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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扶起他。
“小武!你怎么了?”她急问。
“别碰我走开!”他嘶哑暴躁地低吼,有如受了伤的小猛兽。
“你哪里不舒服?痛吗?”她焦急万分,习惯地摸着他的额头,陡地一怔。
“咦?你的身体有点烫”
说着,她还发现他紧揪住心口,满脸惨白。
“我说别碰我啊”他甩开她的手,才厉吼完,就痛苦地蜷在地上急喘,甚至微微抽搐。
“我的天!你这样不对劲,我送你去医院”她吓住了,担心地大喊。
“不要”
她才不管他要不要,正要伸手,倏地,酷克如旋风般推门而入,低斥:“你别碰少爷!”
她一呆,只见他一把就将小武横抱而起,冲出书房,但不是送去医院,而是直奔三楼那层她被叮嘱绝不能踏入的禁地。
“喂酷克,你不带他去医院吗?”她追到楼梯口,愕然地望着这有点熟悉的一幕,话声顿止。
怎么她竟觉得小武现在的样子,和南宫神武在研究室发作时好像?
真的,完全一模一样
斑绿一直想上三楼去看看小武的状况,可是酷克却派人守在二楼通往三楼的区间,一副就是不准她上去打扰的强硬姿态。
包气人的是,不准看,也不准问,酷克什么都不回答,害她只能一个人心急焦虑,坐立难安。
好歹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啊!小武到底有没有怎样,是不是生病了,有没有好一点
懊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家庭性遗传疾病,所以兄弟都有同样的症状吧?
她一整夜都忧心忡忡,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楼上似乎有什么声响,她猛然惊醒,一看闹钟,居然已经过了中午了。
小武呢?应该没事吧?
她心神不宁地冲出去,发现那名站岗的人不见了,怔了一下,接着又听见三楼似乎有人走动,她直觉拔腿往上冲,在小武的房门前定下脚步,里头正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小武吗?
她大喜,没有多想就直接推开门,大声喊着:“小武,你已经好了——”
声音戛然消失在因错愕骇然而紧缩的喉咙里,她像被点了穴似的,猛地僵住,瞪大眼看着眼前——
只穿着长裤,luo着上半身,正在讲手机的——
男人!
“你进来干嘛?”男人一手擦在腰间,怒瞪着她。
英俊的冷脸,高傲的口气,还有那低沉的嗓音——
南南宫神武!
他几时回来的?
她张大嘴,完全傻眼。
“晓年抵达时多派些人手去接机,我要她平安没事地来到我面前。”
南宫神武拧着眉,继续交代完毕,匆匆结束通话,然后转向呆愣得像尊石像的她,冷冷地道:“我不是禁止你上三楼吗?你居然还闯上来?你是记性太差还是耳背?”
哦,不是幻觉,听听这久违多日的凶恶语言,她真的确定南宫神武回来了。
她轻抖了一下,才赶忙解释:“那个我是上来看看小武的,他昨晚病了,好像很严重他人呢?现在在哪里?没事吧?”
她说着左右瞄看四周,这间灰黑白色调的房间充满了男人味,怎么看都不像小武的房间,可是,她却常常看见小武走进这房间休息。
“怎么,你很担心他?”南宫神武轻哼。
“当然啊!他才七岁,父母哥哥又不在身边,好像都不管他”她脱口道,但发现他眉头轻蹙,立刻改口:“呃,我是说他很独立自主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好了”
“哼,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转身拎起大床上的衬衫。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宽肩和精瘦的背脊,发现他右肩胛部位有一片烫伤疤痕,不由得一呆。
嗯?有一次小武衣服被水沾湿了,急着脱掉换洗,那时,她看见他右肩胛的地方也有这样的伤疤!
她问他疤怎么来的,他回答说:“以前不小心被强酸液体泼洒到。”
这么巧?兄弟两人身上都有被强酸腐蚀的疤痕?而且还在同一个部位,同一种形状?
“你还不出去?怎么?你是借机进来看我换衣服吗?”他穿上衬衫,边扣着上衣钮扣边走向她。
她一惊,回过神,急忙倒退出房门。
“哦,不是,我马上就走”不过,退了两步又止住,问道:“那个小武呢?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想确定他是否没事”
他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盯着她:“看来,你是真的很关心我那个七岁的弟弟啊!”“我当然关心他,虽然他人小表大,老气横秋,脾气又差,一点都不可爱,可是,再怎么说我们也相处了一小段时间,我也把他当成弟弟一样”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发现他的眉峰正随着她对小武的无心批评而一寸寸挑高。
“他一点都不希望你把他当弟弟,省省你的操心。”他没好气地道。
“怎能不操心?他昨天真的很不对劲啊!他那疼痛的样子就和你当天在研究室一样!”好焦急解释。
他脸色微变。
“对了,你也没事了吗?自然就好了吗?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们兄弟是否有什么家族遗传的疾病”她连珠炮似的连连发问。
“够了!”南宫神武厉声打断她,直接将她推出房门“出去!出去!吵死了!”
“别推别推哎唷!”她踉跄后退,没踩稳,向后绊倒。
他见状,推挤她的手不自觉地改成了抓握,用力将她拉回,她从后仰变成了前冲,一头撞进了他的胸膛,并且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的腰,以保持平衡。
“你这白痴!站都站不好!”他没好气地喝骂。
一股刚洗过澡的的绿茶清新皂香瞬间钻进了她的鼻间,她有些呆恍,想起小武身上也常有这股味道。
南宫神武低头看她搂着他不放,讥讽地哼斥:“抱够了没?你该不会是故意来这招,想勾引我吧?”
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放开他,气急败坏地否认:“不是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小心”
他勾起嘴角,低睨着她,冷笑:“不小心?你还真会挑时间不小心啦!现在想想,你上次也很不小心把我全身看光了,或者,从没和男人上过床的你其实很饥渴”
啊?他怎么知道她把他全身看光?又怎么知道她没和男人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