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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鈃笑道∶“还有一事没有和你说,我这个四品官儿,都是你母亲和上官娘娘所荐,安排我在宫中为她办事,关于什么事,我也不便和你说。今日我暂且放过你,多多少少是看着你母亲脸子,若不是这样,你这对手臂恐怕早就不保了。倘若还是不服,大可去问问你母亲,咱们不妨再斗上一斗。”
话后站起身子,使起飞身托迹神功,钻墙而去。
薛崇训见他倏地从墙壁隐没,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嘴巴呆了半晌,方如梦初醒,跳下床榻在墙上一轮抚摸,心想∶“这是什么古怪武功?怎会如此神异!”
次日一早,辛鈃梳洗完毕,刚穿上朝服正要出门,忽地耳中传来紫琼的话声∶“兜儿,你过来一下,我在上官婉儿的房间。”
辛鈃听见,心里便觉有些不妥。他十分清楚,若非有什么重要事情,紫琼绝对不会使用仙术呼唤他。辛鈃匆匆走出房间,迳往玲珑轩走去,心头思潮起伏,隐隐感到有股不祥之兆。
上官婉儿自从和彤霞更换了身份,一直居住彤霞的房中。辛鈃还没来到房门前,紫琼已迎了出来,低声说道∶“安静一点,彤霞正在为她施法。”
辛鈃听见便知有异,走进房间,却见彤霞声腿坐在地上,面向床榻,口中不住念念有词。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回复原貌的上官婉儿,若非看见施法中的彤霞,还有二人身上的服饰,辛鈃实难辨别二人的身份。
看那上官婉儿,见她州眸半睁,满脸驼红,犹如醉酒一般,而那副迷人的好身子,便如水蛇二般,不停地扭腰撒胯,而一对玉手兀自扯衣抚胸,模样儿像似非常辛苦难过。
紫琼向辛鈃丢个眼色,叫他不要惊扰彤霞。辛鈃会意,点了点头。
少间,忽听得彤霞轻轻叹了一声,徐徐站起身子,摇头说道∶“紫琼姐姐,妹妹实在无能为力。罗叉夜姬修练的乃是独门魔功,非上真众仙的法力能够解破!”
辛鈃睁大眼睛,望向紫琼问道∶“上官婉儿究竟发生什么事?莫非罗叉夜姬来过这里?”
紫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今早我一进来,就发觉她这样,便即马上施法为她救治,怎料全不见效。想起彤霞前时和她更换身份,或许会与此事有关,解铃还须系铃人,遂以仙音传唤彤霞到来,没想依然束手无策。唉!倘若罗叉夜姬真的来过这里,竟能让我一无所觉,那实在太可怕了。”
彤霞说道∶“依我看罗叉夜姬未必来过这里,上官婉儿身上的淫毒,应该是前时已经种落。我离开瑶池来这里之前,玄女娘娘曾经告诉我,罗叉夜姬魔。法高深,除了‘地煞神掌天照魔指’外,还有几门极厉害的魔功,一是‘追魂摄身’,能够附身在任何生物的体内,乱其意志,受其控制。二是‘移形负影’,可以化身百千,分身借影。还有一门是‘媚蛊大法’,以淫邪魔毒种入男人或女人体内,催发情慾,供其淫乐。依我看这就是媚蛊之毒。”
辛鉼问道∶“这种蛊毒真的无法解除吗?”
彤霞摇头道∶“这种镌骨蚀心的淫毒,一旦种在人的体内,便如蛟龙入海,真个后患无穷!看这情形,相信只有她自己才能解救。如我没有猜错,罗叉夜姬为求秽乱宫闱,缔造祸结,早在上官婉儿体内种下淫邪魔毒,只因她和我调换了身份,在这里居住下来,长期无法和男子接触,体内淫毒层积聚集,长久无处宣泄,致会春兴发作,难以收拾。”
辛鈃搔首抓耳,踱来踱去,口里讷讷∶“连你们都没法子,还有谁可以解救她,难道就着她一直这样不成”
紫琼道∶“虽然咱们帮不了她,或许你可以帮她也未可知。”
辛鈃睁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紫琼点了点头∶“因为你是男人,明白没有?”
辛鈃歪着脑袋一想,登时明白过来∶“是啊!怎地我会忘记这一点。”
彤霞点头道∶“紫琼姐姐说得很对,瞧来就只有这个方法。虽然体内的蛊毒已经发作,现在是否有效,实在不敢说,但也得试一试。”
她一面说话,一面为上官婉儿宽衣解带。
辛鈃连忙脱去身上的朝服,扯下裤子,晃着肉棒跳上床榻。这个当儿,上官婉儿已被彤霞脱得寸缕不剩,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辛鈃手持玉茎,说道∶“现在计穷势蹙,实是迫于无奈,请娘娘莫怪。”
当下使起紫琼所授之法,气聚囱门,过丹田,穿九窍,下身玉龙立时硬将起来。
上官婉儿虽然受尽慾火的煎熬,神智仍有几分清明,三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已听在耳里,只是浑身如堕炕炉,一团团热气在体内东冲西突,无处宣泄,烧得喉干舌燥,便是吸一口气也觉艰难,致无法与他们说话。
这时辛鈃紧握肉棒,直逼玉门,随听他说了一声∶“得罪了!”
话声甫落,guī头已撑开门户,望里直闯,一下子直抵深宫,整个花户已被挤得满登登的。
上官婉儿给巨物猛然突进,禁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只觉阴中之物粗大异常,挤得内里滋滋作响,随觉肉棒横冲直撞,紧紧来回抽送。
辛鈃才一闯关,便觉内里汤烧火热,犹如龙投火窟,最教人叫绝的,却是那股一阵接一阵的蓄缩,把肉棒搾得异常舒服爽利,不由拽起面皮,双手捧起她纤腰,下身急急投射,使劲耸动,登时干得水花乱喷,袋褥尽湿。
紫琼在旁说道∶“兜儿你要紧记,谨慎起见,千万不要使用‘容成yīn道’,一任自然就行。”
彤霞同时道∶“现在是救人,可不是快活的时候,必须尽快让她吸取阳元,解救眼前之难。倘若这样也不行,恐怕”
辛鈃也晓得其中利害关系,当即放开精关,奋勇疾攻。
只见上官婉儿媚眼半睁,撑起蚝首,不住口的呻吟娇啼,也不知是苦还是乐。辛钘俯下身躯,胸乳相贴,牢牢抱住她身子,下身奋勇抽动个不停,问道∶“娘娘好一点没有?”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嗯,还还好”众人听她居然能够答话,均是一喜,显然是有些进展了。辛鈃心中一乐,忙即加紧抽送。数百抽过去,便见上官婉儿连连抽播,腔室紧紧咬住肉棒,不住价收缩吸吮,再过片刻,终于丢了出来。
辛鉼亦已把持不住,马眼一开,大股精液疾射而出,全都灌进深宫处。
二人相拥喘息,待得平缓过来,上官婉儿低声道∶“多多谢你!”
辛鉼喜道∶“娘娘你你似乎已经痊愈,真是棒极了!”
紫琼微微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彤霞笑道∶“想不到如此顺利,瞧来那媚蛊之毒还不算怎样厉害。”
辛鈃笑道∶“娘娘既然已有好转,就好好休息一会。”
话后爬下床榻,为她盖上被子,穿回裤子。
紫琼坐到床沿,低声道∶“今次让娘娘受苦,都是紫琼之过。”
上官婉儿连忙道∶“紫琼姑娘不要这样说,若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奸人所害。对了,那个罗叉夜姬到底是什么人?莫非就是你们说隐藏在宫中的魔头,是吗?”
紫琼点头道∶“正是此人。”
上官婉儿道∶“前时我还不大相信你们的说话,但经过刚才的事,又听了你们的对话,现在已让我不能不相信。紫琼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吗?”
紫琼道∶“还没有。”
辛鈃笑道∶“娘娘大可放心,这个妖孽虽然极难对付,但为了天下苍生,咱们早晚会将其铲除”
一语未毕,忽听上官婉儿呻吟了几声,身子又再扭动起来。
紫琼柳眉一紧,连忙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上官婉儿蚝首乱摇,颤声道∶“又又啊!”辛鈃和彤霞心知不妙,双双抢到床前,辛鈃把眼一看,见她额前布满汗珠,腮脸泛红,和刚才同一个模样,叫道∶“似乎媚毒又再发作,这怎生是好!”彤霞连忙道∶“唯今之计,你只好再试一次。”
辛鈃也不再多想,除去裤子便跳上床榻,运气几匝,阳jù又再昂然挺立,忙即架开她双腿,急急投进。
打后一个时辰,辛鉼和上官婉儿一连干了三次,而每次都是相同,只能短暂把体毒压制住,不消多久,又再复发。
辛鈃仰首长叹一声,倒枕槌床,疾声大呼∶“罗叉夜姬你这个魔鬼,害人精,臭妖女,你这蛊毒究竟是什么东西”
彤霞道∶“紫琼姐姐,再这样下去,娘娘如何受得了,纵使不死,也会变成癫狂。这门‘媚蛊大法’如此厉害,便连天心仙法也解救不了,相信‘起死回生移星换斗’等术,恐怕也未必能成。”
紫琼沉吟半晌,猛然站起身子,说道∶“事到如今,只好求教玄女娘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