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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无伦次。俞滕整整高了她两个头,往她面前一站,就有一种不容别人忽视的压迫感。就是这股压迫感让她忍不住紧张,慌乱……
“然后?”俞滕微勾唇角,言可慌张的小模样,嗯,他很满意。
“没……没……然后了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她把原来用来赔偿他的钱给用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个钱我还是会赔的。”
她不是无耻耍赖的人,说了会赔,就一定会赔。
“嗯,你要怎么赔?”俞滕眼里闪过一抹狭促。
“分期付款,你觉得怎么样?”言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两眼发光的看向俞滕。
“分期付款啊。”俞滕轻咬着几个字,听在言可耳里,却莫名有一种酥麻感。
“没错。”言可点头,她肯定是再也拿不出一百万,要还,只能分期付款。
“嗯,挺好的。”俞滕赞同的点点头。
“看吧看吧,你也同意对不对?”言可双手一拍,一脸得意洋洋,就说她的办法可行嘛。
“那现在先还一点吧?”俞滕逼近言可,意有所指,言可又往后退了两步,小腿已经抵在床边,退无可退。
“不行。”她虽然是刚拿了工资不假,可是,她兜里就那点钱,如果交给俞滕,那她拿什么给豆芽吃好的喝好的?!这肯定是不行,必须不行!
不行?俞滕眼角抽搐,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忌讳有人在他面前,说不行,不能之类的话么?
“俞滕,这个真不行。”言可不知死活地又加上一句。
俞滕的脸彻底黑了,看在言可眼里,言可却以为他是生气了。呜,他一暴发户,干嘛跟她计较这点小钱嘛。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还是不行。”想他俞滕一夜N次郎,而这个女人竟然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不行。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他的威猛。
“啊?”言可还没反应过来,俞滕已经一压而上。
啊喂,说话就说话嘛,干嘛还动手动脚的啊!
“俞滕,我给你还不行吗?”言可泪崩,皱起一张苦瓜脸,急忙道:“我的工资在我包包里,我包包在雅阳,等回了雅阳,我就先还一部分给你。”
豆芽,对不住了,跟你的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说Goodbaby吧。
俞滕无奈地摇头,这个小女人,脑子怎么会迟钝到这个地步?别说一百万,就是再多出一倍,他都不会看在眼里。当初会要她赔钱,不过是想惩罚惩罚她。
如果,他真的在意那一百万,早就开口提醒她。
“我不要钱。”俞滕眼底闪过戏谑。
不要钱?那刚刚又是谁步步紧逼,非要她先还了一部分的?“那你不早说。”
“我只要你。”说罢,俞滕低头,薄唇贴上。
言可睁大眼睛看着俞滕的细发,不要钱?只要她?所以,意思是,她刚刚被耍了?
俞滕轻轻咬了咬以示惩罚。“女人,专心点。”
他这么深情款款的吻她,而她瞪着比铜铃还大的双眼看他,让他怎么继续下去?
“你刚刚在耍我?”言可委屈地抗议。
“乖,没有的事。”俞滕轻咬她的鼻尖,一向冰冷的嗓音透着一抹柔情。
言可呈现呆滞状,刚刚是她听错了,还是她看错了?俞滕竟然……竟然哄她?对,是哄,她没有用错字眼,那确实是哄啊。
俞滕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觉得有种无力的感觉。
为了不让言可再东想西想,俞滕索性伸手。
言可仰头。
很好,就是这样的,怎么可以不专心?!
欢爱过后,言可全身像是被抽光了气力,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关于这点,俞滕是再满意不过了,一只手搂着言可,一只手肆无忌惮。言可的皮肤滑滑的,,让他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别闹了。”言可拍拍俞滕的手,已经够不知廉耻了,他还在这里吃她豆腐,还让不让她休息了?
“言可?”俞滕低声叫道。
“嗯?”唔,连说话都嫌累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他可没忘记敖家女人口口声声四年前的那件事。
“你指的是哪个?”言可懒懒开口,事情那么多,她怎么知道他指的是哪个。
“四年前那件事。”俞滕大手一勾,将言可捞到自己身上,紧紧贴着他。
对于俞滕这种动不动就喜欢拿自己压她的习惯,言可已经有些淡淡的麻木,连害羞都省了。只是,让她内心激荡,是俞滕口中的四年前那件事。
他是在问豆芽的身世么?幸好她是闭着眼睛,名正言顺地用眼皮挡住了俞滕的目光。
“哪件?”言可不动声色地掩下语气里的慌张,如果他问的是豆芽的身世,她是说实话,还是……
可是,实话能说吗?她没有一早坦白豆芽的身世,现在说出口,难免会让俞滕怀疑。她跟俞滕好不容易有现在平静的相处方式,她真的不想,也不愿意破坏。
淡淡的,只是希望这样幸福能持续的久一些。
“四年前,你和敖娇做过什么?”俞滕尽量用淡然的语气开口。“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他让杨斐再辛苦一次调查就好。
不说他还忘记了,杨斐上次交给他的那份资料根本没写着言可和敖娇曾经发生过什么,这简直就是严重失职。
“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言可咕哝着换了边脸趴在俞滕胸口。
“嗯?”俞滕倒也不急,他在她时间。
“唉,有些事真的难以启齿啊。”言可长长的叹气。
俞滕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语气好像在哪儿听过。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言可在想怎样委婉地跟俞滕说比较好。毕竟,她当时跟敖娇的举动,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有没有来者,她就不知道了。
“我跟敖娇读高中时,就已经认识,两人一见如故,甚至同考一所大学。后来……”言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缓缓阐述敖娇被逼陪睡,她为了救敖娇,在敖家人和老头前演戏,敖娇怎么在敖家老爷子,也就是敖娇爷爷面前寻死觅活,敖家老爷子怎样心软放敖娇离开敖家。
再后面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演的什么戏?”俞滕在言可一堆感人肺腑,却也废话多多的故事里挑出重点。
言可:“……”他要不要这么犀利,她特意这样那样的跳开那个话题,他简单一句话,就给她绕了回来。
“那个,你说,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也没什么好提,就让它随风飘散吧。”言可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不想说?”俞滕问,音调让言可有些发悚。
言可摇头,不是不想说,她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也不知道某人会不会突然暴走。
“你说,我承受的住。”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个猜测,只是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
“那我说了?”言可试探。
俞滕点头。“说吧。”
然后,言可说了,某人也彻底暴走。
言可说的,跟俞滕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亲耳听到实话,他还是不能自己的暴走。
以后,他一定要让敖娇那个女人远离言可。不,是从现在开始,隔离敖娇那个女人,他相信言可绝对正常,但是,谁知那个男人婆是不是也正常!
第二天,临近中午,言可迷迷糊糊地被拽上回雅阳的车。这不能怪她贪睡,要怪,就怪俞滕太尼玛逆天了。
俞滕这不但没有闪到腰就算了,而且,第二天还比她生龙活虎,精神抖擞。
这太不科学了!明明一直动来动去,翻来翻去,换来换去的都是他,为什么他仍旧能比她精神百倍?!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回雅阳,她必须找度娘问问!
从雅中回到雅阳,不过也就两个小时时间。
迷迷糊糊间,言可再次被拽下车。等她完全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新家的大楼门口。我去,这么速度,她还没眯够,竟然已经到家了。
言可抱着回到家,找张柔软大床再补一次眠的亢奋心情,雄赳赳气昂昂的推着俞滕,带着豆芽走进电梯。
俞滕拿出房卡,打开门。
言可推着他进屋,然后,惊呆了。这究竟是狗窝,还是狗窝啊!
“我走的时候,你没把东西收拾了?”两天前,她扔下一堆食材就跑,实在是因为情况紧急。
可是,俞滕这是闹哪样?自己懒得动手收拾,那好歹也找个钟点工来打扫打扫啊!
“没时间。”俞滕耸肩,淡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