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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指责:“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一点都没有男人的尊严。只要走出门,所有的人想起我,都会说是文秀的男人,根本都记不住我的名字。和你在一起,连做/爱姿势都要由你来决定,我感觉自己根本不能呼吸。但是和春莲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是个男人,是值得依靠的。”
是的,那个出轨对象就是张春莲。张春莲和林责旭以前是情侣关系,可是林责旭被漂亮有势力的文秀一追就甩了她。
张春莲肚子里怀着林责旭的孩子,以报复的心理嫁给了她当时的老公,一个在南溪县的隐形富翁。不过,她当时的老公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家里常年就她一个人。两个“寂寞”老情人重新相逢,旧情复燃,自然就天雷勾地火得火速勾搭成奸了。
文秀当时虽然被林责旭那一番话气得够呛,心里是悲愤交加。不过,她也不是一夜软柿子,直接就打电话把张春莲的老公喊了过来。
张春莲的老公从外地赶回来花了三天,而这三天里,张春莲都光着身子被关在不见天日地下室里。林责旭则被愤怒的文秀喂了春/药送进妓院里呆了三天,当时文秀是这样说“你不是觉得在我面前没有作为男人的尊严,那就去这些女人面前好好找找尊严,等找够了,咱们再继续过日子”。
张春莲的老公被戴了绿帽子,自然气得不行。可是看看被关得一个人都精神都有点恍惚的张春莲,心里也有点不忍,直接就说离婚,然后希望以后不要再南溪县见到她就好。不过毕竟是一起生活的人,所以他还求情说希望她还活着。
文秀点点头,就说:“即然你老公都这么大方不希望你被我弄死。那就这样吧,你不是喜欢男人吗?现在你离婚了,没有男人了,我就帮你找个男人。但是,你也记住你老公刚刚说的话,假如以后我在南溪县看到你,我有的是方法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张春莲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点头。她当时一个想法就是,只要还能活着,不管是跟谁结婚,或者是不能出现在南溪县,她也愿意。
然后文秀就替她找到了符火生这个有暴力倾向、有赌瘾的男人。而符家村又是一个传统封闭的小山村。
刚开始几年,张春莲老老实实窝在符家村,即使一个人被憋得差点癫狂也不敢进县城,她被关小黑屋关怕了。
可是等符志远10岁的时候,林责旭就找上门了。因为他当时在妓院里呆那几天,身体被弄残了,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上门找儿子来了。
文秀难得有了点愧疚,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当然后面的那些情况,柴毅然都不清楚的。他只知道林责旭软弱,没啥用,还是个不称职的吃软饭的。不过他很敬重文秀,所以对他的态度也还算客气。
林责旭先是寒暄几句,关心了下柴毅然家里人的身体情况,在柴毅然不耐烦准备挂断电话前开口说:“毅然啊,我听说你有个义弟被人捅伤,现在在医院住着是吧?”
柴毅然点点头,只是有点奇怪怎么他也会来问这个问题。毕竟符连升现在也只是口头上进了柴家大门,还没有办酒公告给亲戚朋友。
柴毅然嗯了一声,等着他后面说的话。
林责旭在电话那头笑得和蔼可亲地说:“哦,假如是你兄弟的话那就好说了。咱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你文秀阿姨和你妈是从小玩到大的,我和你爸也认识快十五年了。这次打伤你兄弟的是我朋友的一个儿子,听我朋友说,他儿子当时会动手也是因为一时糊涂。我朋友知道我认识你,就拜托我来找你说说情,你看能不能看在你林叔的份上,就饶了那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回呢?并且,大家也都知道这事不是一个巴掌能打响的,你兄弟会招人恨肯定也是有做错事的。”
柴毅然听到他说起文秀阿姨,就想着假如是不是件大事的话,他也就答应帮这个忙了。可是听到后面什么他朋友,还有不知道事情真相就随便乱说的言辞,立刻就冷笑出声。
“你和我父母关系好那是你们的事,在我这有我的规矩,谁惹了我弟弟,我绝对会给他好看,不然以后谁都会以为我柴毅然是个软脚虾,好欺负,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南溪县混啊?我现在还有工作再忙,假如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
没有给林责旭一丝反驳的机会,柴毅然啪地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林责旭气得直接把电话都摔了。那可是他的独苗苗啊,以后他都没有机会生小孩了,怎么可能会让他在简历上写上这么一个污点呢?
林责旭又打电话给柴毅然的父母,柴毅然的父母没说自己会不会帮忙,只是说会去问问柴毅然。
林责旭一个人焦虑地在书房里转圈圈,并且张春莲还一直打电话跟他打探消息,他急得一个人都快要着火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不成去求文秀吗?
自从他出轨后,文秀就和他分房睡了,甚至连肢体接触都不乐意。林责旭刚开始几年看到的这样的态度,还胆战心惊地担心她会和他离婚。毕竟错在他,假如他离婚的话,肯定会净身出户的。他不想再去过以前贫困的生活。
可是,想不到文秀在家里对他十分冷淡,可是出门在外依旧对他和往常一样恩爱,离婚这两个字提都没提过。
时间久了,文秀这样的态度就给了他一种错觉,其实文秀还是离不开他的。后来去医院做检查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后,林责旭和文秀闹,也是文秀自己提出他还有一个儿子在张春莲身边的。
那,既然她知道符志远的事,她会看在两人的感情上继续帮他吗?应该会的,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在发现他出轨后没有提出离婚,肯定是对他还有感情的。
林责旭当天晚上一直在大厅等到三点才等到文秀回家。
他皱着眉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文秀虽然年纪四十多了,可是染着红色的头发,化着淡妆,平时穿的衣服也都是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八/九的样子。
文秀把包、高跟鞋随便扔在地板上,将自己窝在沙发里,听到这句话不置可否。“以往我也是这个时间回啊,怎么没听到你埋怨呢?是不是有事?有事就说,不然我就要去睡觉了。”一边说,一边点着了一根烟。
林责旭看到她抽烟皱眉,走到她面前说:“我想求你个事。我儿子被柴毅然弄进警察局了,我想让你帮我把他弄出来!”
文秀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脸上却不见一丝怒意,只有印在林责旭脸上的五个手掌印能看出她怒意到底有多深:“那是你儿子,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以为我平时对你和张春莲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就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余情未了!我只是在忍而已!”
林责旭扑通一下就跪在文秀的面前,“我求求你!文秀,你知道的我没有生育能力,这一辈子或许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你就当发发慈悲,救救他好吗?我求求你了!”
文秀冷笑一声,“哟,就你的儿子金贵!只要去警察局住几天,又不是吃木仓子!并且他能有本事把自己弄进去,就地有胆子去承担自己做错的事!”
林责旭苦苦哀求,“秀,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并且我没有生育能力也是因为你,你就帮帮我这次吧。他就是这次糊涂才会做这样的事的!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张春莲联系了,然后专心守着你!”
文秀看都不想看这个男人一眼,直接起身上楼。她不和他离婚,不是因为她有多爱他。只是她不希望自己成为道上的一个笑话。
当年,她嫁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多少人说她会后悔,可叹她当年还傻乎乎地说这个男人以后一定会爱她一辈子。假如她现在和他离婚,那她就完全否定了自己这二十年来所做的一切,为这个人金盘洗手,为这人开始混生意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笑话。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责旭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突然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木仓,对着自己的头,高声大喊:“你再往上走,我就开木仓自杀!并且这把木仓是从你抽屉里拿的,上面都是你的指纹!到时候,你一定会成为南溪县的最大新闻的,昔年黑帮老大在家木仓杀老公!”
文秀猛地转身,狠厉地看着林责旭。
林责旭用手帕包着一把小小的左轮手木仓,木仓口对着太阳穴,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似乎就等文秀一抬脚就开木仓。
文秀原本紧绷的身体在看清楚木仓的时候就放松下来,直接靠在墙上,“开木仓啊!我等着呢!”
林责旭不敢相信般睁大眼睛,手指在扳机动了又动,“我真的会开木仓的!你不要激我!并且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忘了我们当年的快乐了吗?忘记你当时给我求婚时说的话了?”
文秀本来还脸上带笑,可是一听他回忆从前,直接转身,“你怎么不去死呢!”
林责旭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上楼的身影,啪得一下直接把木仓扔在地上,咒骂道:“我当年怎么会看中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呢?我当年一定是瞎了眼,一定是的!……”
文秀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想,她也是瞎了眼,当年会看中这么个怂货!假如这次他真敢开木仓,她说不定还会高看他一分。
虽然文秀面上没答应林责旭,可是到了房间后,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柴家夫妇和柴毅然。她的意思就是,符志远肯定要受惩罚,在少管所里呆一年,但是别起诉让他进监狱就好。
柴家父母和文秀是多年的朋友关系,而符连升虽然是自己的义子,但是毕竟认识时间没文秀长,两者相比,自然就会更倾向于选择文秀。
可是在挂电话前,柴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秀,你真的想这样和林责旭过一辈子吗?这样一个男人面对一辈子,你觉得值吗?”
文秀那边什么也没说。
柴毅然先后接到自己父母、文秀的电话,都叫他别做的太过火!他气得差点和他父母吵起来,连升都被弄进医院了,现在他们竟然让他放过罪魁祸首,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柴爸爸在电话那头说,“我们只是想让你别做得太过火。并且你文秀阿姨也不是说不让那人受到惩罚,只是希望少一点而已。毕竟还是个孩子。”
柴毅然冷笑,“你也知道是个孩子。一个孩子还未成年就有这么狠的心,还以后成年了遇到不爽的人,不是就要直接杀人了吗?我这次惩罚重点,就当是替文秀阿姨的朋友教养孩子了!”
毕竟有多年的感情基础,为了不影响感情,最终双方各退一步,符志远需要去少管所里呆上一年半,就当是为这次事件画了句号。
林责旭虽然不满,但是也知道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他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张春莲那边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哭号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儿子进了少管所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只有林责旭,即使心里对他有再多怨气,她也没有表露出来,反而一直说难为他了,感动得林责旭眼泪汪汪。
文秀则是第二天就选择搬出了林家,彻底和林责旭撕破脸了。
……
那边多方人为了这起买凶事件争执不休,而符连升则在医院呆得舒舒服服。他相信警察,也相信柴毅然绝对会给自己的一个满意的答复。
柴清然给他带过来的猫咪受到了他和邱子林的双重欢迎。当然,邱子林依旧不说话,可是明显来医院的呆的时间长了点。
符连升趁机让柴毅然安排了个心理医生给邱子林做了个简单的心理辅助。
医生说,他现在有轻微的自闭和中度的抑郁。并且小孩有学习障碍症,无法分辨汉字,这个才是导致他成绩不好的元凶。
当然在邱子林做测试的同时,柴毅然也在隔壁房间做了一个心理咨询。进去的时候,他是沉着冷静的,可是出门的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符连升知道这个结果后,就拜托医生带着邱子林去邱家和邱子林的父母做个交流。
等医生和邱子林走后,柴清然也去上晚自习的时候,柴毅然坐在了符连升床前的椅子上。
符连升有点奇怪,怎么今天他没有坐在了自己床上。不过他依旧很开心,“哥,你昨晚加班加到很晚吗?感觉你的黑眼圈很重的样子。”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摸柴毅然的眼睛。
柴毅然脸一撇,躲过了他的动作。
符连升有点不知所措,忐忑地问:“怎么了?”
柴毅然低着头,低垂着眼,“符连升,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动作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含义是什么吗?你哥以后也是要找女朋友的人,以后你的动作注意点。”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一下就被疏远了。
符连升也猛地才发现,自己似乎这段时间对柴毅然有点过分亲近。他忽略掉心里不知名的苦涩,勉强笑着说:“抱歉,是我刚刚的做法有点太轻浮了。”
柴毅然点点头,似乎不以为意,“对了,符志远的父母认识我一个长辈,那个长辈过来求情,所以最后他只要去少管所里呆两年就好。很抱歉啊,我这次没有像我刚开始说的那样,让那个人在南溪县混不下去。”他烦躁地点烟,可是一直点不着,咒骂了一声“艹!”
符连升有点奇怪,符志远的父母不就是符火生和张春莲吗?两个人平时也看不出认识什么有钱人的样子啊?!难不成张春莲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吗?难道是她那个所谓的奸夫?那符火生知道张春莲是找的她那个奸夫帮的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