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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瞬移?”此时,院子里的修士宾客们都是惊异地尖叫起来。
瞬移类法术,传说中只有金丹期修为才能够施展的一类法术。怎么可能被一个只有练气期七八层的小丫头使用出来?
雪公孙心中也是惊骇万分,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操控火网,转变方向,朝着瞬移到院中的雪灵儿裹去。
这一次,雪灵儿却是没有再施展瞬移法术,而是呆呆地站立着,任由火网将自己网了个结实。
火网之上的淡红色火焰,将她裸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肤烧的嗤嗤作响,却不见雪灵儿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变化。
“快。”雪公孙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厉声尖叫着,“把大门给我封锁起来,绝不能让那个丫头跑了。”
雪公孙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真的没有料到,雪灵儿这次回来,居然有了这么多的手段,甚至连法器都有,消失的三年时间,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奇遇,难道她已经找到了那个宝藏?
不过,很快他又摇摇头,那张地图明明还好好地锁在藏宝阁,没有族长的钥匙,她是不可能拿出的。
一边吩咐家中的仆役子弟开始进行搜索,雪公孙也将神识笼罩住整个雪府,仔仔细细地探查了几遍,却是一无所获。
第二日。
雪公孙看了一眼手中的淡黄色符纸,眉头皱到了一块,这个好像是比较偏门的镜花符,但符文的纹理却又有所不同,这到底是什么符?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想不出头绪的雪公孙将目光转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雪无情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整个人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发青,显然中毒很深的样子。
“凌风,你放心,爹一定帮你抓住雪灵儿那个小贱人。”雪公孙
面色凝重,又转头对身后的仆人询问了一句,“雪贵,医修有消息吗?”
雪贵诚惶诚恐地回答:“回族长,暂时,暂时还没有。”
好像是怕吵到雪无情休息,雪公孙抬脚走到了卧房外面的客厅之中,在一张紫檀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继续问道。
“那雪灵儿那个小贱人呢?”
“也没,没有,找到。”雪贵跪了下来。
“废物。”雪公孙脸上一变,一巴掌拍碎裂了面前的茶几,雪贵吓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很快,雪公孙又平静了下来:“东郊那边,你派人去看过吗?”
“小的已经将整个连云城东仔仔细细地搜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七小姐的踪迹。”
“那那个小贱人带来的丫头呢?”雪公孙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道。
“也不见了。”雪贵额头上渗出冷汗,胆战心惊地回答。
雪公孙却没有发火,他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雪灵儿早已经一步步地计划好了,可笑自己还以为万无一失,却终究还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算计了。
看来他只能自己跑一趟东郊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去找一趟雪青石,原本对付一个练气期七八层的小丫头,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昨日见了她的诸多手段和深沉心机,却是没底了。
“四老爷还是没有出关吗?”想到雪青石一直避而不见,雪公孙的脸上闪过不悦。
“是的。小的已经传音给四老爷,四老爷却说,他闭关到紧要关头,不方便出来,让族长你小心处理此事。”
“什么 ?”雪公孙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恼怒地喝问。
“族长息怒,小的也是照实说。”雪贵磕头如捣蒜。
雪青石只不过是在巩固刚刚踏入筑基期的修为,又不是要做什么突破,哪有什么紧要的关头,这明显就是在推脱。他和雪擎天的关系向来交好,十分不满意自己的族长之位,真叫他去了,帮谁还不一定,还是算了吧。
雪公孙不是没有考虑过找族中那位筑基三层的老祖出面,但是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陷害同族兄弟在先,若是老祖真的追根究底起来,自己也免不了责罚,说不定老祖一怒之下,废了他的族长之位,也是有可能的。
想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雪公孙点了点头,对跪在地上的张贵吩咐了一句:“你去把几个月之前购到的那套阵旗去给我取来。”
“是。”雪贵点头应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时,叶梓桐和雪灵儿却是藏在雪家老祖闭关的石室外面。
此地是那些仆役们唯一不敢搜索查探的地方。
叶梓桐有些后悔,若是她当初没有碰到雪灵儿,而是一个人混进雪家,估计现在应该不会是这么被动的局面。
“喂。”雪灵儿悄悄地传音,“你到底是什么人呀?那张神奇的符篆究竟是什么符啊?从来没听说过的样子。”
叶梓桐此时的心情却是不太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雪灵儿,你老想着打探我的秘密,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次逃出去之后,我们就各奔东西。”
“我的故事你肯定不会想听。”雪灵儿却是没有生气,反而神色黯淡,自顾自地讲了起来,“我爹本来是下一任族长,却在继任大典的前一天被雪公孙叫了出去,说是发现了一头四翼灵蛇的踪迹,本来,他们两个对付一头五阶的四翼灵蛇应该是十拿九稳,我爹爹却意外地陨落了。雪公孙回来之后,就立刻继任了族长,然后,他就逼迫我娘,要将我嫁给雪无情,我娘不肯,就带着我连夜逃。没想到,那条老狗居然提前得到了消息,在中途截拦了我们。”
“我娘为了护我.....亲眼看着娘亲倒在面前,却,却不能去救她。”雪灵儿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再也说不下去,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之间,身体不犹自主地颤抖起来。
叶梓桐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背,却终究没有动作,她想起前世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的心情,那时候,她只想一个人躲起来大哭一场,却不想应对那些来自亲戚朋友的关怀。那些死者已矣节哀之类的安慰话语,只能一次次地提醒她,妈妈真的走了。
好半天,雪灵儿才抬起头,情绪略微平定,继续说道:“我发过誓,有朝一日,一定把雪公孙那条老狗抽经拔骨,以告慰爹娘在天之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