没为黄爷做什么值得邀功的事,所以也就不敢劳黄爷为我造册记功!”
牙齿咬得咯咯响。
江湖上都知道如果方天化咬牙的话,就一定会有人要倒霉了。
现在他已经在咬牙了。
连统领海洲黑帮的黄爷也感到有些心惊。
“听说黄爷府上有一个叫‘听雨泉’的地方,很是幽静僻雅,我倒想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哈哈哈哈!”黄爷先是一惊,但随即又放声大笑“好好,请!”
门是紧闭着的,当黄爷推开房门的时候,便象个木头似的呆在了那里,听雨泉依旧温馨,池水也依旧清澈,可是清澈的池水中,却漂着一具尸体。
先前在黄爷的暗示下前来转移罪证的保镖现在象一只漂在池塘里的死青蛙。
除此之外,屋里空无一人,方天化推开黄爷,快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死尸,抬头说道:“是被拧断了脖子,死了没有十分钟。”
可是他抬头看时,发现黄爷根本没在听他说话,顺着黄爷惊诧的目光,他在池沿上发现了一件东西。
一件对他和黄爷来说,都十分重要的东西,方天化没有动,黄爷也没有动,正当方天化和黄爷在听雨泉里对峙的时候,泰夫人已经被柳近禅带到了黄太太的寝室。
“不只道外面怎么样了?”柳近禅用一条宽大的毛毯掩披住母亲的。
泰夫人倒在儿子宽大的胸膛里,轻舒一口气,放松了疲惫的身子。想想在听雨泉里被黄爷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枪声和嘲杂声。
“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黄太太忽然匆匆推门进来。
“打起来了?是警察开火了?”床沿上的母子俩都警觉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方天化带人来搜查,黄戴也没阻拦,可刚才,两人突然反目,保镖们先开了枪,警察也就开枪还击了。”
柳近禅“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特意留在听雨泉里的帐册起了作用。
“你们俩立刻离开这里,去肥燕姐那里,我随后就到。”柳近禅斩钉截铁地说道,全是命令口气,而两个女人竟然都乖乖地答应着。
当柳近禅回到听雨泉的时候,方天化和黄爷已经双双倒在血泊中了,两人的身上全是枪眼。
“野兽刑警”的枪法固然不错,但黑道第一大佬也不是白混的。
为了抢夺帐册两人都不要命了,更何况两个人离得又是那么的近,所以最后谁也没有拿到那本帐册,柳近禅看看两具不堪入目的尸体,冷笑了一声,俯身去拿地上那本帐册。
可是,当他的手刚碰到册子的时候,他忽然不动了,一股寒气从后面直逼过来,是杀气,他忽然把手中的帐册向后一丢,接着狸猫般向前窜了出去。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快了,可是后面“嗖”的一声,敌人的刀紧跟了过来。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后面是谁了,等他用屋里的椅子架开对方的刀,他才有机会转过身来,果然,正是那把熟悉的倭刀。
“哈,你老板都挂了,你还这么认真干吗?还不赶快再去找个新老板?”柳近禅笑嘻嘻地拾起地上的帐册,说道。
猎头一句话不说,又是一刀劈来。
“好啊,上次走得急,没和你玩玩,今天有空,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柳近禅避开凌厉的一刀,把帐册放进口袋里,笑着说。
话音未落,倭刀从上而下直砍了下来,这一刀快如闪电,眼看柳近禅再也躲避不开了。
可是柳近禅并没有躲闪,他的白皙的手忽然向前一拍,硬生生把对方的刀夹在了掌中。
猎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年青人的手这么的快,等他想去抽刀的时候已经晚了。
柳近禅双掌夹着刀向斜前方一带,猎头成了裂头。
“下面报告本家报道:昨夜市警察局根据线报搜查了最大的黑帮头子黄戴的别墅,搜出了大批毒品和走私文物,以及部分军火,在搜查过程中遭到疑犯及其属下的顽固抵抗,警察被迫开火,在激烈的枪战中我市最优秀的警察方天化警司英勇牺牲,而疑犯黄戴亦被警方击毙。目前本案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请关注本台的特别跟踪报道”
电视上主播小姐甜美的声音还在继续。
柳近禅回过头来,问道:“方天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乖乖地带警察去搜黄爷的家?”
“我没告诉他什么啊,只是把帐册的事透露给他了一点点。”肥燕的嘴里嚼着食物,所以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可是,他这么跟黄爷翻脸,不怕搜不到么?”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啊,只是把听雨泉下面的秘密抽屉告诉他了一点点。那是黄爷第一次藏帐册的地方,黄爷一向自以为聪明,一定认为别人觉得盗过一次的地方,他不会再藏东西了,所以我料定他一定会继续把帐册藏在那里。”肥燕好不容易把这段拗口的话表达完,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扭曲的笑。
柳近禅这次觉得,她的笑容美丽极了,阁楼里花香依旧,泰夫人坐在钢琴前,却没有弹奏。
“妈妈,你不想再和我一起看看这本册子么?”柳近禅手里拿着那本帐册,忽然挤坐过来,和她贴得很近。
“讨厌!”美艳母亲的脸上一阵羞红,轻啐了儿子一口,身子却向他靠了过去。
“好啊!阿禅太偏心了,怎么不过来和我看?”后面沙发上忽然穿来一个娇艳的声音,黄太太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脸也和酒一样红。
钢琴前的母子俩对视了一眼,不由同时吃吃笑了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