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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
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
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
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
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
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
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
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
周义点头道。
“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吗?”
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
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教了。
“二三十头吗?”
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
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
胡不同灵机一动道:”
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
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
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嘛!”
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
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
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卫士吧。”
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可要留下来吗?”
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随他们回去吧!”
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
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
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
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
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
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玄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
周义介绍道。
“是。”
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
周义笑道。
“睡在一起?”
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
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
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
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
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
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
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
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
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
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好像没有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
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
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
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
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
周义点头道。
“贞带是什么?”
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
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
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
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
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
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
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
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
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
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
周义不满地说。
“是。”
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
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
周义笑道。
“没有”
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最大。”
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
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
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
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
周义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
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
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
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
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
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
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
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
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
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
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
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
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
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
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
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
绮红搓揉着肥大的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
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
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
周义喝道∶“小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
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
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礨!”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
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
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
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
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着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媾时,还会春心荡漾,念再起的。
妇便妇吧!就是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
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
周义喘息着说∶“小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
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
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
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
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
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
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
玄霜忘形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