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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情呢,太刺激了,他这样强迫她私处大开、原形毕露,纵使我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光听他的叙述也够脸红心跳的了。
“你明知道你阻止不了我的,就乖乖让我看个够吧!”他笑得可乐了,我有点想抽他的冲动。他的指探进私处,我感觉到我的深处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你太紧张了,放轻松,再张开一点。”他加重力道在我体内抽撤着。
“啊我会痛”我几乎要让他的狂霸逼疯了,拱起双腿,柳腰舞蹈般地款摆,在连迭不断的贯穿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
“你这小魔女好紧,”他居然将我的腿弯成m字型“还是粉色的”他喃喃自语, “喜欢吗?要不要再快一点?”他奋力地取悦我。
“啊好舒服”我轻声低喃。
“你自慰过吧?我想看。”
“你去死!” 其实我是有趁着我妈熟睡时,偷偷看过一些色情漫画和小说啦,但是自慰我顶多只是用棉被摩擦过下体而已嘛,那算吗?!唉呀,我为什么还要上房烨的当,这样一想我感觉到到下面又湿了。
“你好浪、好湿。”真受不了他说这些话能这么不要脸,他手指缓慢抽动着,当他想再插进一指时,我有点吃痛。
即使我已获得充足的湿润,当异物的初次占据仍让我有些不适应,在房烨的频繁刺激下,丝丝细微的快感持续扩张。
他故意顶撞我一下,害我兴奋得不行。
他突然压上我,邪笑着,微退开身,将硬邦邦的巨棒瞄准我下面,臀部全力直捣蜜巢。
“好痛!啊啊——”我的好像被人撕裂了一样,面部肌肉全皱在一块儿。
“是你求我和你做ài的,你不要怪我。”当他冲破那层薄膜时,我才知道第一次真是痛得要命,我只想他快快退出来,但是想退步已来不及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的么?色狼,无赖!”我直骂!
“好了好了,这种时刻你别再刹风景了!我也很难受。”我看到房烨的确忍得满额大汗,于是不忍再责怪。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放松,你吸得这么紧,我动不了。”
“你以为我想的啊?”我哭叫。“你慢点”我稍稍强逼自己松放,他便按捺不住地密集抽动。
“待会你就会叫我快点了!”去他的!
“还疼吗?”他连声音都变得痦!。
“比较不疼了啊”其实还痛,但是我硬着头皮上。
他一听我这样说,便喝喝地大掌压制我的腰肢,冲锋陷阵地强力贯穿起来。
“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他俊逸颜面尽是欲望纾解的满足,他就高兴了,我其实还痛得要命,不知是谁说第一次虽然很痛,但很快就没事了。我都快被震碎了,他还是那样撞着撞着,我只觉得痛,在想什么时候能完事。
他冲着冲着就懊恼地说:“糟了,我居然这么快就想射了。”
好啊好吧,快解决吧,我累瘫了。我就象无尾熊一样四肢巴紧他,房烨像是受不了我这么贴近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顶撞了我好几下,他问“我现在没有安全套。”
我为他这个举动感到窝心,抱紧他说:“我,安全期。”
房烨如获大赦,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我们俩人气喘吁吁地一动不动,整个过程中,我除了觉得痛,还是痛,除了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快感。
房烨好像很不满意自己刚刚的表现,想要再来一次。我马上慌张得乞求:“别,我第一次,你可怜可怜我,我好痛。房老师我以人头担保,你刚刚表现已经非常勇猛非常厉害。”
房烨笑着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女孩子家别说这种话。”边说边抽出他的男根,我紧不住又痛又有点畅快地嗯哼了两声。
看到胯下的床单有了一片猩红,这些象征了我处女生涯的完结。我有点庆幸之前没有把初夜乱给了孙豪士,要不然现在我肯定后悔得要死。我吻了吻房烨的额角,接着便和他双双倒在大床上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后,心情大好。除了之后那几天,我下面都痛得不行,每迈一步都锥心地痛,但是我心里却甜滋滋的。就这样,我和房烨的关系继续维持。当然,知道更多的事情则是要到后来了。
有天下午,我把程茜希约了出来谈心,把我的心事一五一十地诉个衷肠。
“恭喜花魁杜十娘正式破瓜。”程茜希隆重祝贺我。
我听到后弯起嘴角不自觉笑起来。
“你笑得很淫!”她说。
“是吗?我真的笑得很淫?”我作势掏出一面镜子照照。
程茜希继续说:“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我觉得房烨是珍惜你的,你找到个好男人。”
我张大嘴巴表示膜拜,尽管我还是质疑茜希的分析,但难得她竟然说话有了人样,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头脑发热。
茜希厌恶地拨开了我的手说道:“去你的,这叫当局者迷。”
我照照镜子然后说:“我觉得你笑得比我淫贱,”我把镜子转向她“你看看你,跟我说话一直嘴角挂着抹淫笑,然后又一嘴恋爱经,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无知少男了?”
程茜希嘿嘿笑起来没有否认,只说十笔还没有一撇,到时再介绍我认识,免得我不安好心抢走她的男人。我问候了好几声她祖宗才放过她。
“喂,你知道雪儿有男朋友的事吗?”
“不是说已经恋爱好多年了?”
“我那天看到她跟一个看上去约摸40多岁的男人逛花市,很亲密。”
“不是吧,这么老的男人?”
“喂喂,你的房烨也不小了,还是某人的老师。”
“房烨还不到30好不好?!”
“知道你最幸福了,你房烨又帅又有才华。”茜希揶揄我。
这时房烨打电话来,说他刚完成工作顺便过来接我,最近我们交往得越来越密,我简直不肯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房烨来到的时候,我只好见色忘友。
“真是羡慕死人啊,祝你们早生贵子啊。”茜希取笑我们。
房烨笑笑地帮忙埋了账单,赔了个罪便拉着我走了。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房烨今天很兴奋。
“怎么了?你这么高兴。”
“我获奖了。”
房烨把我带到香江大酒店的一个展览大厅,今年的全国摄影大奖的获奖摄影展中,房烨顺利地获得了人像摄影的一等奖,我真的由心底里替他高兴。他的获奖作品原来就是那天我在网站上看到的命名为“逃离”的照片。
我指着他有点不悦地说:“你不是说你只会主动拍你喜欢的女人?”
房烨笑着戳了戳我的鼻子说:“你连自己都不认得?”
啊?我错愕地重新审视那张照片,咦,这不就是那天我从影视室逃跑出来的着装?我倒是现在才发现啊。我看着照片,呵呵地傻笑起来。
房烨温柔地从后揽着我,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颅上说:“你真是我的幸运花魁,以后每一年,我都要用你的照片来参赛。”
我幸福得落泪了,这是房烨给我的第一个承诺,也是以后他唯一一个能够遵守的承诺。
当我拖着房烨的手回到家门口时,我看到了孙豪士在等我,他笑容惨白地看着我俩。我内疚地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房烨察觉道我的不安,主动放开了我的手说:“看来我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就自顾地离去。他就是这样地放任我,象是什么都无所谓,剩下我和孙豪士两个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