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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急刺。

    “哎哟”

    虽然蓝海的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

    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

    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前后占据两个,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

    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

    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同时蹂嗬前后两个。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里却弥漫著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了身子。

    “了,她了,这是第一次”

    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

    “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得更快了。”

    蓝海喘着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

    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

    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

    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

    丹薇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出来的。

    “她了五次,够了吧?”

    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

    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

    瞿豪笑道。

    “算了,起来吧!”

    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

    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

    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用处更多哩!”

    “明天还要我出力吗?”

    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

    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

    “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

    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

    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

    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

    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

    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

    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

    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

    “什么内媚之术?”

    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里边会动的。”

    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

    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

    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

    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

    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

    “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这这是什么?”

    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

    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

    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

    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

    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

    “真的吗?”

    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

    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

    蓝海问道。

    “记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

    “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

    蓝海伸出手指,探进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

    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

    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

    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

    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

    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对著湿淋淋的,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

    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

    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

    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

    “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了。

    “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

    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里的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

    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

    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

    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

    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

    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

    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

    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里的肌肉。”

    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

    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

    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

    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

    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

    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

    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

    “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

    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

    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

    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

    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

    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

    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

    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

    周义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

    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

    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

    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

    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

    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

    “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

    “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

    “她不会好过的。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

    “骗她?为什么要骗她?”

    “是这样的”

    “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

    “便宜她了。”

    “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

    “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

    “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

    “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

    “记得。”

    “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

    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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