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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柔和地洒落在床上时,叶锋缓缓自深甜的梦中醒来。他昨晚做了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张开一线眼帘,被日光所刺激刚想重新闭合双眼,又隐约觉得怀里似抱着一个人,猛地一个激淋,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天!我做了什么?”
叶锋猛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成熟的、极其风韵、满是泪水的脸蛋,一双俏目还泪眼旺旺瞧着自己,正是自己小妾梅春的娘亲,自己的岳母大人王氏。
此时,她正和自己肢体交缠着,以一种极香艶的姿势紧紧抱在一起。而自己的分身幷没有因为昨晚的荒唐而射精疲软,仍是坚挺的插在王氏的体内,被她那温暖的腔道紧紧的包裹着。见叶锋睁开眼睛,王氏脸一红,别转过头去,低声的抽泣着,娇媚的脸蛋上满是泪水。
“我的天”叶锋再一看,只见梅春和梅水缩在床的一角,两人合拥着一张被子,正怯怯地看着自己,脸上尤有泪痕。
见叶锋向她们望来,梅春怯怯地说了一声:“哥~”又低声地抽嗌起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小女孩已经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哭泣。而梅水则是避开叶锋的目光,只是默默地流泪。
“唉!该死的春雨谱。你真是害人不浅!”
叶锋不由惨然地拍了拍头,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叶锋自然知道昨晚自己失去控制的原因。看来这春雨谱是一个邪功了,不然为什么会让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失去控制?和性取向越来越怪异?
“对不起!”
千言万语,叶锋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说出这句话。只是大错已铸成,说这句话有用吗?
听叶锋说出这句话,王氏更是泪如雨下,她抽嗌着道:“贤婿你昨晚是怎么啦?对我们母女三人做出这样的事。现在,你叫妾身如何去做人?”
是啊,叫她如何去做人?到这异世界这么久,叶锋多少也是知道一点这世界的伦理观的。这个世界的道德观就类似古中国宋朝时的那样,对女性的道德管理极严。
叶锋和梅水发生性关系还会好一点,只算是奸夫淫妇,最多别人说几句闲话。但王氏就大大的不同了,她是叶锋的丈母娘,按当时的道德观,她和叶锋发生了性关系,就是违背伦常,叶锋固然要遭到别人的强烈谴责和鄙视,更由于这个世界女性的地位远比男人的地位低下得多,所以王氏更是要被抓去浸猪笼。这就难怪王氏几人又羞又怕,茫然无从了。
“贤婿,你害死我了”王氏低着头不住地哭泣着,她已经全然没了主意,忘了自己尤在和叶锋肢体交缠着。叶锋闻着王氏身上那如麋似麝的体香,望着面前她那张尤有泪痕,成熟娇媚的娇脸,轻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悔恨哭泣都没有用,得想个法子。
他掀开被子,小心地把王氏纠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松开,接着下身轻抬,只听“卜”的一声轻响,他那坚挺粗长的分身从王氏的下体拔了出来,冠紫发亮,肉身棱棱!
梅水和梅春二女望见,一声低呼,脸上一阵绯红,同时转过脸去。王氏也低头望了叶锋的分身一眼,也是脸上一红,转过了头去。
看王氏暴露在晨光之下的胴体雪白滑腻,但她的下体却是红肿涨痛,私处上兀自凝结着昨晚狂欢后的余渍。叶锋知道那是昨晚自己疯狂的结果,不禁有些心疼,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王氏的泪眼瞥了叶锋一下,又转过了头去。
叶锋起身穿衣,见自己的衣服就放在床边,想起自己的衣服原本是放在隔壁间的,不知谁在什么时候拿过来的?自己还在睡觉的时候?
梅春听着叶锋起身穿衣,转头呆呆地望了叶锋一会,嘴巴动了动,也怯怯地起身,身着一袭内衣过来服侍叶锋穿衣,她泪眼旺旺地望着叶锋。说了一声:“哥~”
王氏和梅水二人见梅春如此,抬头望了梅春和叶锋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流泪。
叶锋则心神一阵激动,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梅春竟然还过来服侍自己。他低头望着梅春,见她正怯怯地望着自己。脸上满是痴情和不知所措的神情,不禁对她生出一阵强烈的怜惜之情。
他默默地穿著衣服,心中却在飞快地盘算着:“我该怎么办?”
这时他脑海中忽然现出李音曾说过的话:“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伦理道德又算什么东西?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才不枉此生也!”
“对啊!”叶锋心中豁然开朗,就像是放下一个极大的包袱似的,第一次觉得李音的话是如此的正确:“伦理道德又算什么东西?自己为什么要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伦常而放弃自己享受的机会?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也要伤脑筋?真是的,一锅端就是了!”
想到这里,叶锋不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昨晚那母女同床的感觉太妙了,尤其是王氏三女迭在一起的时候。
这时他听到梅春道:“哥,你,你笑什么?我们都你,你还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嗔怪。王氏和梅水闻言也望向叶锋,接触到叶锋的目光,又低下了头。
叶锋抚摸着梅春的俏脸,柔声道:“放心吧,春儿,我们不会有事的!”
又对抬头望向他的王氏和梅水道:“岳母大人,梅姐,我很抱歉昨晚对你们做出了那种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会负责任的。”
他首先对梅水道:“梅水姐,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王氏、梅水、梅春听了都是一怔,梅水闻言更是浑身一颤,抬头望了叶锋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又低下了头。
她愿意吗?是的,她愿意。
早在几日前叶锋救了她和梅春后,叶锋的飒爽英姿就让她心生爱慕,只是念着自己是寡妇之身,自惭形秽,这才把这一腔爱慕硬压了下去。
在昨晚梅春被叶锋收为小妾后,她一方面为妹妹感到高兴,有了个理想的归宿,一方面又暗暗为自己神伤,没有妹妹那样的福气。
而昨晚事发突然,她失身于叶锋,按此世界的风俗,除了自尽,也只有嫁给叶锋了。梅水是个极传统贞节的女子,她一方面为自己的失贞而痛不欲生,但一方面由于心愿得偿,又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暗暗高兴。
尤其是昨晚叶锋给她的极度欢娱是她从所未有过的。她真想不到作为女人会有那样的快乐,那简直不是人所有的快乐。她很想说愿意跟叶锋在一起,只是象她这么害羞文静的女子,这种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因此她只是羞红着脸,一言不发。
叶锋柔声道:“不说话,就表示你同意了!”梅水的身子又是一颤,欲言又止,含羞地瞥了叶锋一眼,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叶锋又对王氏道:“岳母大人,您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王氏一惊,颤声道:“什么?我,我可是你的岳母啊!这,这不是乱了伦常吗?”梅水和梅春也是惊诧万分地望着叶锋,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叶锋道:“这有什么关系呢?昨晚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到了玉月城,谁知道您的身份呢?岳母大人,您难道想这样孤独地过一辈子,不想有人疼爱你吗?”
说到这里,叶锋的声音变得说不出的淫糜,他压低声音道:“难道昨晚那种欢乐您不想再享受吗?”
王氏轻“啊!”了一声,满脸绯红,结结巴巴地道:“贤婿,你,你说什么啊我,我~”
梅水和梅春也是俏脸飞红,梅春道:“哥,你,你说什么啊~你怎么能和我娘她,她”
叶锋截住她的话,正色道:“春儿,你不希望你娘有事吧?昨晚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不会想让她被抓去浸猪笼吧?”
梅春结结巴巴地道:“我当然不会说出去,当然不希望我娘有事只是只是~”
叶锋抚摸着梅春的俏脸儿,又柔声道:“春儿还记得昨晚你娘那快乐的样子吧?”
王氏三女又是“啊”的一声,都是满脸飞红,王氏更是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严守妇道,贞节自制,昨晚清白毁于自己女婿之手。现在他竟然还提了出来,真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不过被叶锋这么一说,昨晚交欢时那种欲仙欲死、极度欢娱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叶锋环视了三女一眼,又凝视着梅春,语重心长地道:“春儿,难道你不想让你娘快乐吗?这么多年你娘一直把你和你姐含辛如苦地拉扯大,难道容易吗?你要真的孝顺你娘的话,就要让她快乐!春儿,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她这样孤独地过一辈子,一个人孤枕难眠吗?”
“我,我,可是,可是~”梅春结结巴巴地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
叶锋缓缓地环视着屋内三女,一挥手,斩钉截铁地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语气中直有说不出的坚定!
王氏、梅春、梅水三母女同时身子一颤,望向叶锋,眼神中都有说不出的复杂!
“眉姐!”
叶锋甜言蜜语地安抚了一阵王氏三女的情绪,幷谈了一些以后几人该如何做后,走出了房门。却见一个绰约动人身影正站在廊下出神,柳眉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成熟丰满的身姿映着旁边一株怒放的红梅,更给她增添了一种莫名的魅力,正是孙眉。
听得叶锋呼唤,她转头望向叶锋,眼中满是怪异的神情。
叶锋笑着打招呼:“眉姐早啊,昨晚睡得好吧?”
孙眉盯着叶锋,欲言又止,突然满脸红晕,道:“锋弟,你你,你昨晚干的好事~”一下子说不下去。
叶锋心中一惊,知道昨晚的事情孙眉肯定是知道了,不由得脸上有点热辣辣的。这也难怪,昨晚叶锋和王氏三女的欢爱声惊天动地,孙眉没听到才怪呢。
他强笑道:“眉姐,你说什么?什么我昨晚的?”
孙眉的眉头深深皱起,狠狠地瞪了叶锋一眼,脸上更是绯红一片,嗔道:“什么什么昨晚声音那么大,我还会不知道发生什么吗?锋弟,你是越来越坏了,王氏可是你的岳母啊,你也你真是坏死了!坏死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脸上越红,还没说完,就重重地一顿足,转过了身去,把一个玲珑的曲线和丰满的身段背向了叶锋。
叶锋心知不妙,忙走到孙眉的面前,低声道:“眉姐”
孙眉哼了一声,又转过了头去,叶锋忙跟着她一起转过身子去,低声下气地道:“眉姐,我的好眉姐!你听我说”
孙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锋弟,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只是你找女人也得看对象,梅春、梅水姐妹都没有关系,可是可是王氏可是你的岳母啊,你怎么能?这不是乱了伦常吗?”说着又是脸一红,狠狠地白了叶锋一眼,饱满的胸脯不住地起伏着。
叶锋望着孙眉那因羞恼而胀得通红的俏脸,闻着她身上不住传来的如麋似麝的幽香,脑袋在飞速地转着,他正色道:“眉姐,我知道我这件事情做得很不妥,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而且,现在事情也做下来了,你不会把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以至王氏她被抓去浸猪笼吧?”说完目光炯炯地望着孙眉。
孙眉被叶锋那锐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又白了叶锋一眼,叹道:“我当然不会说出去,只是唉,你呀。”又摇了摇头。
叶锋大喜,一把握住孙眉那柔软的小手,道:“眉姐,你真好!”孙眉的小手被叶锋握住,俏脸上莫名的一红,但望着叶锋那巴结的神情,又忍不住“噗哧”一笑,叹道:“唉,有你这么一个义弟,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如此最好。”陆天明喜道。
叶锋在又和孙眉一起回到了客栈,由于昨晚叶锋有向自己的手下暗示了自己和孙眉的去向,所以陆天明等人对叶锋和孙眉的一夜未归倒不如何焦急。
不过当叶锋提起了梅春的哥哥可以做向导之事时,陆天明等人听了都是不胜之喜,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欣喜。陆天明昨晚和一干人出门寻觅向导,虽然也锁定了一个对象,更准备今天和叶锋商量之后再进一步接触,但哪里有叶锋这个向导理想的?
听叶锋仔细地述说了梅春一家的情况后,众人都对此事没有异议,当下,梅春的哥哥做向导之事就此决定下来了。而下午时分,梅春也来到了客栈,告诉叶锋等人说自己的哥哥梅柱已从新府城回来了。
“哦~”
叶锋、孙眉、陆天明几人闻言都是大喜,当下又随梅春一起来到了她的家中,见到了梅春的哥哥梅柱。只见梅柱约二十几岁,是个十分粗壮的小伙子,穿了一身土布棉褂儿,相貌长得敦厚老实,手掌粗大,是个非常朴实的人。令人一见就有好感。
看得出来,王氏三女已经把叶锋和梅春的关系告诉了梅柱,幷且已经做通了梅柱的思想工作。不对对于自己、梅水二人和叶锋的关系,当然暂时是不会说的。
梅柱素来孝顺娘亲,而且又非常疼爱梅春这个妹妹,他虽然知道此次带叶锋等人进山,要冒极大的风险,但为了自己的娘亲和妹妹,他还是点头答应了。当下众人便仔细商议事情的细节。
而王氏三女和叶锋再次目光相接时,神情中也还是有一种难言的羞涩,特别是王氏,更是茫然和不自然。她甚至不敢和孙眉目光相接触。虽然孙眉和她们一直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但是她心知胆明,孙眉肯定是知道昨晚的事情的。因此四女相视时,都是非常的尴尬和不自然。
不过在外人陆天明等外人的面前,王氏还是还是极力克制自己,神情还算平静。还是那副端庄贞节的样子。而梅水则是默然不语,只是温静而羞涩地看着众人,特别目光大部分都是落在叶锋身上。
梅春却是恢复了不少平日那种活泼的样子,跑上跑下地服侍着叶锋。不过看她走路时却有些不自然,不时会皱皱眉头,一副行动不便的模样,王氏和梅水也多少有点这种现象。
叶锋知道那是昨晚自己疯狂的结果。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问梅春:“春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梅春昨晚初次交欢,且又被叶锋干了许多次,不单现在浑身无力,私处仍有点疼痛。闻言脸蛋一红,垂头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春儿那里有点痛”
叶锋想起自己昨夜的疯狂,对她不禁生出一阵怜惜,拥着她柔声道:“那春儿这两天就不要随意走动了,好好休息休息。”
梅春瞥了叶锋一眼,俏脸又是一红,羞涩地“嗯”了一声。
当晚叶锋、孙眉、陆天明自回客栈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亮,梅柱和王氏母女就来了,叫起叶锋等人,梳洗完毕,共进早餐。梅柱提醒众人:“各位多吃点,山路难走,可费力了,吃饱点~”
饭毕,梅柱牵来了几匹大骡子,上面满满地载着猪肉。梅柱解释说走山路驮东西,骡子比马更实用。而按照昨日商议的结果,叶锋和陆天明装扮成梅柱的伙计,和梅柱一起前往王龙寨侦探。但孙眉由于是女性,装扮不易,所以她便和其它的一些随从留在梅春的家中。
在众女关切的目光中,叶锋和陆天明、梅柱三人跳上骡子,梅柱道了一声:“驾!”两腿一夹,在前面领路,叶锋和陆天明则在后面相随。
这时天还没亮,远处骏黑,近处灰白,晨雾蒙蒙。一阵风吹过来,夹着小雪花,带来了一股刻骨的寒意。几匹牲畜踏着沙石路发出“嗒嗒嗒”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把青石镇甩在了身后。叶锋等人翻越道道山岭,穿过一片又一片密林。晨雾渐渐散尽,天亮了。
放眼眺望,远处的王龙山峰峦起伏,奇异山石,千姿百态。所经过的山岭,都是满山青翠,鸟语花香。叶锋等人大口大口地吸着清新的空气,个个精神振奋,耳目一新。领头儿的骡子叫了一声,几匹骡也跟着打起了响鼻儿。霎时回音四起,给僻静的山谷带来了活力。
一路行来,崇山峻岭,松柏遮天,野草没膝。到处是漫山遍野的茂林繁花和飞禽走兽。行至山林深处,宛若游鱼入海。而叶锋和陆天明一路上都是仔细地看着,在心里默记,把这些所有的山头、路口、密林峭壁都印到脑子里。
梅柱一骡当先,在前领路,又行了一会,来到了离山脚下约二十里处的一个小山包,梅柱“吁!”了一声,把骡子带住,对叶锋和陆天明道:“前面就有山寨的暗哨,我们要等一下,不然就会有麻烦。”
叶锋和陆天明点了点头,把牲口带住,静静地往四处张望。不一会儿,在一声奇异的鸟鸣后,就见从旁边密林中涌出来了一伙面目凶悍的大汉,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利刃。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排众而出,一对冷森的目光在叶锋和陆天明脸上扫过,对梅柱道:“梅老板,又来送肉啊。怎么今天这两个伙计这么面生啊?”
梅柱恭恭敬敬地笑道:“杨大哥眼睛真锐利,我的两个伙计阿虎和阿山兄弟因为家里老父生病,回去探望了。而刚好昨天我新府城里的两个表兄弟前来看我,所以我就叫他们一起来帮我的忙。”
那头目冷冷地打量了叶锋和陆天明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挥手道:“走吧!”
一路上,岔路不断,稍不注意,就会迷路。而那王龙寨建在山顶上,在山脚下根本看不见。等叶锋等人到了半山腰时,才远远望见王龙寨背靠连绵群山,山风呼啦啦翻过山梁,一股潮湿的寒气从身体穿过。而现在是寒冬季节,山峰上更是覆盖着寒沁沁的白雪。
一路上,又遇到了好几批暗哨,盘查非常森严,幸而梅柱在这里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才一路没事。
沿着崎岖的山路又走了良久,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陡坡,这道坡是扇面形,下面宽,越往上越窄。坡两边全是陡壁悬崖。也许是年久风化的缘故,坡中间有道裂缝,宽的地方有七八尺,窄的地方仅有尺余。从坡下到坡顶上有二百五十步远。经过人工的修建,铺上台阶,这条裂缝变成了通向坡顶的催一信道。
再往坡顶上看,有天然一道石墙,高有二丈余,正好把这座山坡的顶部护住。中间是高大雄伟的寨门,寨门上插着五色号旗,被风一吹“哗啦哗啦”直响。石墙上还有许多喽兵来回走动,手中的刀矛闪着青光。
“终于到了!”
叶锋和陆天明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激动。这就是梅柱所说王龙寨三关六卡中的首关虎牙关了。
只见这虎牙关森严壁垒,雄浑壮观,利用山坡有限的平地,依山就势而筑,尽显粗犷豪放的山寨特色。寨门与两旁碉房紧密相连,只留人畜行走的窄窄巷道,整个关口耸立在险峻的山坡之上,皆是以合抱粗的巨木为栅墙,紧紧相扣,浑然一体。而外面是深濠,濠中满是尖木桩阵,令人望而生畏,再内就是阻止骑军冲锋的鹿寨,真是险峻异样。
叶锋脑中不由闪过一句话:“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要想攻下这个虎牙关,真不知要牺牲多少人马才能办到啊。
梅柱对着关内喊话,不一会儿,一群喽兵涌了出来,为首的头目闪动着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仔细地审视了叶锋等人好一阵,才挥手放行。
而进得关来,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而行,只见每隔百步都设有碉楼,四周遍立箭垛,旗掩霸寨。叶锋和陆天明不时交换着骇异的眼神。没想到这王龙寨如此的壁垒森严,真是令人心惊。
过了一关又一关,每关都是险峻异样,关与关之间都是遍立箭垛和碉房,幷不时有喽兵来回巡逻着,一个个身背弓箭,手握刀矛,十分警惕。幷不时向叶锋等人投来凶暴的目光,令人心颤。叶锋和陆天明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稍露马脚。
最后一关龙啸关的守卫更是不同寻常,围墙以荒石垒砌,墙角边都建有高大的箭楼,墙头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箭楼上堆放着灰瓶、擂石和滚木等各种攻防工具。寨门前,有一道两丈多宽、三丈多深的防护河,河中遍布尖木桩阵,河上还有活动吊桥,平时放下以通往来,有事的时候就把它吊起来,一般人根本休想逾越。
当最后那个满脸横肉的守关头目发行后,叶锋和陆天明都似全身出了一身冷汗,如此虎穴恶地,如一不小心,败露身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在这个众凶之地,以众凌寡,就算是叶锋和陆天明的身手再高,也难逃一死。而梅柱更是会因带私奸细入寨,而遭到残酷的刑罚,家人更因此而遭来杀身之祸。
叶锋、陆天明和梅柱三人完全进入关来,互视一眼,都是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终于完全地进入了这王龙寨了。不过人虽然进来了,他们还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现在已是完全置于险地了,更是要万分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这王龙寨里面的地势比较平坦,三面环山,中间是挺大一片盆地,建着一座座高大的建筑,到处都是箭楼和练兵场。不停传来号角声和锣鼓声,一群群喽兵在认真地操练着。
身边来回走动的都是些身形彪悍的喽兵,手中的兵器闪着青光。只要有一个人识破叶锋等人,他们就通通完蛋。走了几米远,前面走来一群喽兵,梅柱低声告诉叶锋和陆天明,那是前来接领猪肉的。到时他们在前边带路,叶锋等人在后相随,一起到厨房去。
“哦”
叶锋和陆天明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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