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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
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
“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
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
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
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
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著叫,原来周义抱著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
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挣扎著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
周义酒意上涌,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挡架著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
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着气说。
“你疯了吗?”
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
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著头上一紧,给人抓著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
青菱双手护著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
周义扯著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义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
周义起劲地掏挖著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
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著发觉按著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
周义喘着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
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兴奋地撩拨著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有人呀!”
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又怎样!”
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便粗暴地朝著裂开。的刺了进去。
“不”
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挤进两片中间后,才发觉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
青菱的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铁锤似的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
雄纠纠的在暖洋洋的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
火辣辣的填满了洞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
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著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
周义起劲地著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
青菱发狂似的挣扎著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记记尽根,下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
经过百数十下的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著周义进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著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压著藏身其中的,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深处汹涌而出,利箭般直射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
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
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著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著属下回来请示。”
“强行闯宫?”
“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
“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著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
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著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
“回来这里吗?”
“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
“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
“现在人在哪里?”
“她跑了,该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
“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
“还有什么?”
“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
“可有遗书吗?”
“有,是给圣上的。”
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她。”
“可要找大夫吗?”
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后,赶忙迎了上去,着急地说:“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
“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
“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么说?”
“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
“她们睡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们刚刚著人倒去澡水。”
“洗澡吗?”
“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
“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
“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
“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
“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著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斗篷下边,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吗?”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著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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