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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机会,让你在比武大会上露脸,只要你按部就班的走一趟,这把剑就是你的了!”
王天逸傻在了那里。
“傻孩子,还不谢谢掌门恩典!”旁边的张五魁笑着说道。
就这样,这把朝思暮想的剑来到了自己面前,而且已经代表了青城第一,王天逸刚才还担心自己又被捉起来,现在却是这样事情,他不禁恍如在梦中。
“大师兄,您说的露脸我不明白。”王天逸回过神来,捧着那把剑,低头问道。
“嗯,”韦全英此刻激昂的语气和神色消失了,他和张五魁换了个眼神,看着王天逸笑了起来:“天逸啊,你知道比武大会间隙都有贵宾指导弟子武艺,弟子们可以自己上台切磋。但是这次比武大会是在那么多武林贵客面前举行,因此我们非常慎重,虽然面上给贵客们说是弟子们自己随意上台,但其实我们也要谨慎挑选上台的人选。”
“就是说自由切磋的弟子也是事先选定的。”张五魁解释道。
“你想想也明白了,要是随便上台和贵宾切磋的话,一个武功低劣的弟子不是会丢尽青城的脸吗?所以就算是面上说随便上台,也得挑武功精湛的弟子,这样人家看了,就知道我们青城武功博大精深,一个随便上台的弟子都可以打的那么好,不也长了我们青城的脸吗?”
“我明白了。大师兄你们想让我跳上台去和贵宾切磋,不知道是和哪位贵宾切磋?”王天逸问道。
“和谁切磋并不重要,”韦全英的手在空中打着手势“关键是对方是贵宾,是我们的客人,你既要打的好,又要讲礼节,打出一种既虚怀若谷又君临天下的气势来,这样需要的是更高的武功,更快的反应,你不是击败了上届的探花和榜眼吗?这样的任务非你莫属。”
王天逸听韦全英说了一大通,心里却是越来越紧张,他再次问道:“那我和谁切磋?”
韦全英再次和张五魁换了个眼色,他咳嗽了两声,笑道:“我们安排你去和华山派切磋。”
闻听此言,王天逸的脸“唰”的一声就白了,心想为了岳中巅,自己被关来关去,现在居然又让自己和华山派照面,这不是没事找事、自找苦吃吗?
“大师兄,请您三思,”王天逸头上冷汗出到了第四层,他捧着那把剑好像捧着一块刚出炉的山芋“我和岳中巅过节已深,现在再去上台切磋恐怕是不好吧?”
“嗨,你想的太多了!”韦全英大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岳中巅虽然无耻卑鄙,但怎么说也是华山的领军人物之一,位置和我类似,是江湖中的大人物,哪有闲心和你一般计较,说不定早就忘了你是谁。况且你要切磋的只是他的手下又不是他本人,那么多武林人物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做什么?说不定,打的高兴,来个不打不成交呢!哈哈。”
“你年纪轻轻,怎么这样胡思乱想的?”张五魁跟着讲了起来:“甲组高手要比武,剩下的人里面就属你功夫最好,华山派对我们无礼,我们就是要让最好的弟子上,在天下英雄前打出青城的气势,让大家看看青城的实力,正所谓威武不能屈的精神!”
王天逸此刻突然想起了杨昆和凌寒钩最后那遮遮掩掩的忠告“拿命去拚,才可化险为夷!”莫非就是指此事,念及此处,哪里还敢逞什么英雄,毕竟拼命只是一个说法,除非想死,没人喜欢动不动就拿自己性命去拚的。
“大师兄,张师傅,我不是。唉,但是华山派岳中巅和我过节已深,我一个小弟子,无根无势的,我实在怕。”
张五魁怒目大叫了起来:“昨晚你不是一个人把三个乙组同门打的头破血流吗?你的气势哪里去了?你的勇气哪里去了?哦,一提为青城出力你就打退堂鼓,我们白教你了?勇于私斗,怯于公战呢?!”
“张师傅,公斗我不怕,私斗?我没有私斗过。”王天逸很委屈的说道。
他想他打刘元三二人是因为李孝先,对乙组施狠是因为赵乾捷,委实没有私斗过,所以他接着说道:“要不我换个贵宾切磋行吗?”
“换?”韦全英一声冷笑:“华山派是青城的老相识,别的门派切磋不切磋,我们不知道,但他们肯定要切磋的,所以我们才这样费心竭力的找你,咳咳,不,是选定了武功最杰出的你”“王天逸,”张五魁冷笑道:“是不是你打算入丁家了,就把青城不当回事了?了不起啊!武林七雄的人了!”
“是啊,青城在王大侠眼里算的了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帮派罢了。老师的话也就是放屁咯?天逸一个人要横扫江湖吧?”韦全英嘿嘿的说道。
王天逸腿一软差点跪下,刚才他彻底明白了杨昆的意思丁玉展的心好,但却帮不了自己,因为就是当时他、唐博和丁玉展在一起旅行的时候,也是他和唐博打理钱财、住宿等各式各样的事情,而丁玉展尽管穿的像个乞丐,但在三人中间依然是个少爷,除了大喊大叫之外,并不管正事;别说有丁大姐和杨昆这样的武林头面人物在他身边,就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和他在一起,也知道丁少爷只管大事,小事却决断不了,而大事从来没有过。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师门青城。
在师门多年的教导下,在他一个青城小弟子眼里,心里认为只有掌门v傅他们才能庇护他免于江湖的狂风暴雨,至于杨昆和凌寒钩所说的天高与海阔,他这种小虾米委实体会不了。
“呵呵,全英说的对啊,”张五魁斜瞥着王天逸说道:“不过呢,背叛师门是武林难以容忍的大罪,要是有这样的弟子,师门打死了他,也是江湖规矩!别说这个弟子,就是这个弟子的家里人也得付出代价。去年,五戟门不是把一个出逃弟子的家给烧了吗?他自己被打断了腿,父母生死不明,活该!”
一个弟子。
一个无依无靠没有后台的弟子。
一个二百门徒的大帮派。
还是弟子的师门。
这样的弟子对抗这样的帮派?
是讲天地君师的人伦天理?还是讲“弱肉强食”的江湖法则?
无论讲什么,都好似泰山压顶,压的还是一只鸡蛋。
“我错了。”王天逸“嗵”的一声跪下了:“我愿意去。”
闻听此言,韦全英眼中一道喜色闪过,脸上却是惊讶和怒气,他一个箭步扶起了王天逸:“天逸,你这是干什么?跪下干什么?老张,你说的太重了!屁大的事而已!”
“呵呵,天逸跪下干嘛?我们就好像你的老师和大哥,唉,全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性子直,眼里揉不得砂子,火气大了些,其实是豆腐心,天逸莫怪。”张五魁笑嘻嘻的一起扶起了王天逸“我估计你跳上擂台之后,弟子们肯定要把你当神一般崇拜,他们已经把你当英雄了,多好,身体力行的你教教青城弟子们什么是荣誉!”
“这是小事而已。”韦全英笑道:“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要是这样见不得世面,以后我们怎么托付给你大事呢?”
韦全英对王天逸假嗔道,神色好像动情的少女对情郎撒娇。
“你要记住,这是贵宾切磋,你只能用青城剑法,单剑。而且要点到即止,在贵客面前不要让人以为我们青城不懂江湖礼节。”
“不要想不开,不让你用双剑是因为你那剑法不是青城的,我们也希望你打倒华山,给青城出气啊,这也是师门荣誉啊,但这要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所以你就用青城剑法去打好了,压倒华山,不要有顾虑,哈哈。”
“哦,嘱咐你一下,对你个人而言这是额外恩典,对外呢则涉及到青城面子,不要和同门们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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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的石板大路上走来三个人,中间是忐忑不安的王天逸,旁边是两个甲组弟子,他们奉了韦全英的命令“护送”王天逸回禁闭室。
“天逸,岳中巅马上就走了,你忍两天,也不要乱跑了,否则我找不到你,你现在就回禁闭室先呆着。”韦全英笑着说道,于是王天逸就被“护送”回禁闭室了,但他分析杨和凌二人的说法,怀疑所谓“护送”应该是“押送”才对,但这样就是对掌门不敬,他不由的矛盾起来,不过两个师弟知道王天逸的赫赫大名,对他恭谨的很,而且两人明日都要比武,于是还请教他如何制敌,这让王天逸稍稍心安。
看着王天逸走了过来,一群弟子围了过来,接着又一群弟子围了过来,满眼都是景仰,王天逸一问才知道昨日做的事情早已轰动青城,这件事他恃强凌弱,只是为了兄弟赵乾捷才杀一儆百,本来不愿意提起,但此刻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恃强凌弱却成了景仰的原因,而原因义气却成了“强”的结果。
因为他够强,所以才被景仰。
因为被景仰,所以他做的什么事情都被景仰包括义气。
而不是原来的因为义气才很强。
王天逸不由的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传来:“天逸,我来也!”
一听声音,王天逸就知道是三少爷来了,他扭头道:“你怎么又来了?”
语调居然和唐博看见丁玉展的口吻一模一样。
“天逸啊,”丁玉展永远都好像没有烦心事,他笑逐颜开的挤开人群,亲热的搂住了王天逸:“兄弟,昨天你说的双剑剑法,我还没领教过,有空吗?走!比武去!”
“没空!”忧心忡忡的王天逸对丁玉展没好气的说道,毕竟丁玉展昨天就算是无心的,也等于是耍了他一次,而且让他本来就差的心情更差。
丁玉展倒是看出王天逸心情不好来,他拉着王天逸离开了人群,护送的弟子当然不敢拦,围观的人也赶紧闪出路来,一群人远远看着他们俩,好像百姓看着皇帝。
在丁玉展死缠硬泡下,王天逸看他也不是青城的人,就把他担心比武的事说了,没想到丁玉展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大叫道:“不就是比武切磋吗?看你怕成什么样?你在江湖上勇得像豹子,怎地到了自己门派反而像乌龟呢?”
“你当然不怕了!”又惊又怕的王天逸一边回头看不远处的同门,一边叹道。
“真要是担心什么狗屁比武,不去不就行了?”丁玉展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好像吃了观音土不会马上死,但以后也许会被胀死,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灾民来说,不吃马上就成饿殍,你吃还是不吃?
可怜的灾民身不由己。
王天逸同样身不由己。
他也只能吃下这土,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自己不被胀死。
于是对于丁玉展的疑问,王天逸嘴张了合,合了张,好像肚子里满腹的话要对朋友倾诉,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终于真正体会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一定得去。”
这语气好坚决,坚决的让听的人都愣了。
“你自己要去,怎地又怕起来,莫不是想的太多了?”丁玉展笑着拉住王天逸的手“放心,兄弟,不是说你不久以后就要加入我们丁家吗?有我就有义气,有义气你怕什么?明日要是我看不妙,我跳擂台!我这就去找老岳去,放心,我和他也很熟,他挺逗的人,不明白你们两个怎么干上了?!”
王天逸骂道:“废话,江湖人知道你是丁玉展,谁敢和你不熟?”心下却是略安。
跳擂台是指在擂台比武的时候有人突然跳上台面,在一些双方势均力敌的比武中,若是一方因为这分心,在石光电火中的格斗中,瞬间就可能被对方杀死。所以这是江湖规矩严禁的事情,若是有人这么干,监场必然要中止比赛,跳擂台的人可能也就被众人围攻。
不过丁玉展是谁?
在青城这种地方,江湖规矩也许就是丁玉展这种人本身。
“好兄弟,谢谢。”王天逸心下感激。
“跟我客气?”丁玉展指着王天逸的额头,怒道:“不把我当兄弟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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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如果得罪了门派怎么办?”
“直娘贼,谁敢得罪我?!”
“不是得罪你,是你和别人结仇。”
“那不一样嘛!很简单,狙杀对方的首脑,门派都是废物组成的乌合之众,没有了脑袋顷刻间就四分五裂了。哈哈。”
“”“你得罪谁了?”
“岳中巅。”
“你一个苍蝇一般的东西,你懂华山和青城的关系吗?挺有胆量啊。”
“你是说他会报复我?现在?以后?”
“恭喜你,”胡不斩哈哈大笑起来:“你可以准备棺材了。有备无患。”
午餐是山珍海味。
可是王天逸却无心进食,他抱膝坐在牢里发呆,面前地上摆满了碟子。
他心乱如麻。
明日的比武他尽可能的不去想,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充满了寒意,如同面前放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丝丝寒气如同针一般的扎着自己的脸。
“得罪了大门派,可怎么办?!”王天逸咬着嘴唇,眉头皱成了一团:几个月前,他还认为只要功夫好,在江湖上肯定无往不利,但见识了武林的狂风暴雨,加上回到青城后,师傅们宛如神一般高高在上,雷霆雨露交替而来,轰的你不知道身在何处。
王天逸感到了自己不过是汪洋中的一条舢板“神”让你冲上云霄你就一飞冲天,让你沉入海底你就得折戟沉沙。
而他们把你这只老鼠放入风箱,你就得硬着头皮往前冲,哪怕前面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绝无第二条路。
“丁玉展能帮的了我吗?就算这次躲过了,可日后怎么办?找岳中巅跪地求饶?”王天逸恍如不觉般的把筷子塞进了嘴里,咬得“咔咔”乱响:“要不装病?打死也不去,掌门会怎么对我?”
可是我对得起这些同门们吗?他们把我当英雄一般看待!我对得起掌门他们吗?我丢了寿礼,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他们却不问此事了!就算他们因为岳中巅对我有反复,也是身不由己居多,我对不起他们!
事情的正义感、身为人的尊严、知恩图报的良知、绝不退缩的勇气、甚至年轻人的面子这些东西如同烈火,让血更热,热到发烫。
力量的差距、门派的巨大势力、冷血报复的江湖规矩v门的反复无常、甚至不可粘灰的强豪面子这些东西如寒冰,让血更冷,冷到冻结。
寒气和热血在他体内碰撞激荡,如同两头蛇在肚子里死斗。
“喀嚓”一声,王天逸咬断了筷子。
就在这时,铁棂子外的声音惊醒了皱眉苦思的王天逸:“师兄,为何不动美食反咬筷子?”
原来却是外面看守的两个乙组弟子,看王天逸不吃东西,关切发问。
声音很软,好像奴仆向主子问话,神态很关切,关切到谦卑。
好似王天逸是一个英雄。
王天逸脸红了一下,因为别人这样对他,他却正满心的恐怖,而英雄怎么能够恐惧呢。
“没胃口。”王天逸抬头强笑了一下,这两张脸他昨晚都见过,那个时候,他们俩个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咬牙切齿,满眼的不平和愤怒。
可是自己那个时候显的更愤怒,愤怒到要吃人,于是他亲眼看着他们这些愤怒的眼神游疑了,退缩了,好像一根铁柱慢慢的被折弯,从枪般挺立到委曲求全。
他们的眼神终于变成了敬畏。
“不错,肯定是先畏后敬。”王天逸对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也是钦佩的,因为为了兄弟置身险地,理应是先敬后畏。
不过,事实却是先畏后敬。
顺序的颠倒让王天逸肚里一阵不舒服,可又不知道什么来,只好同样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小小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这声音很缓慢,因为门是被慢慢推开的,盛夏的刺眼阳光缓缓的从门口流了进来,屋里的人都眯起了眼睛。
如此之慢,反而显得诡异。
“谁?!”两个看守都疑惑的看了过去,一个人进来了。
赵乾捷终于来了。
两人终于面对面了。
赵乾捷面色沉稳,沉稳得如雕像一般视死如归的死士才是这样的神态,王天逸面露惊讶,但马上表情同样沉静下来,如同波澜不起的海面,好像就是山岳砸在里面又如何?
两人一来,屋里的空间瞬间变小了,一个是青城最凶悍的弟子,一个是最有权势的弟子,两个人对视的视线如同溪流扩张成大江,旁观的两个乙组弟子好像被挤压成了两张薄薄的宣纸,这里没有他们的空间。
“开下门,我有话对天逸说。”赵乾捷对看守微微颔首,语音客气,但却有了不怒自威的感觉。
“可是。”
“就两句话。”好像是解释,听来却是命令。
铁门在静默了一段时间后,打开了。王天逸和赵乾捷到了屋外。
“天逸,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对不起你。”
面前的人曾是同命相怜的兄弟,为了保护自己还曾奋不顾身,但现在他却成了拗断他手指的那个人的属下,也是王天逸得罪的人的手下。
造化弄人,王天逸心里只有这句话,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赵乾捷自己说开了,他说的很快,绝不打艮,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很久。
“天逸,我一直很羡慕你。你上进,在戊组苦练武功。我也是热血青年,来青城学武也想日后在江湖上干一番大事业,可是实际上怎么样呢?我没有你的才情,也没有你的勤奋,所以我只能安分的当一个戊组弟子,其实是青城打杂的!同门们看不起我们,教官们看不到我们,我们就是青城伙房那刷锅的破布!”
“谁想这样?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威风八面,倒头来却一无是处!我也是人,我做梦都想得到别人的赞许和承认,我不想当垃圾!”
“可是我没有得到过任何赞许和承认,武功好的弟子看我不顺眼就直接一顿拳头,他们把我当撒气筒,他们把我当人看了没有?!呵呵,其实一直都是这样。”
“我恨的不是他们打我,恨的是没人瞧的起我!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为了一个赵乾捷,孙乾捷去报复,把那三个混蛋骨头都拆散,我会秉公出事,我的要求并不高!大家对我客气,以礼相待就够了!
“岳公子,只有岳公子,他夸奖我,他赞许我,他没有瞧不起我,他说我有优点有长处!所以我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后悔!”
王天逸叹了口气,说道:“乾捷,你多虑了,我明白。我要是你又能怎么办呢?”
“我也许不是上进,只是因为我的起点就是甲组,而后来到了戊组,我只是为了找回失去的东西吧,这和你一样,也是尊严。强过又弱了才丢面子不是吗?你所受的痛苦我非常了解,我想我们戊组每一个兄弟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江湖本来没什么法则,强是唯一的法则,我只是没想到在我们师门里面,也是一样的情形。”
“原来我没有发觉过,直到我去了江湖,才发现原来江湖无处不在,我用拳头打低了乙组所有人,他们怕了,服了,道歉了。可是我想没有我的‘往死里打’,他们可能为你道歉吗?他们低头的方向不是理,而是铁拳。我可是我更想大家一般的热血,不畏强豪,但如果大家都是这样的人,你也不会受他们欺负了。”
“真好笑,我因为他们‘恃强凌弱’,却打的他们再次向‘恃强凌弱’低头致敬!我这样做有什么用?!”
“既然这样何处值得留恋呢?你走吧,这样更好,”王天逸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喉头哽咽了一下:“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比我走运,你走吧。兄弟,一路顺风!”
“哈哈!”赵乾捷大笑起来,但却泪流满面。
他抱住了王天逸,一边哭一边笑,声音在笑声和哽咽的交错出传来:“王天逸,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武功不如你,和你热血却无二致!”
“什么?”王天逸被赵乾捷的失态弄懵了。
不理王天逸,赵乾捷却仰天说道:“岳公子,你说我老实,你说对了。但正因为我是老实人,所以我要对不住你了。”
说罢,赵乾捷双手捏住了王天逸的肩膀,问道:“明日你要上台切磋对吧?”
“你怎么知道?”王天逸一愣,问道:“丁三去了?”
赵乾捷的手倏地捏紧了:“你不能去!岳公子明日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