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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拱一拱呀?”
乡下人粗俗自然,象这种下流玩笑开惯了,宋爱红也就不怎么在意了,至多是扭着个诱人的大屁股,走上前去,半真半假地嗔骂几句。
因为这事还记起了小时侯的另一段插曲。
由于我爸是木匠,技术在当地颇有口碑,隔壁村镇时常常有人来请我爸干活,工钱虽不高,但也总比守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田强多了,我家的房子就主要是靠我爸在这方面的收入,鸡零狗碎地好不容易造起来的,从田地上的收获只能解决吃饭问题,有狗屁的钱来造房子。
那天,我爸到邻村干活没回家,我和我娘早早地就躺下了,睡到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被雨声弄醒,感到被子一拱一拱的又动起来了,还有那种肉乎乎的“叭叭”声。
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屏着气听了一会,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就又眯迷糊糊地睡着了。
快天亮时,我摸着宋爱红的奶子,问:“爸爸呢?”
我妈吃了一惊,说:“你阿爸昨日给人干活去了没回来呢。”
我说:“可我夜里明明感到伊困在你身上”
母亲又羞又恼地说:“你做梦了。”
我坚持说:“阿爸昨夜就是困在你身上嘛。我都看到被头一拱一拱的。”
母亲忙捂住我的嘴,说:“别瞎说。妈妈给你煎荷包蛋。记住,这桩事体千万不要跟你阿爸讲。”
我不解地问。“为啥?”
“讲了你也不会懂,反正不能跟你爸爸说,伊要跟妈妈吵架的。”
“哦。”我点点头。
这晚的事在我当时幼小的心中一直是个谜。后来长大了一点后我才知道,从那时起我妈就常背着我爸和村里的男人睡觉,在山里,女人结了婚生完小孩以后就不必守什么贞操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会过度指责她们追求肚皮下的风流事了,顶多在开玩笑的时候骂几句“骚屄”“露天捣舂”罢了。
在我们家住的台门里。除了爷爷和大伯两家外,还住着另外三户人家,在我家住的荣叔夫妇有两个儿子,小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小,大概七岁左右,大儿子叫王华,我们小孩都叫他华哥,那时也就十六七岁。
他的老爸在城里当工人,就他们两兄弟和他母亲一起住。在我的记忆中他母亲颇有几分风骚,经常打扮得油光水亮的,可又没听说她和村里的什么男人有一腿。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后,华哥家忽然吵了起来。大家起来后,就看到荣叔追着华哥打,而华哥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大家忙将父子俩分开。众人劝说了一会儿,荣婶才哭着出来,她的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看得出来也是匆忙间穿上的。大家一边劝说着他们一家,一边也试着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华哥只是低头不语,荣婶只是哭,荣叔只不住地骂华哥,一家人谁都不肯到底说出了什么事。没多久荣叔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们大家也就慢慢散了去。
有一次我在楼上睡午觉,我妈和邻居的如娟婶在楼梯口闲聊。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丝瓜棚那一家”(因华哥家门前有种丝瓜,而整个台门就他们家有,故名)。
如娟婶说:“你晓不晓得那天阿荣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
“还不曾听过,是不是那小子又在外头闯祸了?”宋爱红回答。
如娟婶砸了砸嘴:“我告诉拨你听哦,阿荣讲伊大儿子把他妈睡上了。”
“不会吧,你不要乱讲了。”宋爱红表示不信。
“不是我讲,是阿荣他老婆话咯。”如娟婶见我妈不信,不高兴地说“她还哭着告诉我,阿荣老早不来事哉,屌子头奈格拨弄都硬不起来。”
“这也不会吧,荣嫂不会这苯吧,伊就是屄痒得熬不牢了,那还不会去外面找男人吗,干嘛跟自己的儿子搞上了。”我妈仍不相信。
“她才不笨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放着屋里头又年轻又结棍的屌子不用,干什么去便宜外面的老男人。”如娟婶喘着粗气,声音很大。
“看看,你奈格讲着讲着就起性了,是屄痒了吧。”宋爱红笑嘻嘻地说。
“是啊,我的屄痒了,你老公三日两头不在屋里,你只屄不痒吗?。”
这时宋爱红才记起我在楼上,说:“小声点讲,我儿子在楼上睡觉呢,别吵醒了他。”
“嘻嘻,”如娟婶忽然笑得有点邪,对宋爱红说:“你长得这招男人眼热,你家儿子长大了不上你的身才怪哩!”
“去你个口没遮拦的,”宋爱红笑骂道:“你个骚包,我儿子长大了,叫伊第一个去寻你,日烂你只骚屄。”
“好啊好啊,你儿子这么可爱,象个洋娃娃似的,长大了一定很招女人疼,我张开大腿让他日,拨伊调教好了,去爬你的床。”如娟婶附和着,听声音看,她有点兴奋。
两人唧唧喳喳地调笑了一阵后,如娟婶就走了,如娟婶的一句玩笑话竟象刻在了我脑子里,让我终身难忘。在我进入青春期后,我就常幻想着能象其他男人一样,将我正处于成长中的屌子日进我妈的屄眼里,痛痛快快地干她一场。
这可能就是我之所以产生乱伦念头的萌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