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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第086章 侵犯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半月弯”上班,江新月都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她想再次碰到奕轻城,她自己把这种期待解释为是为了尽早完成任务。
不过一连好几天,奕轻城都没有出现,也正好成全了江新月准点上下班,由此江雕开对她的新工作倒未置可否。
又是悠闲的一天,六点钟她准时下班,细心地关好各道房门。坐在回程的车上,当看到窗外天空飘荡的鱼形风筝时,她才蓦然想起来:她忘了喂鱼!
白姐特别嘱咐过她,那些鱼儿们要三天喂食一次。那些热带鱼是奕轻城房间的一道风景,都非常美丽可爱,虽然晚一天喂它们也未尝不可,但工作一向认真的江新月还是决定返回去。
回程的出租车开到中途就下起了大雨,本来江新月还可以改变心意立刻打道回家,但她没有。打开出租车门,看着外面瓢泼般的雨帘,她略微迟疑,便闯入雨中,全力奔跑中,她的手还下意识地挡在头顶,但无计于事,一走出来,立刻全身湿透。
车灯强烈的光线穿透雨帘,奕轻城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暴雨中冲进大门向廓下跑去。
正要到廓下的时候,一把伞遮在她的头顶,冲击皮肤的雨水立即止息。她惊讶地转过头,看到奕轻城一身黑衣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立在她身后。
天色阴霾,伞外大雨如注。她和他目光相接。
她已成了落汤鸡,白色的衣裙裹在身上,几缕湿发贴着湿漉漉的脸蛋,面色却衬得极为白皙灵透,看着他的乌黑眼眸透着惊讶,水从她身上发上不断流下来,连眼睫上都沾着水露,因为穿着单薄,她有点轻轻地抖。
“奕先生。”她声音很轻细,好像有点不相信看到的是他。
“这个时间你应该是下班了吧,怎么又跑回来了?”奕轻城问。
“哦我忘了喂鱼。”她有点歉意地说。
“你回来是为了喂鱼?”他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么,看她牙齿在打战,他把她拉到了廓下。
“是啊,白姐说三天要喂一次,走的时候忘了,因为我的疏忽,让它们忍饥挨饿了。”江新月说着就往他的房间赶。
他取来了干手巾,回到客厅,就看见她正细心地给鱼儿们喂着鱼食,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湿透透的,她站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水还不断从她身上向下滴嗒。
喂完鱼,她才看到脚下的地。
“呀,又把地弄脏了”声音很是懊恼。
“没关系,先擦擦脸。”他指了指脸,把毛巾递给她。
她道了声谢接过来擦拭,擦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白色裙子湿了以后变得透明,连内衣裤的颜色都透出来。她尴尬地啊了一声后,用手巾遮住了胸部,这个动作好像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奕轻城不禁莞尔,但脸上却没显出来。
“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浴室洗个澡吧,我让白姐把你的湿衣服烘干。”他很诚意地说。
江新月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洗完澡,她脚步轻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直紧闭的书房门是打开的,站在房门口,可以看到奕轻城坐在书桌前工作。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看到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穿着他的衬衣、裤子还有拖鞋,衬衣不用说了,像睡衣,裤腿卷上去半筒,拖鞋像两只大脚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在衣服映衬下她纤巧的像小人国穿越过来的小人儿。
奕轻城有些想笑,却极力压抑,但她肯定觉察到了,低头看自己,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浮上淡淡红晕。
“我这样是不是挺滑稽的?”低头又看自己的这身打扮,抬起头时,奕轻城已经走过来。她张眸看着他,或许是刚刚淋过雨,她眸子里有层水气。
他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她明显在他注视下有点慌了。
“我我去看看衣服烘好了没。”刚要转身,左肩一沈,他的手轻轻按住她。
“很漂亮”
“嗯?”她没听清他说什么。
“一点都不滑稽,而是很漂亮。”他轻声说。
她一怔,抬眸看他。他的声音真的好听,特别是在称赞人的时候,还没有男人这样直白地夸奖过她,特别是这样的男人,她只觉得有点震憾,心里暖意丛生。
他轻轻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揽进怀里,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唇异常的柔软、温热和温存。江新月的唇有一丝丝的颤,有那么一刻,她被蛊惑了,这个吻如同梦里那般甜美,她几乎有些沈溺于他嘴唇的柔软和致命的吮吸。
只是当他的手打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丝丝凉意从衣领灌入时,她才清醒过来,伸出手猛地把他推开。
她心情实在复杂,连看都不看他,就向外跑。他拉住她的肩,问:“跑什么,刚才你不是在诱惑我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她的身子被他转过来,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像黑沈沈的夜色。
“为什么要拒绝呢,你不是他们给我请的助理吗?”
三人成狼 第087章 较劲
江新月大惊失色,在她的概念里助理是很纯洁的一个工作名称,怎么奕轻城和她的理解不同么?
“我不知道助理还有这个义务”她喃喃地看着他,心里有丝受伤的感觉,在他吻着她的时候,她居然有种错觉,而现在他竟然问出这种话,难道在他们有钱人眼里,助理就等于“三陪”小姐?
“不知道?”他玩味地看着她。“从不知道。”她摇头,语气里已有些决绝的意味。奕轻城的眼眸里有丝研判,然后他松开手,扬声叫白姐。
声音还没落,白姐已经拉门走进来,好像她就一直候在门外。并不等奕轻城吩咐,她就用眼神示意江新月随她出去。
江新月随白姐走进另一个房间,白姐很严肃地关上门对她说:“你和小奕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小奕的身份你也知道,人你也看到了,说不好听的,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给小奕做助理呢,小奕偏偏选中了你。况且你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奕先生没回来你六点就可以下班,如果奕先生回来,他要求加班的话,加班费是另算的”白姐的态度是居高临下的,在她看来江新月能被奕轻城选中完全应该感激涕零,怎么还会不知抬举地说no呢。而江新月却有她的自尊。
“白姐,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加班’的意思是指陪陪睡,生活助理我以为就是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不管加班费是多少,哪怕是天价,如果是这种性质的加班,我都不会做的。”白姐正要说什么,门口传来声音:“奕总怎么可能只聘用生活助理,我们聘用的是贴身助理,江小姐应该知道‘贴身’是什么意思吧?”斐森走进来,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刚刚辞退了上一任助理,也不会有这个空缺。”他的态度简直和白姐一模一样。江新月气结:“我以为是工作助理,来了才知道原来是生活助理,而贴身助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哦?”裴森有点阴阳怪气地说:“江小姐知道有多少佳丽挤破脑袋想竞聘这个职位吗?因为她们都明白这个职位所代表的意义,一旦被选中,以后想什么就会有什么,恐怕也只有江小姐不知道吧?江小姐这么不谙圈内规则吗,有哪个总经理没有几个贴身助理,以解决不时之需,这个总比小姐要干净多了,况且奕总还是钻石王老五,做好了,说不定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
“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那让给想做的人好了。”江新月不等他说完就冲口说道。裴森愣了一下:“江小姐的意思是不想干了?”江新月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她起身要走。
“站住。”裴森叫住她“别忘了合同上是怎么写的,有一方违约,都要给付对方相当于月薪10倍的违约金。”她月薪一万,那就是十万,相当于她以前两年的工资,合同上的条款肯定是对她不利的,不过她也管不了许多,只觉得他们歁人太甚。
“你们合同上也没写是要人卖身,你们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说完,她冲出了房间,身后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森的声音也追过来“要违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你现在走出去,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江新月加快了脚步,只想要逃开,不想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他稳住了她,她抬起头,正撞上奕轻城一双眼眸,他似乎刚刚洗过澡,换了睡衣,她鼻息里满是洗发水的清香。她双手甩开他就向对面的楼梯跑去。
奕轻城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不急不徐,没什么情绪:“别追了,让她走。”脚步声渐渐远了,奕轻城才对裴森说:“外面下暴雨,打不到出租车,你派个人把她送回去。”裴森猜不透奕轻城的意思,是要留还是要放,不过他暂时也不想费脑筋去想,就答应了是,下去找人。
江新月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姜成给她的单线手机,她用另一只手翻出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怎么了,病了?”姜成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嗯 ,有些感冒。”江新月咳了几声。“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吃药?”姜成问。“有人,我没事,姜队。”
“新工作怎么样,适应了吗?”
“姜队”江新月有点嗫嚅“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做,周一我不准备去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姜成知道江新月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没事,就是不适合吧。”姜成问了好几次,江新月都守口如瓶。
姜成只得说:“要是特别不愿意去,也就算了。”虽然这样说,但姜成只是稳军计,他还准备继续游说一下。正开个头,房门一响,江新月以为是江雕开,没想到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祭提着一个花篮走进来。
她连忙把电话掐断。南宫祭把花篮放下笑着说:“怎么病了也不多休息一下还打电话?” 江新月嗯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妈的电话。你怎么来了?” “听开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南宫祭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察看药物名称。
江新月一看到他,心里就紧张不安,滋味很是难受。可偏偏南宫祭在人前就像没什么事一样,可话语里又处处让她听着别扭万分。
这时厨房里传来“!当”一声响,像有什么东西重重掉在地上,江新月心里突突直跳。南宫祭站起来,问:“开在厨房?”江新月点头:“他说要给我弄点早点。”南宫祭也不说话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南宫祭手里端着餐盘,上边有粥和煎蛋,江雕开走在后面,两手空空。“怎么了,刚才?”江新月问阿开。江雕开耸耸肩:“没什么啊。”南宫祭忍笑:“还说,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煎蛋的时候,锅热了,就把蛋直接打锅里的,我进去的时候,锅和蛋”
“喂,还说。”江雕开用手肘碰南宫祭,南宫祭不领情,还要继续揭他老底,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拳半真半假地闹起来。江新月失笑,她早就知道会这样。粥和煎蛋一定是南宫祭的手艺。
液输完后,江雕开喂她,江新月要自己来,江雕开虎虎地说:“听话。”好像他比江新月大许多。
可刚喂第一勺江新月就呛住了,江雕开哪里伺候过别人。“我来吧。”南宫祭把江雕开挤开了。
起初江雕开还好,可是慢慢地看南宫祭一勺勺喂着江新月,他脸有点拉长了,说道:“哪有这样的笨蛋,每次出门都要我带伞,这么大雨,自己却淋得像落汤鸡”当着南宫祭,江新月有点窘,就说不想吃了,让阿开去洗洗脸,他脸上沾了油烟渍。
江雕开哼了一声:“是吃饭不想看到我吧,我马上就走。”他一转身,江新月才看到他一直背在后面的一只手,问:“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江雕开懒懒地说。
“烫了吧,快过来我看看。”江新月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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