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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
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聊作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靡至极。
“你怎么啦?”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壶吗?”
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
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
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妇再说吧。”
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
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妇,谁叫她不识抬举?”
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妇了,何需再等两天。”
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妇吗?”
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
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
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快点给她吧。”
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呈上,看看你有多。”
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妇。”
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
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妇‘”周义笑骂道,感觉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妇,动呀,不痒了吗?”
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
雪梦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的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的欢愉里,忘却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
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
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
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
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
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
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
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迭起,但是周义之前,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
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
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
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
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妇!”
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
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
周义冷笑道。
“呜呜!”
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妇。”
“不,不行!”
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
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
“什么意思?”
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
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
“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
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
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
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
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
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
雪梦着急道。
“好吧。”
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
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
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
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
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
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
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
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
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
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
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
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我们还能选择吗?”
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
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
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
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了吗?”
周义冷冷的说。
“是。”
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
“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
“丝姬娜,你懂吗?”
“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
“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
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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