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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这一年来,她从他的宝库内偷走的奇珍异宝,就足以他们乔家再建一座牧场了,难怪他们愈来愈嚣张。
“相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怕归怕,但仍试图狡辩,她知道一旦她沉不住气,就什么都完了——但她忘了考虑邢汝霖既然已抓到她的小辫子,为什么还隐忍她那么久
乔松康等人全好整以暇地等著,看着他能拿他们怎么样?邢汝霖把所有的资金全投资在北方的矿场,现在只要他们立刻抽腿,不与邢汝霖继续合作,包管他惨兮兮,他们虽然也会有损失,但绝不像邢汝霖那么惨。
不过,在商言商,不到最后关头,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开发怠矿这个计画的,毕竟它的利润高得吓死人,只要矿区一传来好消息,邢汝霖就没有这个命享受一切了,所以此时乔倩更要忍气吞声,千万不能被休出门,否则就别想继承邢汝霖那庞大的家产了。
邢汝霖厌烦地看着乔家的人那副丑陋的嘴脸。
“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迳自离去。
真是令人讨厌的一家人!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个月。
“小倩,你不要怕,你看邢汝霖一点都不敢得罪我们。”乔松康得意地拍著乔倩的小手。“你一定可以坐稳邢家大少奶奶的位子,哈哈哈”少爷一定有把柄落入他们手中,否则依他辛狠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乔家的人。
池峰毫不迟疑地跟著邢汝霖离开大厅,眼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
他的机会来了!
两天了,已经整整两天了,相公不曾再来找过她,像是遗忘她似的。
水莲儿一脸落寞地伫立在花园中,即使她身著雅致的新衣裳,也无法令她心情高兴起来。
这两日除了耿大娘偶尔抽空到“晴园”陪她聊天,和夫人三不五时跑来向她耀武扬威外,她不曾见过大宅内其他的人了。
就连她的丫鬟喜铃也久久才现身一次,不情愿地端来一些冷掉的食物给她,还不时对她冷嘲热讽。
她对喜铃的敌意感到莫名其妙。
夏日已尽,徐徐的凉风吹来些许的寒意,水莲儿不禁瑟缩一下,单薄的身子催她进屋休息,但美丽的夕阳教她舍不得移开目光。
现在她的生活已经无聊到每日开始期待夕阳了。
比起以前那种艰苦忙碌,却又吃不饱的生活,她现在清闲得已经产生罪恶感,使她更加想念娘与弟弟妹妹、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饿著
有时候她会天真地想着,既然相公不喜欢她,而且没有要她怀娃娃的打算,她也不好意思赖在邢家牧场浪费相公的米粮,不如她求相公放她走,她好回去照顾家人,等以后有了钱再拿回来还给他,这样一举两得,相公也用不著养个无用的人在大宅内!
老实说,她并不意外相公会讨厌她,毕竟她比起夫人确实差劲许多,难怪相公再也不曾找过她了。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喜铃不悦地叫嚣著。“还不进来用晚膳,拖拖拉拉的!”
水莲儿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夕阳,慢慢走回屋子的前厅。
虽然冷掉的膳食有一点馊味,但内容非常丰盛,每餐固定有一道肉食,只是一旦她有了饱意,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她一直告诫自己能吃就是福,应该把盘中每一道菜馐吃光光才对,无奈她的嘴硬是不听话。
喜铃立在桌旁,见水莲儿迟迟不肯下筷,心中难免有气。“看什么看?快一点吃,别误了我喜铃收拾碗盘的时间。”
哼!把热腾腾的菜馐偷偷调换成馊食,看她能忍耐多久?
“大胆!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二夫人说话?”
不知何时,邢汝霖已来到“晴园”将喜铃那不敬的口吻悉数听进耳中。
屋内的水莲儿与喜铃同时吓了一跳。
“少爷饶命啊!”喜铃胆战心惊地跪倒在地,全身不停地打哆嗦。
“耿大娘!”邢汝霖扭著眉心,对著像支老母鸡紧跟在他身旁的耿大娘道:“把这丫鬟逐出邢家牧场,以后别再用这种没规矩的下人。”
“是!少爷。”喜铃这丫鬟平日气焰高张得很,如今犯在少爷手上,算是罪有应得吧!
“少爷求您行行好别赶喜铃走”喜铃跪在地上拚命地磕头,额头渐渐流下血丝。
她万万不能被赶出邢家牧场,如果她失去这里优渥的工资,一定会被她那好赌成性的父亲卖给妓院,呜她不想当妓女!
水莲儿见喜铃又哭又磕头,一脸的可怜相,她于心不忍地开口替她求情。“相公喜铃不是故意的,你你饶了她这一次吧”
她已经很努力地提起勇气了,但是一看见相公,就忍不住结结巴巴起来。
“二夫人——”喜铃震惊地抬头望向她,泪涕如雨地哭道:“喜铃不值得你求情,呜”
水莲儿眼眶一红,冲动地抱著喜铃一起掉眼泪。
邢汝霖翻了一记大白眼,不敢相信她竟然猛掉泪水替欺负她的丫鬟求情,她未免太过善良了吧?
“算了,下次再犯,绝不轻饶你。”一抹不耐的神情掠过他的五官。他不愿水莲儿的眼泪破坏他今晚的兴致。
“谢谢少爷、谢谢二夫人”喜铃感激涕零地又磕起头来。
耿大娘不可思议地盯著少爷。何时少爷的心肠变软了?从前下人在少爷面前犯错,是一定会被遣散,赶出邢家牧场的。
少爷对待下人是严厉,毫不宽贷!
“全下去吧!”邢汝霖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迳自坐在桌旁。
耿大娘与喜铃掩门退离“晴园”
水莲儿站起来,飞快地抬首偷瞧相公一眼,虽是短短的一瞥,却也把他那刚硬犀利的脸庞与英气逼人的男性气概全瞧进眼中。
“相公,请喝茶。”她含羞地倒一杯茶水给相公。
“嗯!”邢汝霖不想表现得过于急躁。“你先用晚膳多吃一点!”最后一句是勉强加上去的。
他已经忍了两天的欲火,不在乎多等这么一点时间。
水莲儿埋首小口小口努力地吃,对相公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相当的惊喜与不安。
“你吃太少了。”邢汝霖不高与地挑起右眉。“这样柔弱的身子怎么生得出健康的儿子来?”
“妾身已经吃得很多了。”水莲儿慌张地瞄了瞄相公,再将螓首压得低低的,不顾饭菜中的馊味。艰辛地吞咽下肚。
“吃不完等会儿再吃。”见到她柳眉微皱,一副痛苦的模样,勾起他百年难得一见的疼惜之心。
水莲儿放下碗筷,偷偷吁了一口气。
“坐过来!”邢汝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有话问你。”
“嗄?”水莲儿不懂相公为什么拍著他的腿?但她吃力地拉著一张椅子到相公身旁,端庄讨好地坐著。
邢汝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的娇躯拎到他腿上,铁臂轻轻地箍住她。
“相公”水莲儿惊呼一声,清灵的双眸因为害怕和娇羞瞪得圆圆的。“放放妾身下来。”
邢汝霖不理她,握住她细巧的下颚,声音略带沙哑地问:“你的伤好了吗?”他已经为了她的裂伤“休兵”了两天,今晚是他的极限,就算她那莫名其妙的小伤还未好,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
这水莲儿是他买下用来享乐、生孩子的,他实在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体贴,硬生生地忍了两天难受的欲火,但是耿大娘警告他,南方小姑娘不像关外女人那么强韧,若是他任意而为,放纵**,一定会害死水莲儿,逼得他不得不收敛两日。
“什么伤——”话未说完,一抹嫣红便染上水莲儿的玉颊,她羞涩地颔首。“好像不痛了。”
邢汝霖满意地笑了,伸手轻轻勾起她的腰带,一下子她的娇躯就只剩粉红亵衣了,但是她莹白如雪的肌肤上却布满青紫色的瘀痕。
“这瘀青是我上次留下来的吗?”他的拇指不自觉地揉著她大腿上的瘀青,阴冷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类似自责的奇特光彩。
“嗯。”水莲儿臊红著俏颊,手足无措地坐在相公的腿上。“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她的肌肤向来容易受伤,相公那晚对她又搓又揉,手劲不是挺大的,但足以弄伤她,不过她一点都没有责怪相公的意思,是她自己太没用了。
“今晚我会尽量小心一点。”这不是呵护怜惜她,而是怕她那一块块的青点影响了他的“**”
“谢谢相公。”水莲儿的黑眸愈瞪愈圆,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大手往她的大腿内侧摸去,一股热流也慢慢聚集在他抚摸的部位
“相公,我不拿喘”她哭喊出一个无意识的紧张低泣。
邢汝霖的嘴贴着她的喉窝,粗嘎地喃喃道:“别担心!”
他紧咬著牙,拒绝被她的痉挛牵引至狂喜的境界,他一再的长驱直入,但迷失在她那阵阵性感的收缩中,他仰著头疯狂的剧颤。
终于,一声闷喊,他立刻把种子深深撒在水莲儿的体内,他们两人同时冲上云霄,向灿烂的星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