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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奸,丹薇便是给宋元索在床上毁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里,宋元索发现丹薇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残忍地强行张开受创的,用眼看,用手碰,后来还召来那个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尽情押玩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现在虽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软骨茶后,周身无力,完全不能动弹,接着给人张开,双腿又给妙真妙青等扛起,让周义和玄霜把头凑了下去,感觉与当日无异。
“真的很大”
玄霜啧啧有声道。
“也不少哩。”
周义笑道。
“不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叫,也许是当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记忆中宋元索和南海神巫的指头带来的只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没有今天那么难受。
“她的这么小,还有这颗东西堵住了半边洞,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
玄霜杞人忧天道。
“怎会容不下?”
周义怪笑道。
“王爷在里面进进出出时,怎样也会碰上这颗核,一定使她快活极了。”
妙青羡慕地说。
“别说王爷的大,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叫她的。”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大吗?”
周义笑进。?“婢子那有这样的福气?不过净是看你的下边高高撑起,不用看也知道了。”
妙真媚笑道。
“你会有福气的。”
周义怪笑一声,抽出指头道:“抬高一点,看看她的。”
“她的很烂,该干过很多次了。”
妙青讪笑道。
“是吗?‘”周义低头一看,果然伤疤处处,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
“他呜呜他是疯子。”
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
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么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免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药,听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么你的核长得这么大?”
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大的。”
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
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么地方痒?”
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么?”
妙青夸张地叫:“工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大发了。”
“想我用什么给你煞痒?”
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么哩?”
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
“什么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失。
“那么用指头吧。”
周义怪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丹薇那湿漉漉的捣了进去。
“喔进去一点是了呀快点”
丹薇忘形地叫。
看见周义的指头在里进进出出,玄霜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暗念周义初得丹薇,今夜那里还有空招呼自己,看来是要靠五指儿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进缠在腰间的丝帕里,有所动作时,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周义,却是愈看愈爱,情心荡漾。
平心而论,周义衷人材,相貌堂堂,纵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许多少女的深闺梦里人,更何况现今太子不为皇上所喜,余子碌碌,大有问鼎宝座的机会,能够与他在一起,可说是邀天之幸。
最难得的是周义足智多谋,胆大心细,连番侦破宋元索遣来的女奸细,要不是得他运筹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没有人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自己亦无望报仇了。
周义当然不是没有缺点,好色当然是其中一个,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寻常百姓,也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为周义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不以为然,但足随着时间过去,开始明白际此两国交锋,波起云涌的非常时期,当要使出霹雳手段,如果与宋元索比较,周义更是大仁大义,菩萨心肠。
就以丹薇来说,她虽然归顺,也为宋元索所用,仍然惨遭摧残,从的伤痕来看,便知道这个魔头何许残忍。?周义固然连番戏弄,现在还动用销魂香帕,要一睹泉的异状,然而丹薇助封为虐,至今还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应得二思索之间,看见丹薇在床上艰难地蠕动,叫唤的声音亦愈来愈是急骤高亢,玄霜不禁又羡又妒,指上也添几分狠劲。
“别捏啊不死了我死了”
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连声,柳腰急扭,奋力往上迎去,没料周义却在这时把指头抽出来。
“这是什么?”
旁观的妙青惊叫道,原来周义才把指头抽出来,一缕雪便从裂开的疾射而出,喷泉似的足有尺许高,才掉了下来。
“是泉,一定是泉,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东西的。”
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见过泉吗?”
周义笑道,动手张开了丹薇的,一缕喷泉又自里喷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间。
“没有,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我明白了”
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么?”
周义奇道。
“明白为什么这些浪蹄子特别容易动情,非要当上不可,当上后,也不会从良的。”
妙真答道。
“为什么?”
周义问道。
“我看多半是因为她们的核长得特别伟大,就算是藏在洞里,也很容易碰触得到,对了或许走动时也会作痒,要是如此,不当也不行了。”
妙青笑道。
“是不是?”
周义轻拍着丹薇的粉脸说。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别开涨红的俏脸,默默流泪。
“说呀,走路时痒不痒?”
周义逼问道。
“不不痒!”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过了,对吗?”
周义笑道。
丹薇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哭个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实她伤心的是因为除了宋元索,在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丑更多。
宋元索不过是一头利用丹薇泄欲的野兽,身上三个孔洞全是供他发泄的对象,南海神巫这个妖人可没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前脱过衣服,所以直至今天,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尽管南海神巫没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是这个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却与宋元索不遑多让。
宋元索发泄过后,通常便会离开,待两个宫女把她的身体洗擦乾净,便轮到南海神巫登场了。
南海神巫对丹薇的和泉甚有兴趣,他用一个竹片做成夹户似的器具,强行张开,然后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器药物,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泉,还收集下来,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来,更常常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后来丹薇被逼追随南海神巫学习法术时,才知进他利用自己的泉制链药物,只是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用处。
习艺期间,丹薇虽然没有为宋元索污,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泉,还是受罪如昔。
虽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摄于宋元索的威,最大的原因还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测,阴险毒辣的邪术,就算现在已为周义识破本来脸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过也不打紧,只要你真心弃暗投明,坦白招供,与我们一起对付宋元索,王爷是什么也不会计较的。”
玄霜劝慰道,希望丹薇能够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参与机密,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你们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丹薇泣道,做梦也没想到周义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
周义捡起销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泪水说:“看来你是不是有心助封为虐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只要以后别再与我朝为敌便是。”
“你你不要我吗?”
丹薇怔道。
“刚才我只是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既然是为势所逼,我又何忍冒犯。”
周义叹气道,手中香帕有意无意地又拂在丹薇脸。
“你你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
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灼热,仿如虫行蚁走。
“我怎会嫌弃你?”
周义笑道。?“那么要了我吧我要你”丹薇挣扎着爬起来,撕扯着周义的衣服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
周义哈哈一笑,脱下长袍,长袍之下只是皂布缠腰,转眼间,一柱擎天的已是呈现人前了。
“好家伙!”妙青赞叹道。
“给我”
丹薇饥渴地尖叫一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那便给你吧。”
周义翻身把丹薇压在身下,握着跃跃欲试的,便往那裂开的刺下。
水汪汪的湿得厉害,周义轻而易举地排枪而入,碰触着那颗横恒洞口,涨卜卜的肉粒时,丹薇便发出动人的娇吟声音,接着还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周义怪叫一声,一下子便把剩余的捅了进去,急撞洞深处,然后起劲地起来。
“快点呀美美呀给我全给我吧!”丹薇浪荡地叫,柳腰使劲地扭动,迎合着周义的。
丹薇的叫声使玄霜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却发觉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拥吻,更觉只影形单,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义进急退锐,一往无前,疯狂似的纵横驰骋,狂抽,全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了数十下后,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价响,香喷喷的娇躯更像沙滩上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起伏,然后在一记急剧的冲刺里,忽地尖叫一声,紧抱周义的玉手使劲撕扯着他的虎背。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水箭似的自深处疾射而出,好像一团烈火落在上面,烫得他身酥气软,却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声,腰下一沉,让深藏里,等候那通常会接踵而来,叫入乐不可支的。
来了!女人的来临时,亦会发生,藏身其中,受到挤压的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义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错过,在暖烘烘,软绵绵的包围下,已经是舒服得不想动弹,没料发生时,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洞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正当周义乐不可支时,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喷而出,直射神经末梢,使他身酥气软,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体里爆发了。
“呀死了射死爱吃的浪货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听到丹薇叫得有趣,周义更是兴奋,发觉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只是力道却小了许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遂鼓其余勇地了几下,才把剩余的欲火发泄殆尽。
周义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时,发觉她虽然气息啾啾,还足不住流泪,皱眉道:“后悔了么?”
“我我不是不要脸,我不是浪货!”丹薇泣进。
“你爱吃吗?”
周义笑道。
“不呜呜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他”
周义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极乐之中,以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里,低头浅吻着颤抖的朱唇,柔声道:“过去的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丹薇蓦地又回到现实里,记起压在身上的是周义。胸中一热,不知是悲是喜。
“累吗?”
周义柔情万种似的问道。
“”丹薇感动似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珠泪也汩汩而下。
“你还要回去吗?”
周义抽身而出,爬了起来,另外取了一块干净的丝帕,揩抹着丹薇的泪水说。
“我”
丹薇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诉他以后也不回去,可是为人为己,也不能不回去的。
“你还要那些东西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
丹薇摇头道,知道就算说要,周义也不会给她的。
“那么你如何交差?”
周义关怀似的问道。
“我我有办法的。”
丹薇嗫嚅道。?“有办法便行了。”
周义点头道:“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
丹薇悲哀地说。
“我知道,你尚没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务,不能不回来不能不回来,可是回来的话,就算我不把你拿下来,也不能完成颠覆本朝的任务,左右也足死的,是不是?”
周义森然道。
“那么你便不该回去了。”
玄霜躲在床下说,她已经用指头消乏,只是尚未清洁,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流着泪说,背后还有一个原因,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样?难道你能制止他吗?”
周义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与国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齿道。
“这样死了,不是白饶自己的性命吗?”
周义晒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饶,共实不是没有办法的,而是事关复国大业,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
周义正色道:,’只要你虚与委蛇,骗得宋元索相信你会完成任务,同时让国人忍辱负重,待我率领大军渡江时,他们配合行动,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这样行吗?”
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
周义肯定地说:“现在先睡,明天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我想洗一下。”
丹薇含羞道‘“应该的。”
周义点头道:“妙青,你们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动手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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