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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着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琵的动向。由于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
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
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着厚厚的防火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什么事下班后再说!”
亨利在陪着小心:“海潮,你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
“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着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照片,今天有哪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什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一直以来是你对我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哪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骚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皙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尖叫,把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你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个冰山美人的裸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海潮的下体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
“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强奸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
“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屁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着海潮仅余的气力。
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什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吁吁的哭叫,看来已经捱不住了。
还等什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哪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你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其它人呢?”
慧琪抢着说:“其它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它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个。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避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被看到了。几个其它部门男同事更借故挤到她背后。
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直想哭。
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它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灾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脸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像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脸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像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他垂头丧气的偷看着满脸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瞄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这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你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车,剎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着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
“这位是?”她看着“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把他们看在眼内的!”
我苦笑着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