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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这便是如意床吗?”
“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
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
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
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
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
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
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
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
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
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
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
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
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
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
“玄霜小姐,对不起了。”
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
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
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
“自然有人侍候你的。”
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
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
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
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
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
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
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痒也真有趣!”
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
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
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
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
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
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
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
“这是这是什么?”
玄霜喘着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
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
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
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
灵芝奇道。
“是。”
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
“人家”
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
“不用了”
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
“注进去?”
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也是我师傅的主意?”
“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可以使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
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
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
周义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里,才倾倒酒浆。
“呀”
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
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
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
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
“很热人家周身发烫”
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
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
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
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把玩著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变大,你你帮我把吧!”
“你喜欢子吗?”
周义发觉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
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呀!”
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
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
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
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
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
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
周义笑道。
“好吃。”
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
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
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
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松软,才能动手。”
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情吧。”
“这样不会痒死她吗?”
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
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
“哎哟臭,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
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
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著你的。”
“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
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
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
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走到瑶仙身后,抚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
“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
瑶仙喘着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
周义手握的,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说。
“很久了”
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著说。
“很久吗?”
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刺进去。
“呀”
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著粉臀狂抽,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
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
“我我还要”
玄霜喘着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
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
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
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
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
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
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
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
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
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
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妇嘛!”
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周义说∶“仙奴吃乾净了。”
“这个赏你吧!”
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
“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
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壶吧!”
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
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
“那么我师姊”
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
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
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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