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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边坐下,她眼眶渐显湿润,无声低喃:“是你,都是你,害我一生没幸福可言。那个践人真就比我好么?让你宁愿抗旨,也不愿娶我。呵呵,我恨你,我好恨你!”
泪水潺潺而落,羲和公主紧抱竹箫到心口处,面上的笑容尤为凄伤而幽冷:“可是……可是真如我所愿,再也看不到你,看不到那个践人的时候,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魔鬼,她就是魔鬼。
从何时,她变成了魔鬼?
又是谁,害她至此?
是他,都是他,都是那个冷心寡情之人!
拭去脸上的泪水,羲和公主站起身,将竹箫挂回原处:“你肯定也很想见到他们是不是?我会成全你的,你等着,你和那个践人就好好在地下等着!”眼底划过抹狠色,随之,羲和公主嘴角浮出丝森然之极的笑。
陆天佑回到自己院里,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沈宽为何表情凝重,一大早出现在羲和公主门外。
难道府中有事发生?
可他至今什么也没听到啊。
奇怪,真的奇怪!
敲了敲书案,他朝门口唤道:“来人。”
“世子爷,小的在。”书童文生推开门,疾步而入。
陆天佑靠坐在椅上,盯着文生看了片刻,问道:“府里这两日可有事发生?”
“没有。”文生摇头道。
“侯爷最近都在做什么?”
文生低下头默然了一会,语声略显迟疑道:“回世子爷,侯爷……侯爷还是老样子。”
“呵呵,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来,我现在这幅德性也不是没有缘由。”自嘲一笑,陆天佑起身步出书案:“我出去逛逛,你不用随同。”说着,他就朝书房外走。
“世子爷,您身上的伤……”
想到主子昨日下午在街上受的伤,文生神色间不由有些担心。
“无碍。”陆天佑摆摆手,接着咬牙道:“别再让我遇到她,否则,我一定报昨日之辱!”不知死活的东西,伤他不说,竟还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将他拎下马背,跟着重重地扔到地上,她以为他是什么?任她想怎样就怎样?
哼,这口气,他说什么也咽不下。
但凡逮着机会,他势必与其清算!
信阳侯与宁远候原是至交,但自从宁远候一家出事后,他整个人全然变了。
不上早朝不说,还纵酒,热衷起女色来。
对此,羲和公主这个做妻子的,出乎意料的一点都不在意。
“大公子最近可好?”行至院子中央,陆天佑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文生,可话一出口,他又摇了摇头,继续往院门口走:“瞧我,明知云幽苑如同死水一般,多年不起微澜,却还问你他过得怎样。”
“世子爷,大公子的院落轻易不让人进入,你就算想关心他,也没得法子,别埋怨自个。”文生跟在陆天佑身边久了,自是对其多少有些了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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