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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辰迷茫地抬起头来“唔”了一声,眼睛却不敢和她对视,目光只是穿出船舱看着船尾巴。
“你”小月歪着头想了一想“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犹豫着问,不敢说出那两个字来。
“啥?呃娃娃亲?大家都在说,你不知道?”辰辰惊讶地说。
“不不是这个啦!”小月使劲的摇晃着头,辰辰的眼神更加迷惑了,小月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说,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摸那里的?”
“摸啥”辰辰还是没有明白,兀自把眼看着小月随着脚跟晃荡的屁股。
“屄!”小月的头塌了下去,脸儿埋在手臂里极快地张了张嘴唇,这个字一从小月的唇齿间吐出来,心就“咚咚”在胸腔里狂跳。辰辰却没有了声响,她突然感觉到什么物体从后后面压了上来,连忙翻转身体来,却早已经被辰辰骑在了大腿上。
“呀!你做啥哩?做啥哩”小月看到了他那张脸扭曲得像野兽一样狰狞,眼睛里射出贼亮亮的光芒来,让她惊惧的颤抖着尖叫出来,张牙舞爪地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辰辰抓住她的手,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脑袋两边。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小月,只是“呼呼”地喘着气,喉结在上上下下“咕咕”地响——他用行动明确地回答了小月。
“你再这样我叫救命啦?”小月直视着他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着。
“又来”辰辰的声音短促得有些生硬,小月还来不及张嘴喊叫,厚实的嘴唇就从上封堵下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小月赶紧闭了嘴巴,把头左右剧烈地摇摆着,头躲闪着不让辰辰得逞。
辰辰地嘴唇却穷追不舍,一次又一次跟上来,不给她喊叫的机会。在逃脱的间隙里,小月至少可以喊出两个以上的音节。可是她并没有喊叫,只是“吚吚呜呜”地哼叫着躲闪,鼻孔里“忽忽”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地躲闪,仅此而已。
结实的胸脯压在鼓鼓的奶子上,压迫得她透不过气来,感觉都快要窒息了。辰辰仿佛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按住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双柔弱的翅膀,任凭她的身子在身下像条水蛇无助地扭动。
小月只是挣扎,辰辰怎么也亲不踏实,两人都累出了一身的热汗,气喘吁吁地做着徒劳的游戏。辰辰大概弄清楚了一点——她不可能会喊叫,便放开了她的嘴直起身子来,脸上坏坏地狞笑着,手像条蛇一样,沿着小月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钻进了短裤里面去了。
小月的思绪还在刚才的混乱之中,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小月赶在辰辰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裤腰上的带子,无论他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不放松。
“你爱我吗?啊!”小月咬着牙狠狠地质问他。
辰辰愣了一下,红着眼坚决地点了点头:“爱!”手上却不停,紧贴着小月的小肚子往下顽强地伸去——他已经等不到她的手因为筋疲力尽而松开,他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小月连忙把抓住裤腰的手松开,双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总裤裆里面拔出来——像拔萝卜那样拔出来,甩着晕乎乎的头和辰辰角力,口中直嘟啷着:“骗子,大骗子!你就是个流氓。”
辰辰太低估了女孩手腕的力量,小月紧绷着脸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疼,无论他怎样顽强地转动着手臂,想像钻头那样向下钻进去,但是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内裤边沿,竟也不能前进分毫。辰辰的脑门上的沁出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急切地说:“给我摸摸!摸摸!”
“不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月把全部的劲儿都用在了手腕上,说起话来声嘶力竭的。
“啥问题?”辰辰怔了一下,手上的劲儿松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摸女孩子要摸这里的?”小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抱着这个疑问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电影里就是这样演的呀!”辰辰说。
“电影?骗三岁小孩儿哩!我又不是没看过电影,哪里有这样的电影?”小月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点儿不相信——大队经常在场坝子扯上幕布放电影,都是闪闪红星、董存瑞之类的,哪里见有过这种羞人答答的电影。
“县城里就有!都在屋子里躲着放,不像大队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街上放,那还不乱了套了?”辰辰言之凿凿地说,看着小月直摇头,赶紧给她打包票:“不信哪天我带你去看,三块钱看一场,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见了面就脱衣服,脱得精光光的,什么都看得见,还不只是摸屄,还日屄的哩!”
“呸!呸!没正行的东西,谁跟你去看那个?”小月往他脸上啐口水,光心里想想都觉着恶心,羞得恨不得船裂开个缝儿钻到水底去藏起来。
辰辰被啐了一脸的沫子,却一点儿不着恼,继续津津有味地往下说:“用得着这样犯恶心么?保准你看了会喜欢的!”
“我才不会喜欢,”小月斩钉截铁地说“见了面就日,那还不跟猪啊狗啊的有什么两样?”她又想到了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树下干的好事,就连那年爹和壮壮娘在厢房里的稻草堆上干的事儿也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要是这么说,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喽!你以为天黑大家都关上门干啥?一起日屄哩!”壮壮越说越带劲儿,眉飞色舞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小月“你不信就等着瞧吧!要是你嫁了壮壮,天一擦黑就要日的哩!”
“谁说要嫁给壮壮了?!我才不要”小月一提到壮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那就嫁我啰,我来日!”辰辰说着,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儿忘脑后了,小月的手虽然还在握着他的手腕,却早已经松懈下来,话一说完,趁着小月没有防备,一个海底捞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下小月到内裤里面去了。
小月“呀”地一声尖叫起来,早已经晚了一着!她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牙关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力的“吱吱”声,疯狂地要把辰辰的手往外拔。
辰辰一着得手,哪有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他憋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他的手掌所霸占的位置,好比长满杂草的山丘,茸茸的毛发撩得他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了!”辰辰哑着嗓子坏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
“屁话!”小月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话一出口,气力乍泄,手上的力气也跟着散开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抗,月月手上力气也耗光了。辰辰终于可以缓一缓了,他的额头上热乎乎的,汗水从发根冒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小月,小月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
辰辰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去,心里捏着一把汗:要是在这时候小月随便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他的手上就残存了这么一点力气了。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那片柔软的沼泽地。
小月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