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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无意中发出了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
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撩拨得欲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
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诱我的意思。
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抹邪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
一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
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一个长着性感卷发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与一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一起。
女演员的乳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性肉体;这个女人的乳头甜中带咸,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
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一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
尝到她的乳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
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
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劣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
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
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
她浑身滚烫,像一座火山,使我感受着像有一只惯于自淫的手在我浑身移动。
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阴部。
我干脆就玩弄她丰满的乳房,来满足自己贪婪的双手。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yīn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
忙中偷闲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时,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气。
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脱掉,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脱掉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可爱的、仍旧勃起的男人的yīn茎轮廓。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一段记载,不禁咯咯笑起来。
这个精明的变性人,懂得一千种用一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性高潮的方法。
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
他在最后一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一场悲剧。
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
欧玲雅烦乱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
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一劳永逸。
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
“你想让我?”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诱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
“七个。大爱魔组织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个巴黎能查找七个童男!”欧玲雅大叫,不知是哭还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就照直说,欧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难”欧玲雅倔强地站直身子,以一个戏剧性的姿势,将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证:没问题。我向你起誓,欧玲雅一向恪守诺言。”欧玲雅阴沉着脸,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凳上,注视着穿流不息的人群。
已经两点钟了,她还未查找一个童男,倒是有一个好色之徒凑近身来。
她跑遍了所有的旅游景点――包彼得中心,艾菲尔铁塔还有一大串让人垂头丧气的地方――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只要有年轻人的地方,她都去过了。
也遇到几个令她感兴趣的家伙――可惜的是,没有一个是童男。
时光飞跑。
远处,一群保姆和几个带孩子的母亲正坐聊天,他们的孩子四处捕抓鸽子。
欧玲雅想到,要想查找七个童男只有去幼儿园。
有两个神父在散步,好像会话些什么,他们身着黑色的法衣就像只蝙蝠。
霎那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st西蒙公立中等学校!全巴黎唯一一所专门的男子学校。
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活像是一所监狱――只适应一些自愿保持贞洁的童男。
它是由一群修道士来管理的。
欧玲雅如何能进得去呢?不过,她不是有一个表兄莫尼克曾经在一所基督教会管辖的男子学校教音乐吗?站起身来,抚平裙子,欧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园大门。
她要去弄一些重要的电话号码。
那天晚上八点钟,欧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st西蒙公立男子学校的大门前。
当她看着沉重的黑色栎木大门时,竟难以相信自己会在这个鬼地方谋上一份差使。
简直没有一点朝气和热情,就像是一部恐怖电影中的安格拉城堡。
该做些什么?她心如明镜,但是她仍旧深感不安。
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然,这样来之不易,她不会随随便便放弃。
生平第一次,她严肃地想过要临阵脱逃,一走了之,远离学校,远离考验,也远离组织。
可是一想到父亲的日记,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气。
不能退却,她告诫自己;即使最终会失败,我也要尽力而为。
装扮成一名音乐教师,这封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逊博士了,他曾经对她进行严格的钢琴培训。
她摇摇晃晃地走近门边。
远处传来一阵铃声,不久一扇生满铁锈的格窗打开了。
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探出来,不满地看着欧玲雅。
“对不起,我是欧玲雅,临时音乐教师。
我想学校负责人已经给您打过电话,就是上午的时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神父一般不允许学校有女教师,但是学校负责人对您评价极高。您可以进来。”他打开陈旧的栎木大门,欧玲雅走了进去。
她的表兄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庆幸自己穿了一件灰色套服。
“很不凑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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