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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两个人这才刚开始在一起,未来那么长的日子要过,他老是这样任性妄为以自己为中心,谁受得了?
他少爷脾气比乔念重,乔念就算再不懂事也不像他这样自私。
虽然lena确实有些故意,而她也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珍惜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可是你一三十多岁大老爷们儿就不能稍微忍一下?
“算了,快回去看看他吧。”
lena笑着揽她肩膀,跟她脑袋贴脑袋“其实,dennis蛮可爱的,是讨厌了点,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他不过就想跟你二人世界不被打扰。”
天蓝没好气的“那你还故意要惹他,说什么我像他女儿?”
“哎呀,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那么小气?你赶紧走吧,他这会儿一定是恨死我了。”
送天蓝到门口,想起那张臭得要死的脸,lena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她握着天蓝的手认真的对她说“你们一定要幸福。”
天蓝拥抱了她“会的。”
。
其实某人走到家门口就后悔了。
靠在罗马柱上点了一根烟,燃着,只抽了两口。
沉默的时候看烟灰自燃,是他的习惯。
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生气,不管是michelle还是lena,还有那只肥猫,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人或物他都能爱屋及乌。
可是明明跟伦敦那边打了招呼说今天要去拿婚戒,她偏偏又要看卡门。
看就看吧,就当约会,哪知道lena又来打扰。
不是他真那么小气,他就是觉得往后的每一分一秒,属于他和她的时间,都不想被任何人事物占据。
叶天蓝她明白么?
就当他小气好了,他并没有认为这样的小气能影响他的人格,反而,若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这样小气,又哪会知道自己那么爱她那么黏她?
屋外有脚步声,那是天蓝回来了。
他灭了烟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弯了下唇,并不理她,推开门先进去。
天蓝在身后叫他,他不答应,快步走向楼梯。
不行,一定也要让她“小气”一次,不然他没有胜算。
回房之后他就开始翻衣柜,天蓝呆呆的看着他动作,双手握在一起,脸红红的,问他“你、你干嘛呀?”
“回伦敦住几天。”他面上淡淡的。
气息里浅淡的烟草味在他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传到她的呼吸间,夹杂着须后水的味道,非常好闻。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回伦敦住几天?”
她去拉他的手,他甩开,再一次拽住,她便不松手了。
在他目光淡漠的注视着她的时候,她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委屈的,好像还带了点哭腔“你一个人走吗,那我呢?要带我去么?”
他笑笑“我以为你跟邻居相处得很好,我在不在都无所谓。”
“启垣,不是啦,那个”
“其实这不重要,你有没有发现,自打我们俩在一起之后,是谁在乎谁更多?谁为对方想得更多?”
天蓝心跳得很快,眼红红的仰头看着他,咬着唇不出声。
他顿了顿,舔了下干涩的唇,又说“在你心里我少爷脾气,我不好相处,我爱摆脸色,可是你想过没有这都是因为什么?叶天蓝你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靠我近点儿,其他任何时候不是想着你弟弟就是想着你那些算不得朋友的朋友——那我呢,你是否有认真给我熨烫过一件衬衫,做过一顿合格的饭菜?”
分明就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他自己心里明白极了,可就是要说出来才满意。
“你知道吗,今天,我是要带你去拿戒指的,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不勉强!”
他转身走到了窗台那边,摸出电话不知道打给谁,通了之后只听他说“过来接我。”
天蓝欲哭无泪,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会做饭,她不会察言观色,她也不懂得如何去讨好他,这些事他不是一早就知道的?
她闭了闭眼睛,沉了沉气让自己淡定、平静。
吵这一架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说到底还不是lena踩翻了他心里的地雷,于是新仇旧恨一起发作。可是郭先生,我要是知道你要带我去拿结婚戒指我还看个什么鬼玩意儿卡门呐?你自己也有责任的好不好?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她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郭启垣不时的瞟她一眼,看她那哭丧着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他忍住!
私人飞机没多久就来了,郭启垣接到电话拿了简易行李就要走,他以为那女人至少会站起来说两句什么挽留他吧,他心一软就带她一起去了,反正半小时就到了也不会累着她哪知道她就一直闷闷的坐着,头也不抬一下,给他气个半死,很大声的嚷“我走了,你好好想想!”
关门声很重,震得天蓝太阳穴痛。等到郭启垣都走了好久她才从沙发上跳起来,赶紧摸出电话打给他。
他关机!
渐渐的她有了一种幻觉,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当初在这屋里焦急得找不到她的郭启垣,心底泛起一阵疼痛,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涌出来了。
他脾气不好,他霸道,他时常由着自己性子无理取闹,可是没有这些缺点的郭启垣还是他吗?
他也没有说错,一直以来,确实是他在乎她比较多。
她也娇气,能养活自己都不错了哪还管得了他的起居饮食,其实他都不计较,他计较的,不过是她是否有过那样的心,要一早起来为他熨整齐一件他当天要穿的衬衫?
忽略他太多了,以至于他对她的那些好,都被她认为是理所应当
她脑袋埋在膝盖里,不知不觉在沙发上过了一夜。天一亮她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匆匆去了车站。
那么郭启垣,这次换我来追回你,可好?
。
连景瑞从jimmy手上接过早餐,笑着跟他说谢谢。
jimmy问他“连先生今天回公司么?”
他瘪瘪嘴,往后转了下头示意他“我不放心那个人,一会儿醒来趁我不在把鹦鹉给我偷走了怎么办?”
知道他开玩笑,jimmy只笑笑“那连先生我就先走。”
关上门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郭启垣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估计是冷了,拉了拉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昨晚两人喝高兴了,他就在这里住下。
连景瑞这里很小,就是个一居室的公寓,只有一个卧室,说让他进去睡,他却说谁知道那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呢?不去,就睡沙发。
真是够了,一天不损人他活不下去?
估计也只有叶天蓝才能制得住他。
想起他昨晚眉飞色舞说天蓝极度自责到情绪低落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啊,就连这个也要计较,谁在乎谁更多,重要么?
要是换做以前,他那段失意冗长的岁月里,估计光是想想倘若哪一天一觉醒来看见自己深爱的女人就在眼前,都会觉得不真实,如今真正如愿以偿了,他倒是作威作福懂得作弄人了。
正望着他那不太好看的睡姿出神,他包里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不难猜是谁打来的。
连景瑞笑着拿出他的手机,看见那个名字,然后接起来,待她在那边说完了,他才说玩味的说“那个女人,好像是我。”
今天字数多一些,大家周末愉快。
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