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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摆弄着虽然自觉这个比喻很俗套,于眼下的现状却实在贴切极了。
元牧天啃了半天,似乎稍解了内心的饥渴,便用两只手肘撑在年华的脸庞两边,精亮的双眼紧盯着年华的眼睛,粗重的湿热喘息扑在脸上。这一切都让年华感到难堪。
那眼神太有侵略性,那气息太色情,还有沿着腰线渐渐向下滑去的下流的手这一刻年华无法用就当被狗咬一口这种借口安慰自己。
被狗咬一口不会像这样连自尊都被人拎出来踩在脚下支离破碎。
“不要这样对我,元牧天,我不是你的女人”年华张开口,再次翻腾涌上的药力使出口的声音低如蚊蚋。
元牧天将年华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一用力坐了起来,让年华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前所未有地亲密无间。
感到硬热的东西顶在自己下身,年华却只觉得更加羞耻。
元牧天微微抬着头亲吻年华的下巴,低声道:“朕没有把你当女人,年华,你应该明白的”
“我也不要当你的男宠”年华咬住嘴唇道,说完却禁不住气喘吁吁。
元牧天的动作一顿,却像被惹怒了一般加重了动作。他咬住年华胸前的乳首,两只手在年华的背上大力地揉弄了几下,也顺着柔韧的后腰探入薄薄的亵裤之下年华仰起头,喉中发出一阵悲鸣。
年华的拒绝让元牧天愤怒。虽然他早知道年华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温柔顺从,已经到了这种情境之下却从他的口中亲耳听到一句“不愿意”还是轻易地触动了皇帝的怒火。
他生而为天子,从未像如此这般取悦过任何陪侍他的人。他甚至已经承认了喜欢年华,他只想让年华老老实实地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给他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会给他全天下最尊贵的荣宠,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还是不愿意乖乖地接受天子的宠幸?!
元牧天自认为已经纡尊降贵到不需要年华对他的疼宠感恩戴德。他愿意理解年华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尊与高傲,正是这样光芒四射活力无限的活泼青年才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全部心神。元牧天甚至愿意纵容这样的年华,他身为一国之君已经给出了最大的恩宠,却换不来这个昔日千依百顺的小男宠再次心甘情愿地雌伏于他。
元牧天心里恼怒,但是看到年华难受的脸却居然舍不得下手粗暴。这样的不舍无疑又一次挑战了天子的骄傲自大,元牧天恨不能将年华揉碎了吞下肚去,方能一解心头的焦躁难难耐。
他甚至忘了本来只是要来看看年华,并没打算现在就把他如何“属下凌青求见皇上!”直到凌青风风火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元牧天才猛地清醒过来。
虽然已经赐下虎符封了几员大将,调兵的事却也非一夕能成的。况且这一次倭寇的进犯不同以往只是单为抢夺财物女人,却是和一些反叛势力相互勾结,妄图在萧国初定之时再掀战乱,趁机渔利。
元牧天有心从长部署,将所有倭寇反贼一举消灭,因此在调兵遣将上花费了些心思。这一次也是他让凌青出去办事的,现在被凌青打断了好事,一腔的火气也不能冲着凌青发作。
竟然真的成了一个为美色误事的昏君。元牧天冷哼了一声,却感到怀中的年华微微一抖。
他的两根手指还在年华柔嫩的入口处蠢动着,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年华颤抖。
元牧天在他嫣红的脸和水润的双唇上轻轻亲了亲,心情变好了一些,低笑道:“怎么羞成这样?又不是没有做过。不过,朕就喜欢你每一次都像处子一样青涩。”年华心里苦不堪言。一门之隔的房外,毫不知情的凌青还在等着皇帝的回应。就在白天的时候他还和凌青兴致勃勃地谈论正义与战争,现在凌青正在为战事忙碌,他却只能张开双腿坐在皇帝怀里任人蹂躏。
“元牧天,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年华难堪地闭上双眼,温热的液体滑下眼角。
元牧天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平静地舔去他的泪水,手上沾了软膏开始在那将要接受他的进入的地方慢慢开拓润滑。年华低咽一声,手指扭曲着揪住元牧天肩头的衣衫,浑身颤抖着忍受那有违人体生理的强硬动作。
元牧天手上行着那猥亵之事,却还能用若无其事的声音高声向凌青道:“朕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亲自护送凤老将军进京,明日便可随军起行。”元牧天抽动着手指,感到那渐渐变软的湿滑内壁紧紧地缠裹着他的手指,只觉得下身的欲望快要忍暴了。
元牧天将年华轻轻地放倒在宽大的床上。年华抬起两只手遮住脸,却感到双腿被元牧天强行分开,按压在身体两侧无论是元牧天强暴一样的动作,还是凌青严肃的声音,都让年华感到难以忍受。
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凉凉地流到发丝中间。
元牧天不明白自己为何心中一痛,他停下侵犯的动作,向凌青吩咐道:“好,凌青,你下去吧。好好安顿凤老将军。”凌青应了一声,便退下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让年华稍微好受了一些。
元牧天俯下身来,抱紧年华,亲吻他泪湿的双眼。
“年华,朕不会折断你的翅膀,朕喜欢看你自在高飞的模样”元牧天抬高年华的一条腿,将火热硬挺的欲望在那微微翕动的入口处滑动了几下,感到年华绷紧了身躯微微战栗着,像拒绝又像绝望的等待。
“可是你只能在朕的手心里飞,永远别想逃离朕,年华,你懂不懂?”火热巨大的硬挺硬生生地冲入体内,年华抬起脸,绷直了脖颈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
元牧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被火热紧窒的甬道包裹着,他突然觉得心中的一切躁动都平息了。
他面对年华时所感受到的一切难以言明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疏解和发泄。
像一个病了很久的人,突然被一根银针实实在在地扎到了痛处,那种畅快舒适的感觉竟是如此令为迷醉。
一国之君的天子还不能理解这样的满足感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从未有另外一个人让他有这样感觉,而此时正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的青年早已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无人可以取代,无价可以交换。
“年华,不要哭,朕疼你”元牧天看着年华咬住嘴唇无声哭泣的凄惨表情,心头一阵阵刺痛,而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那样的痛。
元牧天只能倾尽一切的温柔对待年华。他忍住想要在那温软之地横冲直撞的欲望,俊挺的脸上汗水岑岑。元牧天拉开年华遮住眼睛的手,在他微微泛红的双眼上亲亲地亲吻着,等着年华适应他的侵入。
年华张大嘴巴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元牧天,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当你的男宠,我不要”
“嘘,不是男宠,不是男宠。”元牧天贴在年华耳边轻声道,伸出舌头舔他微薄的耳垂,感到年华微微的瑟缩,只觉得心里的温柔快要泛滥。
“不是男宠是什么?!你这个强奸犯,我恨你!”年华忍无可忍地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咬牙道。
“是朕惟一喜欢的人,年华,朕是真的喜欢你。”元牧天继续柔情万分地亲吻着年华,刻意忽视那些大不敬的言辞。
他试着动了动腰,年华促不及防之下被逼出一声销魂的低吟,弄得元牧天真想什么都不顾在他身上大肆驰骋一番。
年华狠狠地咬住嘴唇,在妓院里接受过的调教居然到现在还能影响他的身体反应,他恨这种淫荡的反应!
年华微弱地挣扎着想要逃开,元牧天被他弄得一股邪火压都压不下来,猛地低吼一声,一手压制住年华柔韧修长的白晰身躯,恶狠狠地大动起来。
元牧天的钳制犹如钢铁一般坚固,年华放弃了挣扎,耳中听着宽大的木床摇动着的淫秽声音,头顶上华美纱帐的晃动也是那样淫靡不堪。双手被元牧天牢牢地压在头顶上,连捂住眼耳不看不听也做不到。
元牧天的汗水滴落在年华的脸颊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命令道:“年华,看着朕,叫朕的名字,朕允许你叫朕的名字。年华”又是一番几欲窒息的亲吻。年华不知道是这昏君太急色,还是他真的舍不得自己受苦,竟然一直就着这样的姿势九浅一深地动着。
“是这里吗,年华,舒服吗?告诉朕。”元牧天像是探索什么一般在甬道中各处试探着,认真地看着年华的反应。年华却只觉得羞耻得想要一死了之。
在元牧天的刻意讨好之下,身体里很快泛上一股难言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一瞬间流遍全身。年华咬紧了牙关不出声,越发嫣红的皮肤和高挺起来的欲望却真诚地出卖了他。
冰火两重天一般的煎熬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年华简直以为自己可能会这样丢脸地死在龙床上,一股热流突然喷洒在身体的深处。
年华心中一凉,突然就泛起一丝灰暗的绝望。元牧天一边在年华肩膀上啃咬着,一边将后宫嫔妃们争抢渴求的龙种尽数播散在年华的身体里。
元牧天呼了一口气,倒在年华身上,半晌低声道:“年华,真希望你给朕生一个孩子”软下的欲望滑出穴口,无处可去的白浊争相涌出。下身一片湿凉,修长的双腿还被迫架在皇帝的腰身两侧,早已麻木得丧失了知觉。
武功再高又如何?又被狗皇帝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强暴了。年华觉得自己好可悲。
年华不理会元牧天的喃喃情语,默默地蜷起身体,无力的双臂环抱住自己。
元牧天对年华的不理不睬毫不理会,他从后面欺身搂上,两只大手在年华的胸前再次肆虐起来。
下身变得敏感的地方又被涂进了更多药膏,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也被元牧天握在手里缓缓搓揉,年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被迷药制住的身体,一切反抗都是微不足道的。
身体被元牧天随意地摆弄成他想要的姿态,不费吹灰之力地再次进入了。
龙床又一次摇动起来
刘公公身为皇帝的贴身太监,本来就有义务提醒皇帝注意床事节制。眼看着夜色渐深了,在里面的又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一个年过二十的侍卫,顶多是皇上一时兴起罢了。刘公公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外。
高大的门扇刚刚打开一条缝,里面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清晰地传了出来。除了自家皇帝野兽般的喘息,那偶尔低低呻吟的男声竟像带着摄魂噬骨的媚意,听得刘公公也是一阵局促。
昏黄的烛光下,一条修长的小腿露出帐外,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随着床帐的摇动也是阵阵地轻摆,烛光印照下如玉般的脚掌也不自禁地绷直又蜷起刘公公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多少嫔妃侍寝之前也是他们这些阉人抬到龙床上的,事后也是他们再将人抬出去,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对这些情色之事早就淡然了。可此时所见所闻竟是前所未有的迤逦淫奢,刘公公也只能羞窘地慌忙将门关上。他知道这种时候进去打扰皇帝的好事,便是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刘公公在门外冷风中站了片刻,微微摇头,走去吩咐下人备好洗浴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