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陪你变老 4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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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勤劳善良是本性，是个传统的家庭妇女。可在我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美丽存在，她的形象无疑是伟大的。安妮宝贝说：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然而我对我妈的爱应该定义为：我爱你，这是我的幸福和使命。“520”是我出生的日子，这是我想对我妈说一辈子的话，可却又从未对她说出口，我是不习惯说那种甜言蜜语的。

    母爱轻柔的像空气，同时也是无处不在的不间断地给予。我妈对我有太多爱的细节了，这些不是用文字就能清楚完整地表达出来的。我妈生我是剖腹产，因为我坐在她肚子里出不来。我摸过我妈肚子上扭曲的伤疤，以前是好奇心作祟，现在看着很心疼。

    我妈挺宠我，她尽量满足我的要求。反正她是很典型的爱孩子胜过自己，就是自己省吃俭用也不会亏待孩子的那种母亲。但我妈也不至于说是溺爱我，该教育的也没少。印象中，她打过我一次，拍了我屁股两下，具体原因我记不得了。我和我妈吵是经常的事情，她在拿我没办法时就叫我爸来教训我，要么她干脆憋着气和我冷战。反正不管她怎么强硬，最后还是抵不过我的死磨硬泡。我知道自己有时候是在无理取闹，所以我会主动去和她表示我认识到错误了。我和我妈开战时最常说的话是：哼，你不欢喜我算了，再生一个好了。后来我想想这话应该会让我妈暗地里伤心，她不知道有多喜欢我呢！我妈也常说我是她捡回来的，哎，随她说吧，这种话谁会相信呢？

    再来说说我爸妈之间的感情，他们避免不了的要吵吵闹闹，但绝对不会离婚，这是我观察多年的结论。有一次他们吵得特别厉害，我试着想过他们如果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想自己肯定得跟着我妈。当然，我爸可不是那种喜欢拿女人撒气的坏男人，他只是急性子，火气大时会冲着我妈吼，但从来没动手打过我妈。在该疼我妈的时候我爸做的很不错，确实是个称职的好丈夫。我爸在我面前总是说我妈怎么辛苦，要我好好记着，要我学会体贴我妈。我不太清楚我爸妈是怎么相爱的，问他们也问不出头绪，只是大概知道是经人介绍认识的。我翻看过他们结婚时的照片，颜色已经有些泛黄。我爸穿着浅灰色西，很帅。我妈脖子里系着红色的丝巾，烫了卷发，脸上笑开了花。我爸妈没有正式的婚纱照，我怂恿他们去拍一套，顺便在镜头里带上我这个结晶，可总是因为一些事情给耽搁了。我不在家的日子我爸妈过的还挺有情调，他们经常会在吃过晚饭后一起出去散散步。还经常玩玩二人扑克，然后由于我爸耍赖，我妈一生气就丢下牌不玩了。你看，他们都老夫老妻了，还像孩子一样。（关于我对我爸的感情，点击查看《爱要怎么说出口》）。

    在家的时候，我喜欢黏着我妈。从背后抱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背上，感觉到很亲密的气息。开学前的日子，我总是嚷着要和我妈一起睡觉，我抓着她的手，睡得很踏实。我妈笑着说嫌我烦，可我猜她喜欢我这样对她亲昵。

    在学校的日子，隔着一段时间就会想家，想念我妈的唠叨和笑容，这是间歇性发作的“病”。我妈打电话过来时有时侯会刻意用细声细气的语调说：哎呀，我想你啊．．．．．．我听着好笑，可挂了电话后心里却又有很难受的情绪窜上来。我一直很豪迈地和家里人说我才不想家呢。这果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大笑话。

    其实，我很多时候真的不是个好女儿……

    母亲一生撒的8个谎言

    1、儿时，小男孩家很穷，吃饭时，饭常常不够吃，母亲就把自己碗里的饭分给孩子吃。母亲说，孩子们，快吃吧，我不饿！——母亲撒的第一个谎

    2、男孩长身体的时候，勤劳的母亲常用周日休息时间去县郊农村河沟里捞些鱼来给孩子们补钙。鱼很好吃，鱼汤也很鲜。孩子们吃鱼的时候，母亲就在一旁啃鱼骨头，用舌头舔鱼骨头上的肉渍。男孩心疼，就把自己碗里的鱼夹到母亲碗里，请母亲吃鱼。母亲不吃，母亲又用筷子把鱼夹回男孩的碗里。母亲说，孩子，快吃吧，我不爱吃鱼！——母亲撒的第二个谎

    3、上初中了，为了缴够男孩和哥姐的学费，当缝纫工的母亲就去居委会领些火柴盒拿回家来，晚上糊了挣点分分钱补点家用。有个冬天，男孩半夜醒来，看到母亲还躬着身子在油灯下糊火柴盒。男孩说，母亲，睡了吧，明早您还要上班呢。母亲笑笑，说，孩子，快睡吧，我不困！——母亲撒的第三个谎

    4、高考那年，母亲请了假天天站在考点门口为参加高考的男孩助阵。时逢盛夏，烈日当头，固执的母亲在烈日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母亲迎上去递过一杯用罐头瓶泡好的浓茶叮嘱孩子喝了，茶亦浓，情更浓。望着母亲干裂的嘴唇和满头的汗珠，男孩将手中的罐头瓶反递过去请母亲喝。母亲说，孩子，快喝吧，我不渴！——母亲撒的四个谎

    5、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又当爹又当娘，靠着自己在缝纫社里那点微薄收入含辛茹苦拉扯着几个孩子，供他们念书，日子过得苦不堪言。胡同路口电线杆下修表的李叔叔知道后，大事小事就找岔过来打个帮手，搬搬煤，挑挑水，送些钱粮来帮补男孩的家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左邻右舍对此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都劝母亲再嫁，何必苦了自己。然而母亲多年来却守身如玉，始终不嫁，别人再劝，母亲也断然不听，母亲说，我不爱！——撒的五个谎

    6、男孩和她的哥姐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下了岗的母亲就在附近农贸市场摆了个小摊维持生活。身在外地工作的孩子们知道后就常常寄钱回来补贴母亲，母亲坚决不要，并将钱退了回去。母亲说，我有钱！——撒的六个谎

    7、男孩留校任教两年，后又考取了美国一所名牌大学的博士生，毕业后留在美国一家科研机构工作，待遇相当丰厚，条件好了，身在异国的男孩想把母亲接来享享清福却被老人回绝了。母亲说，我不习惯！——撒的七个谎

    8、晚年，母亲患了重病，住进了医院，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男孩乘飞机赶回来时，术后的母亲已是奄奄一息了。母亲老了，望着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母亲，男孩悲痛欲绝，潸然泪下。母亲却说，孩子，别哭，我不疼。——撒的最后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