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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啪滋!啪滋!啪嚓!“咿啊!主人呀!”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你在这里睡觉的!”啪!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jù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yīn茎。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jù,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jù,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怒张的男人阳jù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性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jù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jù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guī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jù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阳jù抽出只剩guī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嗄啊!”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阴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啊”啪嚓!“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guī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guī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淫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啊?!”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guī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guī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啊啊!”“屁穴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穴调教才对用棒子来”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啪嚓!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啪嚓!“?喔!”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啊喔!”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白帆里穿着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着一身屈辱的波ndage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jù,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啊啊!好啊、主人!”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