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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穿青衣,我的丫头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

    周义笑道。

    “知道了。”

    春花穿的不多,脱得也不慢,没多久,便脱得光溜溜的不挂寸缕。

    “不小嘛”

    周义双眼放光,手里的籐条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暗道此女相貌娟好,体态灵珑,用作壶也不俗的。

    “也不是太大呀”

    春花捧着涨卜卜的,检视着说。

    “躺在床上吧。”

    周义点头道。

    “婢子给你宽衣吧。”

    春花踏上一步道。

    “不用忙,去吧。”

    周义摇头道。

    “你快点来呀。”

    舂花媚笑一声,婀娜多姿走进内间。

    周义站了起来,尾随而进,看见春花已经赤条条地躺上锦榻,还自行抬起粉腿,双手扶着腿弯。

    “再抬高一点”

    周义站在床前,手里的籐条拂扫着春花的大腿内侧说:“手捉着足踝吧。”

    “你坏死了。”

    春花嗔叫一声,乖乖地动手捉着纤细的足踝,粉腿左右张开,眫嘟嘟的粉臀朝天高耸,让神秘的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乖孩子”

    周义笑嘻嘻地点拨着毛茸茸的三角洲道:“为什么肉包子的毛这么多?”

    “天生这样,奴家也没办法的。”

    春花聒不知耻道:“看,人家的光光滑滑,没有一点皱摺,要是生过孩子,可不是这样的。”

    “是吗?”

    周义手中一紧,籐条慢慢捅进裂开的里说。

    “噢不不要这样。”

    春花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了入侵的籐条。

    “别动。”

    周义恼道。

    “王爷婢子不要籐条要你的大”

    春花无耻地说。

    “那么这籐条用来干么?”

    周义的籐条指点着平坦的说。

    “那是用来惩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没有犯贱!”

    春花幽幽地说。

    “我喜欢,行吗?”

    周义悻声道,籐条直趋微分的说。

    “那那么请你慢慢的捅进去,不要弄痛人家呀。”

    春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弄痛你的。”

    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籐条捅进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当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点。”

    春花可怜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么?”

    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

    春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

    没多久,周义发觉籐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

    春花颤声答道,籐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洞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洞该有十寸深”

    周义讪笑似的说:“可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很痒”

    舂花娇吟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流出来的?”

    周义可没有住手,籐条继续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

    春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

    周义吃吃怪笑,着手里的籐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弄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

    春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

    周义笑嘻嘻地抽出籐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湿透了。

    “人家痒嘛!”

    春花不知羞耻地叫。

    “那么这里痒不痒?”

    周义把籐条往下栘去,点拨着说。

    “呀痒痒得很!”

    春花气息啾瞅地叫。

    “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

    周义把籐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洞说。

    “没没有。”

    春花喘着气说。

    “我给你好吗?”

    周义诡笑道。

    “开什么苞?”

    春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说了一句,便尖叫起来,原来籐峰竟然强行闯进。

    “给你的嘛。”

    周义手上使力,籐条蜿蜒而进道。

    “哎哟痛那会痛死人的!”

    春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

    周义怪笑道。

    “不不要那里不能给婢子驱魔的。”

    春花感觉痛得难受,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却喜欢呢!”

    周义使劲把籐条往里边捣进去说。

    “喔你你也喜欢?”

    春花冷汗直冒道。

    “还有谁喜欢走山路?”

    周义大奇,抽出籐条道。

    “豫王豫王也喜欢的!”

    舂花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放开足踝,探手身后搓揉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也要给你吗?”

    周义大笑道。

    “不是是冬梅告诉我的。”

    春花嗫嚅道。

    “他还喜欢什么?”

    周义笑问道。

    “他他还喜欢冬梅。”

    春花答道。

    “你叫不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你吃。”

    周义眼珠一转道。

    “吃”

    春花怔道。

    “是,吃这个。”

    周义把湿漉漉的籐条送到春花唇旁说。

    “我我不大懂”

    春花粉脸一红,说。

    “不懂便要学了!”

    周义哈哈一笑,自行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蹲在春花头上说:“吃吧!”

    尽管已非完璧,偶然还要牺牲色相,春花的床笫经验其实不多,看见那根擂浆棍似的在眼前耀武扬威,芳心不禁卜卜乱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说不了,唯有强忍上边散发着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气味,把那腌臢的含入口里。

    春花的口技还算中规中矩,吃不了多久,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搁下把她尽情羞辱的打算,推开了螓首,笑道:“念你还算听话,便让我给你驱魔吧。”

    “谢王爷。”

    春花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暗里吐了一口唾沫,没料还是给周义看见了。

    周义瞧在眼里,也不造声,三扒两拨脱掉身上剩余的衣服,便饿虎擒羊般扑下去。

    “乐够了没有”

    周义趴在春花身上,喘息着问道。

    虽然已经得到发泄,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深藏里,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那种挤压的感觉,可真美妙无比。

    “够了你你真好”春花气息啾啾地说。

    春花就是不答,周义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没有胡诌,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春花已是迭起,连连,数不清泄了多少次。

    事实春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无穷,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强壮,暗藏心底里的委屈不仅一扫而空,还奇怪地生出希望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以前可有男人让你这样快活么?”

    周义间道。

    “没有没有人及得上你!”

    春花梦呓似的说,可忘记了自己伪称丧夫后,便加入红莲教,此后便没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

    周义随口问道。

    “十多年了,我七岁”

    春花蓦地发觉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岁便入教了吗?”

    周义问道。

    “不,我是说七岁七岁时便去过圣姑主持的法会,她那时已经四出传教了。”

    春花勉强圆谎道。

    “圣姑究竟有多大年纪?”

    周义没有追问下去,改口问道。

    “婢子下知道,不过有些老人家许多年前见过她,据说那时和现在没有分别。”

    春花答道。

    “她的法术很高吗?”

    周义继续问道。

    “是的,圣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脱生死,无所不能的。”

    春花念书似的说:“其实最重要的是入教后,如果能依她的说话修行,便能逃过天劫。”

    “天劫?”

    周义冷哼道,暗念她的说话与秋菊的供辞如出一辙,可不知说了多少遍。

    “天劫来临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的。”

    春花叹气道:“王爷,现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诉你吧。”

    “好吧。”

    周义脱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给你洗一下吧。”

    春花坐了起来道。

    “不用打水。”

    周义笑道:“你给我用嘴巴清洁便是。”

    “嘴巴?”

    春花失声叫道。

    “不错,弄干净后,我便要让你乐多一趟。”

    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累吗?”

    春花难以置信道。

    “累也要干的,还要你四十八趟才能驱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搁这么久。”

    周义诡笑道。

    xxxxxxxxxxxxx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床畔时,周义也从假寐里张开眼睛,看见窗外阳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气真不错,要是晋州,这时还是日短夜长,天气寒冶,也许在夏天到来前,还会下一两场大雪。

    色毒更是糟糕,这个时间,安琪也该起床了,没有自己与她一起,她总是大清早便起来练功的。

    身旁的春花仍然熟睡如死,看见她的嘴角染着一点干涸了的秽渍,周义便想笑,经过昨夜的调教,这个小妖女以后该不敢糟蹋自己的龙子龙孙了。

    春花这个小妖女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顺,大灌迷汤,结果不仅给自己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事后还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费煞苦心。

    发现圣姑和红莲教的图谋后,周义相信她们并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暂时不会构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决定虚与委蛇,隐忍不发。

    要善加利用,必须首先弄清楚她的的底细,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晋州,当能让秋菊和盘托出,反复思量,看来要从春花人手了。

    周义思索着如何让春花吐实时,窗外突然传来三声弹指的声音,知道亲卫有急事报告,于是干咳两声,着他们在外等候,便动身下床。

    “王爷”

    春花嘤咛一声,张开了惺忪睡眼,原来周义一动,便使她从睡梦中醒过来。

    “睡吧,不要管我。”

    周义穿上裤子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

    舂花坐了起来,问道。

    “可是想我早点回来给你驱魔吗?”

    周义笑道。

    “你还要折腾人家吗?”

    春花嗔道:“婢子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圣姑有没有空给你指点迷津。”

    “她很忙的吗?”

    周义皱眉道。

    “她要四出传道的,今天她该往大钟山的慈云庵说法,要晚上才有空。”

    春花答道。

    “我只是外出游览,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那时也该回来了。”

    周义点头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前去看看的,慈云庵就在山下,不用上山的。”

    春花说。

    “好吧。”

    周义答应道。

    出到外边后,汤卯兔早已倚门等候,原来跟踪兽戏团的柳巳绥已经抵达豫州,但是受了伤,此刻在客栈休息,看情形是伤在兽戏团那此天手里的。

    周义大皱眉头,赶忙率众前往,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巳绥真是为猛兽所伤,却无法肯定是不是兽戏团所为,幸好伤的不重,才能回来报信。

    原来柳巳绥以潜踪隐形之术,跟踪绿衣女等来到豫州,发现她们走进城外大钟山的一个原始森林,遂尾随查探,不料林里有许多猩猩猛兽,叫人避无可避,结果为一头猛虎抓伤手臂,要不是他的武艺高强,还身披隐形斗篷,恐怕跑不了。

    “大钟山?”

    周义沉吟道。

    “属下刚才问过小二,他说大钟山本来是猛兽众居之地,死了几个猎户后,便没有人有胆子往那里狩猎,为免无谓死伤,年前官府还严禁闲人上山哩。”

    一个亲卫说。

    “我看兽戏团的巢就在林里,那些野兽或许便是他们饲养的。”

    柳巳绥气愤地说。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

    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又要涉险吗?”

    众卫急叫道。

    “我不是上山,是去听圣姑说法。”

    周义笑道。

    xxxxxxxxxxxxx周义等去到慈云庵时,法会已经开始,庵里挤满了人,全是大钟山周围的猎户佃农,他们唯有站在外围观看。

    圣姑还是头戴面具,一身道袍,坐在台上说法,此时说的是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什么若然不报,时辰末到,什么今生不报报来生,什么万恶为首,百行孝为先等老生常谈,与当日秋菊在晋州说法时没有多大分别。

    要有不同的是圣姑说的是要忠君爱国,没有像秋菊说的什么唯圣姑独尊。

    然后圣姑便展示法术了,空中取火,隔空取物,无中生有等也不算稀奇,她还把一双白皙皙的玉手放进滚烫的油钟里,足足有一盏茶时间,叫人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圣姑接着一扭头,脸具便不见了,现出那张美艳如花的粉脸,瞧得众人目不转睛,啧啧称羡。

    奇怪的是人群里有些人好像视而不见,频频查问旁人他们看见什么,竟然齐声起哄。

    圣姑又发话了,说什么恶念迷心,便会目迷五色,难睹真容,要不从此澄心静虑,定遭天谴。

    这时有人发现那些自称看不见圣姑芳容的,俱是平素欺压良民,为祸乡里的恶棍,不禁窃窃私语,交相谴责。

    圣姑随即道出天劫之事,听得众人心惊肉跳,特别是那些恶念迷心的恶棍,纷纷求恳躲避天劫之法,结果自然有许多人加入红莲教了。

    周义等也在众人立誓入教时,悄悄离开,动身返回客栈。

    “你们见到圣姑的样子吗?”

    周义问道。

    “她长的真美。”

    众亲卫答道。

    “奇怪,怎会有些人看不见的?”

    周义不明所以道。

    “他们也看见的,只是装作不见吧。”

    汤卯兔笑道。

    “装作不见?”

    周义恍然大悟道:“对了,他们一定是串通的。”

    “正是如此,不过她变脸变得倒快,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出破绽。”

    汤卯兔说。

    “要是容易找到破绽,红莲教也不会如此兴旺了。”

    周义叹气道:“此女妖女如此诡计多端,三扒两拨,便骗得那些愚夫愚妇头昏脑转。”

    “我们可要揭穿她吗?”

    柳巳绥问道。

    “不,暂时不要理她,我自有主意。”

    周义摇头道:“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们先回豫王府,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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