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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选择匆匆的交媾后的分离之苦,她宁愿是平淡的厮守,就算只是守着电视机,或者抱着一只收音机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一样在林子里漫步。
他直起身来,节奏明显地快了一些,等她身体紧张起来,有顿下去继续慢悠悠地,她不由地笑了笑,觉得他也不似以前强壮了,刚才的动作有点似易文,易文感到她做ài的时候有些精神不集中他就会这么加速地刺激她一阵,等把她挑起性来,自己又趴那养精蓄锐。
觉得里面有些痒痒,希望他像刚才那样急促一点点,可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到心驰神迷的时候,她还不至于那么癫狂,她歪过脑袋,嘴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
“想睡会了。”这样的话最能刺激男人的自尊了,果不其然,刚说完,亮就从她膝腕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中间狠狠地耸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得意地抿嘴笑了,女人的需要仅仅靠小小的计谋便得逞了。
这一阵很卖力,他几乎是整体抽出,尽跟没入加上不俗的频动,让她再一次紧张起来。
转过身来,将他往身上拉,她觉得这一次他会很久,毕竟他的弹药库此前已经疏散了部分的火力
他逼着她摆了一个传统却显夸张的动作,看她的脸色也能感觉出她开始进入状态了,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使她觉得有多少羞耻,只是对自己胸乳的松软有些不好意思。
不自觉地在两腋出托住乳房,使它们显得膨隆高耸一些,所以在他孩子气地用硬挺的棒槌在她下面乱顶的时候她也没有腾出手去帮他一下。
毕竟润滑的已经过了分,稍有点准星就没入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舒爽异常的同时,有一点心有余悸,有过好几次,使用这样的动作时,身体里面有些不堪重击,或者这和她的构造稍稍有点倾后或向前有点关系,他奋力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下会觉得有点疼痛
但是这次没有,开始起一直觉得不错,汁液越来越多,随着撞击,两人的交合处吱吱唧唧的声音甚是淫靡。
贺兰是不喜叫床的,但是一波又一波地向高处翻滚的时候不免在喉咙间挤出近乎疼苦和兴奋交织的音调,也许后来的事情就是因为她的这种压抑又不可忍耐的声音给引发出来的
因为——在她几乎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了更加恐怖的近似乎哀求的声音
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亮的节奏有些跟不上来,她开始风情地呢喃,双腿开始尽力的耸动,希望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但就是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起色,近乎痛苦的感觉中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亮的确很卖力,可是她在亮的肩膀旁看到了另一张脸。
是老公易文。
尖叫一声,贺兰狠命挣脱,躲到一角,随即用那条雪尼尔薄毯裹住身体,亮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转身看到易文,咧嘴一笑,脑门被拍了一掌。
“鸠占鹊巢倒也罢了,弄那那么大动静,不怕邻居以为杀人吶?”贺兰怕他侵犯,紧紧拽住裹着的毯子,红脸羞涩眼睛朝他扑闪了一眼,躲过了他的目光。
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找了好半天了,要喝自己去拿去。”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来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酸得厉害。”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枕在他腿上,身上的浴巾有些自然不能遮盖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白皙,弄得他心猿意马,刚才屋里看到的场面也让他心里早有感觉了,欲望瞬间高涨。
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
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
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着他,相对他的力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
“不要我去洗一下。”他狞笑。
“大姐,您就别麻烦了,成不?”她注意到他已经雄伟的不成样子身上一热,旋即放弃了抗拒,只是嘴里还嘀咕道。
“讨厌,青天白日的”易文哭笑不得,想怒斥一番,却气得有些想不着词,女人啊无赖起来比起男人远过之无不足啊,刚才在里面哼哧哼哧的就不想白天黑夜了?
嘴里嘟囔了一下,真没词,火气冲冲地狠狠一戳其实当时的情形真的没有朋友们想象或者期望的那么汹涌澎湃,荡气回肠,甚至易贺开战还尚在热身过程,这腺那腺的还没暖和起来,事情就可笑地被打断了。
是易文撂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可怜的贺兰短短不到半小时时间接二连三地被撂在半空煞是可怜,开始易文只是愣了一下,仍断断续续地运动,但禁不住手机坚忍不拔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把身下的尤物暂时放在一边跑到玄关那边拿电话,一路怨气冲冲地嘀咕。
贺兰有点烦,感觉到他的电话不像是三句两句能完的,在沙发上起来,裹浴巾的时候还可笑地在沙发上巡视了好一阵,唯恐在沙发上留下什么痕迹。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正好亮出来,大概听到易文电话说的内容和这次公差有关就出来了,看到贺兰关注沙发的神情哼了一声,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贺兰脸红了,赶紧裹了裹浴巾。
走近沙发,他向她伸手,被她闪开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
“你说谁呢?”
“唔”他努嘴示意易文。
贺兰明白他是说易文此前打断她和他的事情,也觉得有些过于蹊跷,红脸笑了,嘴里骂他讨厌,避过他的手,匆匆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