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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已有人在身旁陪你数星星,看你喜欢的电影,我从空荡的房子里走出来了,天空不是那种可以解约悲伤的湛蓝,几只百灵鸟从电线杆上一跃而起,飞起来,落在不远处民房的板篷上。你说,不久,就会回来,如果你喜欢在那儿,就多待些日子,我不会在电话里说扫兴的话,会温和的说,好好玩,注意身体。昨天,我独自去看了一部电影——《稻草人的女人》,讲述一个十岁时被一个体型剽悍嘴唇厚鼻子大的光头党性侵犯的女人扭曲了心灵秘密杀害那些女人的故事。你一定会问,为什么,她的目标是女人,而不是可恶的男人,我也说不清,只能用女主人公的一句潜台词作为回答——男人会为什么会犯罪,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不害羞的女人,你们腐化了他们。
你会不会还听艾薇儿的歌,我不知道,现在我听着她的《Godisagirl》。我们曾经不厌其烦坐在青草地上通宵后大街上不厌其烦听她的歌。你说,她唱出了女生的奔放和单纯,你说,她有磁性的音色,让你****。
晨楠楠的孩子口齿不清的叫爸爸了,无论晨楠楠如何教导,她脱口而出的还是含混不清的——爸爸、爸爸。晨楠楠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坐在角落板凳上,一个人抽闷烟。孩子颤巍巍的向她走去,到跟前,认真的看着她,就像远放的晚霞,说,爸爸,紧接着,说,妈妈。晨楠楠抱起她,吻了吻额头,捋了捋自己敷在右脑门的长发,看了看喝得面红耳赤的我(自从你走后,我便喜欢买上几瓶酒,到晨楠楠那里?),牙齿抿了抿,挤出一丝算不上笑容的微笑。
我和她没有说很多话,能说的都一字不落的说完了,我只是喝着酒,和她寒暄几句,然后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发呆或者闷不吭声眼神淡漠的抽烟。我们偶尔会谈起你,但,从来不是我开口。就像谈普通朋友那样,关于你的天真你的真诚你未来的生活你现在的活法你会爱的人。这个话题,相对比较感兴趣,于是就行云流水的说了一些,直到我把酒喝完,她把烟抽完。
再过十五天,少少卿第三张专辑面世。我期待的心情暂时冲淡了关于你的记忆。那时候,你应该回来了,我们一起带上优质耳塞,听。你已经好久没去学校了,我希望这次回来,可以回去看看,不要再和你爸爸妈妈横眉竖眼,即便待呆一天。
现在我开始听梁静茹的《没有如果》。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如果是在听陈奕迅的《十年》,我希望你不要悲伤,看着远处璀璨的灯火,微微笑,就像往常一样。
而我所期望的终于如愿以偿,我抱着晨晨站在出站口,只不过,没有料想的那样唯美,叶子略带疲倦的脸挤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左手被薄薄握着。
我不知道当时是以怎样的勇气迈开脚步的,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冰川上一株佛像,晨晨天真的笑着,并掐了掐我的脖子,示意姐姐来了。我走过去,步履维艰,走到跟前,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歪着头呼出去,把晨晨抱得更紧了些,抬起头挠了挠精心打扮的蛋糕头前端,看了叶子一眼,转而向薄薄微微笑了笑,说,还好吧。还好,薄薄拉起行李,握叶子的手更紧了些,就像此时恨不得怀里抱着的是个木偶人可以要多大劲使多大劲的我。
晨晨不适的掐着我的脸,说,疼、疼、疼。
迷思的我,反应过来,松了松抱紧的左手,然后看着有些陌生的叶子,说,我们回去吧。
晨楠楠的的妈妈从上海赶过来,照顾小晨晨。
天天和阿蓝配合更加默契,阿蓝弹着吉他,天天弹着贝斯,一个短头发皮肤偏黑的鼓手。他们就那样释放青春,是一首天天阿蓝作词配曲的摇滚乐——琳达的第二个冬天。两人声嘶力竭的唱着,摇摆着身体,头发随着身体的变幻飘逸。
坐在附近喝醉了酒的光头男人在台上变成一首舒缓曲后对他们侃侃而谈,说,迟早他们会崭露头角,锋芒毕露,得到更多的掌声。我有些醉了的听着这些,不自觉的站起来,看着正沉浸在歌里头的阿蓝和天天,突然想和他们一起唱,唱到声嘶力竭,躺在床上,可以不用转身,就沉沉睡去。但,我只是和一个向我搭讪的长腿美女,喝起朗姆酒,她加了冰,我加了一点点,她说,每一个男人都是混蛋,每一个女人都是不长心眼的蠢货,他们就那样自作聪明自作主张的抱来抱去,你侬我侬,死去活来,喝醉了就拍拖,吃饱了就说一些平常电影里很少出现脏话,为了一点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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