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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拜托你不要伤害我,我才刚来台北一天而已,求求你!”
安薪真想掐死眼前的女人,竟然把他当成采花大盗!呸!这种货色送给他他都不要!不过她老是闭着眼睛也不是办法。
“喂!”安薪努力摇晃着莫斐的身体,希望她能看他一眼,可是莫斐依然是拼命求饶,安薪决定打醒她。
“啪”地一声,安薪的办法果然奏效,莫斐终于张开眼睛,止住泪水。
一看清眼前的人,所有的恐惧立即被愤怒取代,莫斐立即不定期以颜色地回敬安薪一巴掌。
“你——”安薪后悔刚才何不直接掐死她,省得现在又哼!气死了!只要遇到这女人他必定倒楣,不过是想要回身证罢了,他干嘛要受这窝囊气!算了!好男不跟野蛮女斗,再原谅她一次吧!
莫斐生气地道:“你活该!随便乱抓,你没看过女人啊?你是的有病喔,我建议你去看医生,看看哪里出了问题!”她刚才真的被他吓坏了。不过发现是安薪时,倒也真是安心一点,起码到目前为止,安薪并未伤害过她。
安薪怒喝道:“我不过是想要回身分证罢了!快还我!”
莫斐侧过脸,高傲地说:“不行!等我的车修好,你赔偿了损失后再说。”反正东西在她手上,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才懒得理会他。
“那需要好几天,我后天要搭飞天,一定要身分证才行!”该死的女人!傍我记住!安薪在心里咒骂着。
“笑死人了,你搭飞机与我何干?”莫斐好笑地在心里,活该!谁教你要撞到我的爱车。
“你——”安薪真的快被他死了!如果不是因为要到高雄分公司,他大可不必和她罗唆太多,现在既然碰上她,他当然要抓住这大好机会取回身分证,否则依他的个性,大不了当是遗失,补办一张就好了!但是老天爷却偏偏和他作对,时间上不允许,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和她说。
莫斐已经走近车子,好拿出钥匙开车门,一个不稳,钥匙例掉落排水沟里。
“完蛋了!怎么办?”莫斐呆若木鸡地站着,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安薪看着钥匙滑落,虽然想伸手接住,但还是慢了一步。
“你去找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把它钩上来,我去找看看有没有锁匠。”他立时作出决定,由两人分头进行。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安薪无奈地回来。
莫斐见他没有带锁匠,所有的希望都落空,眼泪再度袭上眼眸,十二点多也没有公车可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薪像做错事的小孩似地低声下气地道:“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拿回自己的身份证,没想到却害了她。
莫斐对着他大吼“抱歉?!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是有意的!不是要你离我远一点吗?现在怎么办?”她努力控制即将决堤的眼泪。
所有的问题都是他制造了来,先是吃豆腐、拐骗爱爱,再来是撞坏车、害她迟到,到现在连钥匙都掉落水沟,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太可恶了!
“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安薪想起早上在公园遇到她,她应该也是住敖近,那么就当是好心人送她一程吧!
莫斐气极的吼着“有什么用,我家的钥匙也”
想不到她来台北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你是白痴啊!怎么把钥匙全串在一起?!你算了,到我家好了,反正我家空房间很多。”安薪好心地说。
“可是”莫斐心中犹豫着,他们只见过三次面,这样似乎不太好。
“别可是了,走吧”安薪深吸一口气,拉起她的手往公司大楼走去,心里忍不住抱怨着,他于嘛要受这窝囊气,应该直接把她丢在这里。
但是抱怨归抱怨,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为什么她非要跟着他不可呢?莫斐觉得奇怪,她可以找间旅馆住一晚,大可不必跟着他走呀!可是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反抗?或许因为她初来台北吧!她替自己找到借口,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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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两点。
“等会儿千万记得别出声。”
安薪丢了句话给莫斐后,自己便蹑手蹑脚地走入院子。
莫斐学着安薪的模样走着,心里则赞叹着这院落的优雅景致,同时她也感到纳闷,为什么不能出声?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主屋门口。
安薪站在精致的雕花铜门前,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拜托拜托!老天爷保佑,希望老爸和老妈已经睡着了,否则我真是会解释不清的。”
他轻轻打开门,领着莫斐进入屋内,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楼梯口留有一盏小灯,但是似乎稍嫌不足。
此时,两人已经能如偷儿似地来到客厅。
难道他想非礼她?莫斐突然有了警觉,自己可能羊入虎口,因此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胸前。
现在如果有人保护她该有多好!怎么办?如果爱爱在就好了!糟了!一整天只有爱爱在家,它一定很害怕也没有人可以喂它。它一定饿死了,可怜的爱爱一想到可怜的爱爱加上自己现在的处境,莫斐开始低声啜泣。
安薪没好气地回身说道:“拜托你别发出声音好不好?”他生怕吵醒父母,让他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么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莫斐被安薪突如其来的转身吓了一跳,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大花瓶被她碰触,下一瞬便碎了一地。
莫斐看了一眼身后的残局,她心想怎么办?这只大花瓶多少钱?万一是古董,她她该怎么办?但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她应该在温暖的小窝抱着爱爱,也不必如此胆战心惊,还要受他的气!想到这些,莫斐啜泣得更大声了。
“我拜托你别再哭了好不好?”情急之下,安薪双手抓住莫斐的肩膀摇晃着,试图把她摇回神,看到她的眼泪,他是既无奈又害怕,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如何止住女人的眼泪,同时也怕吵醒父母而难以交代。
莫斐被安薪的举动吓得呆住了,她忍住满眶眼泪,没有出声,只是张大眼望着他,除了打破了大花瓶,她不知道她还有哪儿错了,要做他的受气包。
“谁?”
客厅的电灯突然亮起,同时传来安爸爸的声音。
该死!真的吵醒老爸了!这回换成安薪呆住了,他的双手依然抓住莫斐的肩,扭曲着脸,一双眼睛凌厉地瞪着莫斐。
莫斐回头,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她发觉自己可能做错事了,因此低下头,赶快擦拭眼泪不敢抬头。
安爸爸见状笑了笑“喔,原来是带女朋友回来。”原来是儿子带媳妇回来,还偷偷摸摸地怕人知道,他可是很开明的,看来安家就快子孙满堂了,他得赶快告诉老伴这件事才行。
“不是的”安薪急忙想解释,可是安爸爸早关上房门,他于是瞪着莫斐愤怒低斥道:“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吧!”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真的想一刀砍死这个女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破花瓶的!”看样子那只花瓶真的是古董,怎么办?莫斐又想哭了。
“我不是说花瓶!我是说我爸爸误会了!”这时候她还想那只破烂花瓶!他真被她打败了!
莫斐的脑筋还是转不过来。“不是花瓶?是你爸爸?”误会?难道说他爸爸以为她是妓女?
“算了!有事儿明天再说。”现在老爸误会了,他一定会告诉老妈,明天怎么解释也一定不会被接受的,还会有比这更倒楣的事吗?从清晨遇到莫斐之后,他便倒楣到现在,但又能如何,他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
莫斐觉得好委屈,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误会,明天解释清楚就行了,他干嘛这样生气?而且被误以为是妓女的人又不是他?他紧张什么?
安薪不再说话,愁眉苦脸地带着莫斐到楼上。
“你睡这间!”他打开一间房门让她进去“我睡在隔壁房间,有事情你再来找我。”说完他便回自己房间。
安薪一离开,莫斐就赶紧把门锁好“谁知道那个变态男人会不会半夜偷袭我,还是锁上比较安心。”
莫斐转身,仔细看着偌大的房间,同样是公园边的住宅,怎么大小差那么多,这房间几乎比自己的小窝大了三倍,有钱人就是这样,老是弄个大客厅、大房间甚至大厨房,浪费空间、浪费土地、浪费反正所有想得到的都是浪费!
她打开浴室门,哇!连浴室都这么大,而且还是按摩浴白!她可得享受一下才行,就这么办!
莫斐忙着放热水,以至于没注意到一旁还有一扇门。
热腾腾的水氮氲起薄薄的雾水,莫斐冲洗一番后即泡在按摩浴白里,真舒服,身上的疲劳几乎消除大半。
不知经过多久,莫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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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开门啊!我有事要和你谈谈。”敲了半天都没有回音,安薪在心里咒骂着,她是猪啊!睡死了吗?老半天还不开门?
半晌后,安薪开始觉得不对劲,他走回房间,试着打开相连的浴室门,门把能动?!这女人洗澡都不锁门的吗?
烟雾立即占据视线,安薪发现烟雾弥漫了整间浴室,他走近浴白一看“天呀!”他意识到她可能昏迷了,连忙弯腰大手一抱,把她抱出浴室,放置在床上,检查她是否还有气息。
“还好没死,”安薪松了口所否则他是有理也说不清,平白无故背上杀人罪。那才倒楣。
他移到窗前,打开窗户,回头看见床上玲珑有致的娇躯。他走近床边,不由得在心里称赞道,这个野蛮女虽然脾气不太好,但长得还不错,为什么他之前没有发现呢?立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在被她气个半死之后,还觉得她漂亮!
一阵冷冽的寒风吹来,安薪连忙替莫斐把毯子盖好,接着在床边坐下来仔细端详她。
直到清晨的曙光乍现,安薪才发现自己竟然忘情地凝视了莫斐一夜。
同一时间莫斐张大眼,直盯着安薪。无法想像她一睁开眼睛竟会看到他。
“你”难道他这么快就要向她讨债”他在这里多久了!不对!她明明是在洗澡,怎么会在床上?下一瞬间她意识到自己在毯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天!难道他用她的身体来赔偿古董花瓶的价值?
不!莫斐用力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清白竟然会为了那个古董花瓶而被他夺走了。
安薪见到莫斐惊慌的眼神,他心虚地收回目光。
“你要做什么?”莫斐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想不到来台北会有这种下场。
“我要做什么我要”安薪差点儿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我要我的证件。”他转身走到窗边,希望离她远一点,他眺望着清晨的院落,也让她有时间穿上衣服。
莫斐快吓坏了,她以为安薪会说他要和她**,真是的,说话慢慢吞吞的,也不一口气说完,害她白担心,平白无故死了不少细胞。
“我放在公司,没有带回来。”其实莫斐也不确定,她在心里咒骂着,他死赖在这不走,她怎么穿衣服,还借口要证件,看着好了,总有一天她要向他讨回公道。
“那么等一下我陪你去公司拿。”
莫斐努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行!要先办好我的事情才可以。”她现在一丝不挂,所以不能站起来,否则她肯定先赏他一巴掌,然后拿把刀把他剁成肉酱,再点一把火烧死他,以消心头之恨。
“好!”安薪终于走出去了。
莫斐立刻跳起来锁上门,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坐在床沿回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任凭她有多努力想,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可怎么办才好,没想到来台北第一天她可能就失身了,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害人精”安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