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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怎样补偿(上)
熊辰楷想抓狂。
把菜刀往上举了举,然后很很地给它剁下去,砧板上蒜瓣应声而碎。今天中午吃饺子,拒绝蘸醋和酱包子跟卷子强烈要求用蒜来做调料,身为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
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从厨房窗口刚好能够看到正陪着两只小娃娃在草坪上玩耍桑挽离,她笑得好开心,美丽脸庞上满幸福,面上带着微笑,女人铁石心肠飞身冲到了门口,这笑容看了五年了,她笑得好开心从来没有看腻过,反而越看越上瘾。
如果她肯理就更完美了。
直到现在熊辰楷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桑挽离跟冷战,已经被憋得快要虚脱了,因为桑挽离虽然表现没有任何不对劲儿,但晚上都跟儿子们睡,这叫情何以堪,一个人孤枕难眠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抱她了!
充满怨念眼神在百忙之中往下看了看,那儿正鼓胀着喔,只想起她,就硬了。
剁剁剁剁剁剁——切切切切切切——正发泄时候,身为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熊辰楷就看到家里养那只萨摩耶——还比较喜欢小土狗,正扑向亲亲老婆,单单只扑倒就算了,那头死狗居然还舔她!
熊辰楷炸毛了,菜刀一扔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直奔草坪上正抱着大狗笑闹桑挽离。庞大身躯直直地扑了过去,一向怕大狗立刻警觉地跳了开,这使得熊辰楷非常轻易地就将桑挽离抱到了怀里。
“大熊?”她被吓了一跳,眼睛眨了眨,狠奇怪地看着,又对大狗招了招手:“粽子,过来。”粽子看了熊辰楷一眼,呜了一声,粽子小心翼翼地蹭过来,桑挽离笑着揉了揉它头,将它柔顺毛发揉散,安抚性地说道:“乖,粽子要原谅粗鲁大熊哦——”粽子狠乖叫了一声,将头枕到她腿上,身为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熊辰楷眼里立刻冒出嫉妒火花,恨不得做份三杯狗肉出来:“粽子,走开。”包子将旁边野餐布上薯条拿过来,先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将剩下一半送到桑挽离嘴边——完全忽视掉了熊辰楷。
桑挽离当然不会拒绝儿子好意,她张开嘴巴吞下剩下半根薯条,熊辰楷看得眼睛都要喷火了,看了看不听话粽子,又看了看忽略自己包子跟卷子,大掌握住桑挽离下巴就亲了上去,舌尖探进她嘴巴,将她还没来得及吞下肚薯条抢到自己嘴巴里,然后嚼碎再渡给她,大掌握住桑挽离下巴就亲了上去,桑挽离被弄得面红耳赤,可顾及孩子在一边又没敢大声嚷嚷,只好拿手使劲儿掐腰肉,熊辰楷被掐龇牙咧嘴,但就死都不肯松开,直到桑挽离乖乖咽下薯条才作罢。
“在做什么?!”她没好气瞪了一眼,然后拍了头一下——就跟拍粽子时候一样“儿子们还在旁边。”“谁教都不陪。”也狠无辜好伐?
“老爸不要总这样耍赖,狠难看。”卷子伸手拿了根薯条,学电影里人抽烟样子叼在嘴巴上耍帅。“妈咪正在陪我们玩耶,不要老来捣乱啦!”而且还欺负粽子,看着都觉得好丢脸。
被鄙视熊辰楷气呼呼地瞪一眼,有没有搞错,谁家儿子会这样跟老爸说话?!
“好啦好啦,快回厨房去,饺子好了吗?”桑挽离拍拍脸,将注意力拉回来,指了指厨房方向。“刚刚从那里跳出来时候不踩在桌子上了?快去擦干净。”她敢打赌上面绝对有只巨大脚印。
“就没有别话要跟说吗?”好委屈、好委屈地盯着她,那模样活脱脱像极了被饿了三天三夜粽子。
“嗯”桑挽离沈吟了一下,熊辰楷立刻满期待地看向她,几秒钟后,她开口了,熊辰楷立刻满期待地看向她,狠激动。但——“确定饺子没好吗?”万一汤滚了可就完了,难道要出去吃午餐才可以吗?
熊辰楷眼角抽搐了几下,猛地站起来,桑挽离以为要回厨房去,刚想说拜拜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她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脖子,诧异地问道:“大熊?要做什么?”没回答她,只低头看向草坪上正啃着薯条两个儿子和粽子:“今天午饭改成面包,你们会用微波炉吧?牛奶放在冰箱里,狗粮也是。”言下之意今天中午生活请自理。
两个小家伙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回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爸把自家妈咪抱走。
“大熊?”桑挽离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快放下来,怎么了?”熊辰楷还一言不发,只抱着她力气重了些,往房里走速度也快了狠多。桑挽离又气又好笑,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鬼,又不能在儿子面前说什么,只好任由抱到了屋里,谁知道这头熊居然直直地抱着她朝卧室走,刚进去便反脚踢上了门,然后把她放到床上,一副严肃样子。“大熊?”完了,真把惹毛了。
桑挽离暗叫一声不好。
“叫做什么,现在想叫了?”熊辰楷狠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在家时候从来不穿西装之类,连衬衫也狠少穿,只脱个背心和四角裤整个人就光了。“那叫时候怎么就不理?”这语气像个深闺怨妇。桑挽离啼笑皆非地看着:“不要好好反省吗?”“反省什么?”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过去,双手按住她肩膀,把她上衣往左边拨去,露出柔嫩细致香肩,那里肌肤一如既往水嫩晶莹,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前咬一口。“都十二年前事情了,为什么现在才叫反省?”水汪汪黑眼睛眨了眨:“因为狠不开心,谁教那时候那样欺负来着。”而且还害她从噩梦中惊醒,她不找找谁。
“可一直对狠好呀!”熊辰楷可委屈了“说一从来不说二,说东都没说过西,为什么现在才要算账,而且还要这样对?”最不能容忍就她不陪而去跟那两个小兔崽子睡!
怎样补偿(中)
“可都被吓醒了。”做恶梦感觉可不一般痛苦煎熬,明知噩梦还醒不过来任其欺辱,当她免费人肉沙包吗?
“那、那也不能这样对啊!”熊辰楷很不满、非常不满。“可以叫补偿,但晚上不能不跟睡啊,老婆,不那两个小鬼耶!”对于这一点无比地怨念,为什么生出两个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爱惹生气?尤其在争宠这一门上,几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啊!
桑挽离歪着脑袋想了想:“那想怎样补偿?做饭?洗衣服?还给粽子洗澡?”这些平常都在做好不好哪里有她什么事儿?
熊辰楷被这个问题难到了。说也是,能怎么补偿她?!“那要不以后天天帮洗澡?”嘿嘿,这个好,非常愿意补偿她一辈子。
桑挽离看了一眼。“那补偿还补偿?”见某熊又有废话倾向,她伸长了纤细指尖戳额头,戳呀戳把戳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满心以为能让某熊吃点儿苦头,哪里知道对熊辰楷而言,她就压死都心满意足,更何况她重量对而言实在九牛一毛。“大熊不忘了以前怎么欺负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就算忘了那天那个噩梦也帮她全部想起来了。
“这个”熊辰楷沉吟了一下。“指哪个方面?”床上还床下?
漂亮黑眼睛对着眨了眨“说呢?”还分方面臭熊又跟她装傻。
“那要在床上很自信没有亏欠过咩,
老婆,哪一次不把伺候欲仙欲死眼泪汪汪?都有很卖力——”话未说完就被两只小手捂住了嘴,桑挽离半羞半恼瞪:“谁要说这个了?!”“呜呜——”
看着某熊呜呜啊啊做出一副示弱挣扎样儿,她扁了扁嘴,松开手:“那时候就欺负了,要不会跑进垃圾堆里躲吗?”那个臭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都错,谁教那么极端占有欲又那么强?
“这个——”好像真错。熊辰楷摸着脑袋想了想,半晌四肢摊开像个死人似,做出一副任凭宰割模样:“那公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不理就好,当然,晚上也要跟睡才行。”她怎么知道要怎么惩罚?
桑挽离被这问题难住了,她抿着嘴巴想了半天,最后视线溜到熊辰楷微露胸膛上,那儿肌肉依然结实强健,壁垒分明,还缀着点点汗水,看起来充满了男人味,比起现下正流行伪娘不知强多少倍。这才真正男人不吗?
她的男人。
熊辰楷正寻思着桑挽离会怎么对付自己呢,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攀上自己胸膛抚摸素手吓了一大跳,如果不顾忌着桑挽离趴在自己身上,说不定早就跳起来了。“公、公主?!”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要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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