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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的几个项目都纷纷出了问题,廖永成那个成天跟在裴慕华身后的跟班,也带着一笔裴氏集团的机密投奔了其他地方,这简直是给裴氏集团一个极大的打击。
裴永生最近天天到公司里来报道,作为裴氏集团的最高负责人,他将裴氏手头的产品线做了一次全新的归纳,甚至特地和两个组的人进行了会面,表达了这一次将会对裴氏进行裁员,输了的那一组是肯定不能留在裴氏的。
裴永生没有和裴莫行一起参加会议,顾佳期隐隐感觉到,是不是裴永生对裴莫行产生了怀疑,所以才要自己一力抓起这些事情。
晚上下班回家,顾佳期自己一个人开了车。
顾景舟把自己的店暂时关闭后,总和沈临北一起研究他们目前正在进行的事情,他就把自己的车给顾佳期开去上班。
刚刚把车停在楼下停车场,顾佳期就觉着楼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莫行……!”顾佳期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没想到裴莫行居然今天晚上会过来,几乎是快跑几步,飞扑到了他怀里。
裴莫行顺手就接住了她。
“你今天晚上怎么有空回来?”顾佳期高兴的展开一丝笑颜,“不怕被人看见么?”
“最近那边很乱,乱的没时间搭理我。”裴莫行拖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还好么?”
“嗯,挺好的。”顾佳期和他说最近的一些事情,“我妈和我爸已经决定和解离婚。”
“为什么?”裴莫行还记得蒋芸妃曾经说过,不会让顾博远那么轻易的和她离婚。
顾佳期攀着他的胳膊,立时化身成小话唠,“因为我和妈妈考虑了再三,决定要到对我们最有利的结局,只要顾家那百年香坊能被我们拿下,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也不失为比较好的选择。”裴莫行持赞成态度,“那家香坊的价值评估,非常高。”
除却房子本身的百年历史,还有制香坊内的很多古香方,顾佳期都认为这个地方是她想争取下来的。
算算最近和裴莫行又是好些日子没见,每天顶多是在会议上远远的看上一眼,至于像上次电梯间的邂逅,那是很难找到。
本来顾佳期都开始觉着,说不定真的要三个月才能和他再见,哪里晓得他居然会来找她。
在公司当然是比较煎熬的,尤其是每次白露和她炫耀的时候。
好在再过些日子,她就可以眼不见为净了。
不管最后项目是输是赢,她都不打算在裴氏集团待下去。
“妈呢?”回了家,蒙蒙已经候在门外,或许也是好久没看见爸爸出现,蒙蒙声音格外软萌的冲着裴莫行喵了好几声。
裴莫行低身将蒙蒙抱起,放在怀里摸了几下再又放回去。
顾佳期回身给他拿换穿的拖鞋,“妈说把离婚办完,她想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前两天就走了。”
裴莫行“嗯”了声,刚进了玄关,就将顾佳期从后面抱住,“那今晚就我们两个。”
顾佳期的脸有点发热,几乎能预见今天晚上的战况会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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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莫行从刚刚踏进客厅,就开始剥顾佳期的衣服,她都还没到沙发区域,就已经被剥的精光。
两个人一起进的浴室,在开了热水的花洒下面,接.吻,爱.抚,还有迫不及待的撞入。
自从经历了一次电梯间的zuo爱,顾佳期发现自己已经能接受很多超出以往认知的动作或者姿势。
比如没多久,她就被放在流理台上,双腿被撑开,镜子里很清晰的映着她被进入的画面,yin糜而又激情。
破碎的申银从唇中溢出,顾佳期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似乎再往前的记忆就是那次喝醉酒……结果喝醉酒的时候她还断片了。
晚上,她和裴莫行滚床单至少滚了三次,最后一次基本上已经动不了,纯粹是在满足对方的个人需求了,直到一个猛震,裴莫行将所有都送进她体内后,才伏在她的背上,缓缓的亲吻着。
顾佳期慵懒的连手指尖都不想动,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她顺势一滚,便滚进了裴莫行的怀里,“还有两个月零四天。”
“嗯。也许不需要这么久。”裴莫行的手在她的背部抚摸着,“佳期,结束以后,我们去拍婚纱照。”
顾佳期的上身动了动,她转头,眸中媚态自然流泻,“真的吗?你还记得……”
“我记得你说你想吃城东的栗子,想我送你喜欢的东西,想和我一起吃工作餐……”
顾佳期被裴莫行说的满脸通红,她“啊”了一声,钻进被子里,“可以么?可以么?”
“当然可以。”裴莫行习惯性的揉捏着她胸口的那团浑圆,“以后你想什么,得说。不说我可能猜不到。”
“我想你现在就亲我。”顾佳期点点自己的唇,“亲我亲我。”
裴莫行唇畔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俯下身子便含住她的双唇,渐渐加深的吻意,令房间里的热度再度沸腾起来,顾佳期甚至觉着,再不停下,她今晚要和裴莫行来第四次了。
忽然间,裴莫行的电话响了。
顾佳期看见屏幕上白露的名字,瞬间眸子一暗,不自觉的便别过身去。
裴莫行接了电话。
因为离他很近,她能隐隐约约听见白露的声音,娇嫩欲滴,“莫行,晚上我在家里做了好吃的,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不用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做。”
“我听他们说你在公司,可是我去了,你不在啊。”
“我在哪里,应该不需要和你报备。”
“可是莫行,我现在是你的女友,你不能这样。”白露委屈的不行,说话声音充斥了不满。
裴莫行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我觉着我已经足够尊重你,有些事情不要太急。先这样吧。”
也或者是裴莫行的这句话柔软许多,白露这才不再纠缠,把电话挂了。
裴莫行放下手机,转头就看见顾佳期闷闷不乐的对着墙壁躺着,他收了收自己的手臂,顾佳期返身回来看他。
半晌,她才问:“你的计划里,能不能别把她放进去,一定非要有个叫白露的女友,才能瞒住裴家么?又或者说,裴家需要你听话,所以要你按照他们的路线走?”
其实顾佳期猜错了,两样都不是。
裴莫行的手在她的发间滑过,好半晌才回答她,“我现在,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你不用问那么多,以后总会知道的。”
男人这种生物,才是最难理解的。
前些日子才在电梯里说喜欢她,今天却又缄口不言当时的那些言谈。
顾佳期隐隐约约又开始有些不安,那柜子里的红色证书代表了什么?不过是维系两个人目前关系的凭证,可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他现在的事业,也没有说他对裴家的这些行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会不会他未来的人生的计划中,本就没有她的参与,才会三缄其口。
顾佳期忽然间有些茫然,是对未来看不清的茫然,他让她等三个月,她原本也的确板着指头在等,可她惊觉,裴莫行能对白露这样,对她同样也可以戴一张假面,那个假面就叫“哄”。
她一直认为自己和白露是不一样的,可是就在刚才,她甚至觉着两个人就在一个平行线上。
她真的希望他不是这样的人。
临走的时候,裴莫行拿走了书房的一本书,纪德的《窄门》。
顾佳期上网搜了搜这本书的内容,莫名的就坐在原地发起了呆——究竟会不会有这样一种爱情,即使毫无希望,一个人也可以将它长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始终无法把它吹灭……?
这就是窄门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