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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昊天假扮端木俊混迹在端木家,他便每天就在皇宫与端木家之间来回穿梭,乐此不彼,在端木府除了白艳琼之外,陈烟儿和李嘉欣也是他重点的驯服对象,因为官府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因此端木府上下的人总算是稍稍安心下来,加之得知昊天武功高强,端木家又有钱有势,很快大家就恢复以往的精气神,而且在昊天的主导之下,端木府上下也开始发生变化。
首先昊天将端木家所有家丁和婢女全部更换,男丁一律开除,新招了一批婢女进来当侍女。而端木家府邸外边高墙加高一丈,外边种上宽五十丈的柳树林,其实是昊天摆下的八卦阵,让外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端木家府邸,而高墙之内,同样腾空出十丈的花圃地带,昊天摆下更为复杂的北斗七十二罡星阵,别说人了,就是鸟都飞不过去。
对于端木府这些变化,端木俊的各位娘亲自然看在眼里,心里很踏实,也很欣慰,让她们感动骄傲和自豪的是,端木俊终于不是那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也不是只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现在的端木俊不但能干,而且精力充沛,聪明绝顶,端木家在他的掌控之下,变得井井有条,生意也蒸蒸日上。
而白艳琼自从和昊天有了结体之缘后,整个人变得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喜欢穿更年轻的衣服,整个人年轻了十多岁,这不但反应在心里上,就连身体上也是,肌肤越来越紧致,比之前更加丰挺结实,肌肤光滑如婴儿般一样,原本有一些枯黄的秀发,现在也全部变得乌黑亮泽,鱼尾纹也不见,整个人变得水灵灵的,充满润泽,充满青春的活力,白艳琼的变化,让端木府之内的每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除了白艳琼之外,李嘉欣和陈烟儿同样发生年轻的蜕变,虽然她们没有白艳琼那么明显,但是比起没有滋润的其它姐妹,她们还是年轻很多,肌肤光泽,水润动人,丰挺结实处处都是青春活力的展现。
昊天和白艳琼、李嘉欣、陈烟儿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这天昊天从皇宫里出来回到白艳琼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昊天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昊天童心大起,想看白艳琼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昊天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吗?”白艳琼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昊天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白艳琼娇嗔的骂道。
“俊儿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昊天辩解着。
白艳琼听了昊天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昊天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白艳琼的媚态又激起了昊天的欲火,他扑上去抱住了白艳琼,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白艳琼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昊天的口中,任他吸吮,手也抱紧了昊天,在他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昊天抱紧白艳琼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艳琼也紧紧地偎着昊天,一对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艳琼用手握着昊天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昊天一用力,便齐根进入到底,白艳琼的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昊天,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俊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艳琼柔声说道,于是昊天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艳琼的要求。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俊儿好爽啊好娘谢谢你我的娘俊儿的宝贝也好舒服”昊天一边插着白艳琼的一边叫道。
“哦哦好俊儿娘用力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娘的好舒服嗯嗯哦好舒服好俊儿娘的大俊儿子从娘的中生出来的俊儿子弄得你亲娘哦哦娘”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艳琼,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声艳语刺激得昊天更加兴奋,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艳琼一会儿就被昊天弄得大泄特泄了。
白艳琼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昊天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一下他的大宝贝一下,说道:“好俊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艳琼让昊天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昊天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昊天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夹在她的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昊天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昊天的大在她的深处研磨几下。
白艳琼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昊天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昊天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艳琼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昊天不禁看呆了。
“好俊儿美不美摸娘的儿啊好爽”白艳琼呻吟着。
“娘好舒服娘俊儿快一点”昊天也叫道。
“别别俊儿好俊儿等等娘”白艳琼一看昊天的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他,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昊天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昊天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昊天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直射入白艳琼的中,他整个人软了下来,白艳琼经过这一阵子的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的边缘,又经昊天那喷礴而出的汹涌而至,对她的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这个时候,婢女传话来,说大娘西门若雪要见白艳琼,白艳琼这个时候见昊天睡得正香,便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出去了。
西门若雪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见白艳琼过来,示意她坐下。
“大姐,你找我所谓何事?”白艳琼坐下来轻声的问道。
西门若雪看了眉目含春,整个人散发着过后那种女人妩媚的白艳琼,淡淡的说道:“四妹,你有没有觉得大姐我老了很多。”
“怎么会!”
白艳琼有点惊讶的道,她仔细的打量着西门若雪,脸上淡妆,身上穿着一件翠湖连衣裙,她的美是无可挑剔的,长长的瓜子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一轮明月,高高盘起的头发,宽宽的额头,高巧的鼻子,微微隆起的颧骨,性感而微薄的嘴唇,在西门若雪如的脸上构成了一副完美的图画,使得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清雅可人,唯一的不足,就是那眼角的地方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鱼尾纹。
只是白艳琼感觉得出来,西门若雪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露出雍容华贵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淡淡的衷怨,正是这种衷怨的表情,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西门若雪脸上的表情虽然平易近人,但是却又是那么的不可逼视。
“大姐,你一如往常那样娇艳动人,怎么会老呢?”白艳琼说道,其实这也是实话,她看不出西门若雪跟之前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是吗?”
西门若雪道:“我跟自己比可能没什么多大差别,可是跟同年龄的你相比,你不觉得我很老了吗?”
“啊!”白艳琼这个时候一个惊讶,道:“大姐,你为什么这样说?”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自己也应该心知肚明,难道你没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变得年轻了很多吗?尤其是俊儿回来之后,你整个人的变化就像脱胎换骨的改变,这简直太神奇了。”
“大姐或许是俊儿回来,我、我太高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人看起来自然会年轻一些。”白艳琼有点胆怯的解释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心虚,甚至不敢于西门若雪对视。
西门若雪摇摇头,道:“你这话说得不够完美,俊儿回来,我们所有的人都高兴,而且他身上发生的改变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俊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视为己出,按理说我的高兴不亚于你的高兴,可是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有你那样的变化,所以,艳琼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姐妹。”
“大姐。你你这是质问我吗?”白艳琼有点忐忑不安的说道。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说过了,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而且这个家庭现在不可能离得开俊儿,他是我们端木家唯一的男人,也是一家之主,你是他的亲娘,按理说,我不应该追问你什么,可是所有姐妹都在疑惑,在你和俊儿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俊儿一天到晚都在你的房间里练功,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白艳琼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掩饰,但是她又不能开口,只能低下头,低低的哭泣着,西门若雪看见白艳琼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安慰的道:“艳琼,你心里有苦吗?是不是这件事情让你很难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这个事情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但是我说了之后,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甚是杀了我,但你都不能去怪俊儿,不能责备他,更不要伤害他”
西门若雪视乎感觉到了白艳琼要说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算是给白艳琼一个肯定的答复,道:“刚才我说过了,我一直视俊儿为己出,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伤害他呢!”
“谢谢大姐!”白艳琼突然跪下哭泣的哀求叩谢道。
“艳琼,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西门若雪急忙的要扶起白艳琼来。
白艳琼摇摇头,不要西门若雪的扶,道:“大姐,你让我把事情经过说完,你再让我起来不迟。”
西门若雪无奈,只能点点头,道:“那你如实的说来吧。”
白艳琼道:“当日俊儿被端木宇派人暗杀坠落山崖,得到高人所救,但因为伤势太重,只能服用血缘九转丹续命,这种丹药可以起死回生,但是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每隔一个月就需要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至亲的人进行合体双修方能保命,要不然就是气血暴涨,七孔流血而亡。”
“啊!”西门若雪当即明白了为什么昊天总是在白艳琼的房间练功,原来是合体双修,于是她追问道:“你你真的跟俊儿合体双修了?”
白艳琼点点头,道:“那一天,我为了救俊儿,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据我所知,之后你们几乎是天天都在房间里练功,难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吗?”西门若雪有点愤恨了,几乎是气得全身发抖来说的。
白艳琼道:“大姐,那一次双修之后,我我突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的,那一次之后,我觉得自己之前的时间都是白活了,俊儿给我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大姐你可以骂我无耻,甚至骂我是妇,但是我还是要说,就算是俊儿他爹,也没有给我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我为端木家清心寡欲,守护贞洁这么多年,我有过快乐吗?我得到什么吗?都没有了,俊儿让我明白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在哪里,于是我禁不住幸福的诱惑,勾引了俊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是我连累了俊儿,大姐,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处罚俊儿,因为他是无辜的。”
“冤孽,冤孽啊!”西门若雪含着泪水摇头,不住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艳琼同样泪流满面,道:“大姐,如果你跟俊儿双修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而且跟俊儿双修,不但可以返老还童,青春永驻,还可以练就一身高强的内功”
“你你在说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看着白艳琼“难道你要我变得跟你一样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我不这么看,这个事情上其实我也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一直都无法说服自己,我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俊儿后来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了,首先俊儿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跟他双修,其实就跟我们平时自慰一样,这没什么羞耻之说,而且俊儿说了,世上的人能来到世上其实都是平等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
白艳琼顿了口气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鄙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道德伦理卫道士们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老百姓的把戏,大姐,我们守寡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是真愿意为夫守节吗?我相信摸着良心来说的话,我们都可以得到真实的答案,俊儿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们的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嫁入端木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这个时候俊儿的回归,其实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
白艳琼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大姐,其实你有想过吗?如果那一天俊儿没有及时回来,我们已经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端木宇父子糟蹋不成人了。只要我们这样思想,就没什么什么想不开,毕竟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俊儿不是我们的孩子,那你敢去追求这样幸福的生活吗?其实,跟俊儿双修开始,我就没有把俊儿当作自己的孩儿,我把他当作自己的相公。我是以一种充满爱意的心来接纳他的,当然,俊儿也是同样充满爱的接纳我,俊儿没有因为我是残花败柳而嫌弃,为了我们的幸福,他甚至冒着比我们更大的风险,可是他都愿意去尝试,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大姐,你能明白吗?”
西门若雪长长的一叹,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艳琼,你让我想想吧,我实在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
白艳琼看见西门若雪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心中大喜,站起来的道:“大姐,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考虑,这关乎到我们所有的姐妹的终身幸福,而且据我所知,三姐和五妹也已经跟俊儿双修了!”
“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道:“她们为什么她们也跟俊儿双修了!”
白艳琼道:“根据俊儿所说,那一天三姐和五妹见端木宇事情败露,她们原本是勾搭端木宇的,因此就想着偷一些金银珠宝离开端木府,远离是非,不料被俊儿抓到,俊儿本要将她们处置的,但是三姐和五妹苦苦央求,最后还利用色相诱惑,俊儿年少气盛,热血方刚,自然不能抵挡她们的诱惑,便与她们发生了合体双修,没想到这一双修,反而激发了三姐和五妹的认同和归顺,她们跟我一样,感觉之前都白活了,于是便认错留下,愿意一辈子服侍俊儿,做俊儿的娘子,三姐和五妹现在发生非常大的改变,相信大姐你也看到了,至于事情的经过,你大可去询问她们”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西门若雪气得全身发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白艳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得意,同时心中也想好了一个让西门若雪下水的计划,在白艳琼看来,只要把西门若雪也变成昊天的娘子,那整个端木府上下的女人,就真的都成为他的娘子了。
白艳琼被西门若雪叫走的时候,二娘风韵儿就走进了她的房间,其实这是西门若雪的主意,她调开白艳琼,就是兵分两路进行调查,让风韵儿进白艳琼的房间看昊天在里面练的是什么功。
风韵儿和白艳琼是同龄,大半岁,入门却早两年,乃是紫禁城风家大老爷的女儿,与西门若雪一起嫁入端木府,没想到二十年来,竟然无所出,她为人开朗温和,一直将端木俊视为己出,溺爱有佳,甚至超过了白艳琼对端木俊的爱,这也是因为风韵儿一直没有生育的缘故吧,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爱都倾注到了端木家未来接班人端木俊的身上,端木诚去世之后,她更是如此,要知道花信年华就守寡,膝下无子无女,那是多难熬的一段岁月啊。
风韵儿虽然嫁入端木家二十年,但是她出身豪门,一直养尊处优,因此现在依旧美丽动人,丰韵犹存,平日对端木俊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端木俊的亲娘白艳琼。
风韵儿推门进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据她后来给昊天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昊天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艳琼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足有九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她想走过来帮昊天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坐在昊天的身旁。
“嗯,娘,俊儿爱你,你舒服吗?俊儿弄得还可以吧?俊儿的大宝贝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昊天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风韵儿更加忍不住了,被昊天的梦中语刺激得她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昊天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端木诚有命在的时候,都已经不能人道,自从他死后,自己更加不可能尝到男女的滋味,算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干过了,想不到俊儿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七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艳琼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话说回来,艳琼最近真的是青春了二十岁,整个人就像返老还童一样,整个精气神都变了,也开心快乐了,难怪天天说跟俊儿在房间练功,原来就是在床上练功啊!大姐叫我进来查探,那不是摆明让我难堪嘛!不对,是不是大姐暗示让我也跟艳琼一样”风韵儿心里一阵思想,拿不准主意,主要还是因为昊天的诱惑力太震撼,让她根本不知所措起来。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二娘,那不是乱了伦常,但是艳琼还是俊儿的亲娘呢!我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为端木家守寡,又得到了什么,人生到头还不是白骨一具,既然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闲言碎语吗?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要知道端木府上下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了,除了他,不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可以让自己尝到做女人的快乐,艳琼妹妹是他亲娘都干了,我这个二娘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风韵儿终于还是拒绝不了昊天的诱惑,下定决心要上阵了。
风韵儿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昊天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艳琼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昊天的宝贝,那九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昊天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艳琼,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由于风韵儿和白艳琼一样,已经多年没有性接触了,七八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昊天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昊天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昊天抚摸,双手紧抱着昊天,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昊天一只手在风韵儿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搓弄,然后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下脸对脸,昊天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人不是白艳琼而是风韵儿。
“二娘,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昊天这下有点惊呆了,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俊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风韵儿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昊天的脸,不停地吻着他。
换做平日,风韵儿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在非常时刻,风韵儿非常清楚自己作为长辈一定要主动,而且她也非常的相信,昊天不会拒绝自己,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办了。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
昊天本来怕风韵儿责怪自己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白艳琼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不会不齿自己和白艳琼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风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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