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回忆——心灵与足球为伴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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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有力的脚下坚持地时间更短。孩子也是有欲望的，他们的欲望就是愿望。而且这欲望来的更强烈，表现地更直接，除去索要，哭泣。小时的我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狼嚎，我是一个从来不哭的孩子，我的直接表现是闷闷不乐，就像失去了什么，而静静地等候它的重新回归。那时我应该上学了，应该一年级，父母怕我玩物丧志，曾一度阻止，一起去商店，父亲指着少年足球对我说：“九十九，太贵了。”我看清了钱数，发现父亲少加了一个小数点“爸，是9。9元，给我买吧！”父亲愣了一下，心道：“原来让孩子上学，其结果是有更高的智商于父辈对抗。”看到我真挚、坚定、渴求的目光，他笑了。在付过当时已算不菲的钱后，我得到了心仪，伴我最久，使我得到无数快乐的那只足球。

    成为那个与天接壤的操场上最如飞的人，成为已经所剩不多的孩子中最能掌控球的人，成为飞舞的彩蝶。足球成为了我永久的伙伴。

    父亲转业回家，那个固住了许多年的地方一下变成回忆。父母嘴上好像很轻松地说着：“回到地方，会和这里一样。”可是我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不易。而回到地方后验证真是孰之不易。一切得零，一切从头开始，大人如此，我何尝不是如此。我要面对一个的生陌的环境，听起来像外语的方言。面对心灵中重新生成的寥寂。

    从箱子最底下，取出了它，霎时间我重寻到精灵，瞬间重获灵感。没想到，我和同学很快交融在一起的方式，不是语言、真诚，而是足球，他们日后记住我的除去上交准巨额金钱外还是足球。课间十分钟，足球让我觅到了友谊，更寻到了快乐。直到后来学习紧张被老师禁止。

    随着长大，随着环境地变化，随着场地的局限，说来自己都不信，初中三年，我几乎没好好砬过足球，我那同学羡慕的高超球技没了，我的脚在若干年后，再砬球时感觉木然，我已经变的平庸。我有过感慨，挽惜过，抱怨过，但我没有狠，渐长大的我，慢知，这或许就是命运，虽然我从没来相信命运。

    高中，遇上小学的球友兼同学。见过我笨拙的动作后，有点不敢相信，情不自禁地说：“你的脚法去了那里，小时，你是咱们班，乃至那块场地最棒的一位，可，可现在。”

    我没有忘记足球，更没有忘记那有评定意义的话。说一句老的不能再老的语言，爱一个人，要注重过程，而不是结果。而我记忆的黄金，那关于与足球为伴，关于对足球的回忆，同样是享受回忆，享受平静地对待，而不是欲望背后地浮华。这就是我的本性，或许我因为太注重而失去，又因过失去而获利，或许变得一生平庸，但也会为那个过程而快乐无比。我向往，回忆那从前、单纯与足球为伴的日子，我喜欢单纯的伙伴，所以我喜欢足球。

    文章要注意章节、节理、框架，对这些我略有研修，对看过的文章总会写下品头论足的评语。我深知，最后一段完全就是累赘，要删去。但我还是忍不住断流，或许我太需要安慰和享受，回忆、录忆是安慰，写文章的过程是享受。此时的我，在别人看来有些滑稽，我正盘坐在椅子上，写一段，回忆一番，停一下，吃一口西瓜，思想单纯而复杂。但我知道，只有我懂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寻找状态，回忆感知生活，用文字重获自信，用文字的充实来填补上网给我带来的心灵空虚，我不说假话，自己调整要好几天，用文字只用一篇文字的时间，原来文章还是心灵的医生。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对待。瞬间，就这样成熟，就是这样心情复杂，就是这样似懂非懂，就是这样从足球到文学，就是这样似乎丢失一块，又重拣起一块，就是这样我的身边永远有伴，就是这样永远与最纯真为舞。

    2006.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