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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蒙混过关啊!
想明白此节,冯修仪立刻正色朗声道:
“众位,请听奴家一言!奴家对这位筱小姐并无半分不满,奴家仅只是听闻李大人,不,李先生状告这位筱小姐,而太守府中似乎无人愿意应下这桩案子而心生好奇,忍不住想旁听一二罢了……”
“谁说太守府无人愿意接纳此案?”
阮方慢悠悠地开了口,他的眉宇间此刻也有了一份淡然,稳稳当当地坐在堂上,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看自己的师爷,又看看堂下的班头们,一脸诧异:
“难道,本太守不是正在审案吗?还是说,这位冯修仪冯姑娘,哦,不,冯女官您认为,这太守府该由您这位宫廷中的女官来坐镇审案啊?”
冯修仪:“……”
这些男人,他们方才不是已经都露出一副困兽犹斗的模样了吗?!怎么,就被这筱小姐三言两语的,他们就又重新有了主心骨的样子了?!
冯修仪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轻笑道:
“这也奇了……阮大人,您方才一言不出的,奴家还真以为这里只有王爷,没有太守呢!”
“大胆!”
阮方“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你是在咆哮公堂吗?!”
冯修仪双眼一眯,冷笑:“哟,这是冲谁呀,奴家胆小得很,阮大人官威可别这么大……”
“咳咳!容本王说一句吧,方才冯姑娘您说这里只有王爷,没有太守,也实在是过分了,没看这堂上坐的座次嘛?本王座位可远在阮大人之下呀……冯姑娘想要编排本王凌驾于公堂之上,似乎也只能是您的一厢情愿吧?”
凤轻云的唇边漾起一抹笑意,就在曼曼一顿连珠炮式的发问后,他发现自己方才急躁了:终究不过是个已经离宫的女官罢了,太在意了,岂非恰好让她得意?
冯修仪敏锐地感觉到了场内气氛的变化,她稳了稳心神,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看向一旁的李沧岚,柔声道:
“罢了,罢了……还是王爷说得是,倒是奴家孟浪了,今日之事,都是针对李大人,不,李先生的爱女是否是真这一公案而来,不知李先生有何证据可证明这位筱小姐不是令嫒的吗?”
李沧岚咽了咽唾沫,咬牙沉声道:
“有!方才老夫已然说过了,老夫的爱女,写得一笔好字,这位筱小姐……”
“慢来!”
曼曼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断了李沧岚磕磕绊绊的叙说。众人再次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就见曼曼的双眸缓缓掠过了李沧岚微微发抖的身体,忽然露出了十分悲伤的神情,泣声道:
“……实不相瞒,小女子自年前便因得了一场重病而至失忆……还是家中的小丫鬟杏儿告知,乃是因为小女子的父亲李大人被人构陷入狱而造成小女子重病不起,几至不治……”
她情真意切地抽泣了一阵子,才又接着说下去:
“……亟待小女子重获新生,却发现自己已然是孤女一枚,一穷二白,也无个亲戚家眷在身边,一度沦落到在破庙露宿,乞讨为生,此间种种凄苦之状,难以言表……”
听到曼曼“痛诉**家史”,场内众人形色各异,凤轻云和阮方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和曼曼相遇在破庙时的情形,而冯修仪的唇边则是漾起一抹几乎压不住的笑意:哟,原来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啊?
李沧岚的表情最为复杂微妙,他便是再怎么糊涂,不晓世事,也总还是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经历的这些事儿,又全都是从自己失官失势开始的,李沧岚不由得露出了些微惭愧和内疚。
曼曼简单地说了自己进入商界的情景:
“……实在无法,便只有入了商道,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了,总不能活活饿死吧?何况小女子的钱财来得都是清白的……但只一件事,其实,小女子当真已经不记得自己原来乃是一位侍郎千金的身份,甚至,也已记不得自己父亲的形貌与姓名,一切,都是有赖于自己的贴身小婢杏儿告知,小女子才认下这位李先生为父……”
冯修仪听到此节,当下心中一沉,大声道:
“……胡说!你,你既是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又为何会去央求英王殿下救扶于你父亲?!”
她喝声本急,字句却甚清晰,顿时字字句句都落入了李沧岚的耳中,当下他不由一愣,抬起头来,眼神万分复杂地看向曼曼:
“什么?!为父能够出狱,竟然是筱曼吾儿的功劳吗?!”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