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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故。
城镇的第三座桥是一座单墩钢筋混凝土铁索吊桥,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位于石拱大桥与“准危桥”之中。吊桥的桥面成拱形,极大地方便了沿河两岸往来的行人。美中不足的是,吊桥的桥面较为窄小,只能通过一些轻便的小车。每每遇到节假日,桥面上就拥挤不堪了。听说这座桥当时投资了几百万元人民币。说句心里话,这钱也花得值。饮水思源,应该感谢建桥人与修桥人,极大地方便了城镇人的出行。
古人云:窥一斑可知其豹。同理,从一地的桥梁建设也不难看出政府的真心为民或者是腐败无能。人同此理,政同此理。
三:多挣了三五块
时值金秋八月,正是丰收时节。然而在市场上,难觅本地土产踪迹。这样并不是说此地是穷山恶水、贫瘠不养之地,恰恰相反,有山有水有田,草木繁茂。
在这丰收的季节,田地里本应是长满稻谷,却长满荒草;河中本应是鱼蟹成群,浩浩荡荡,却是一条死水;除了山中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树,倒较使人看不出丰收于何处。
田里长荒草,并非是田无归属,问过一位为稻粮谋熟识的老农,答曰:薄田三亩,所种得谷贱卖的钱还不够交化肥的钱。默然良久,再问之:若不下肥,一亩约能得几何?答曰:不下化肥的话,根本就打不到几斤谷子。摇头笑后又曰,我这三亩田,早几年刚下化肥时,能打三千多斤,现在若下化肥,最多能打千把斤,我今年就让田荒着,俩年只种一季谷子,这样田也不至于贫瘠了,人也不累。思前想后,想来是化肥的过量使用,使田地盐碱化,再加上频繁耕种,田地贫瘠了。
曾记得小时候,走在田埂上,田里边、沟壑里清澈见底,可见小鱼与田螺。若逢阴雨天,田里一片蛙鸣。河也是如此清澈,河边沙滩上可见成群的小河蚌,小毛蟹,捡块石头往河里一丢,准能见到惊吓跳跃出水面的鱼。这些如今只能是作为难以复制再现的经典片段,留在记忆深处。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河面上常常飘满痛苦挣扎的鱼,市面上到处是鱼贩子叫卖地喧嚣声,据说是上游工厂往河里倾倒工业废水,才使下游的人民吃上群鱼宴。说实话,那种死鱼带有很强的油洋臭味,入口使人翻肠倒胃,难以下咽。
水尽了,山也紧跟着穷了,住在山村的农民,把山中大木偷偷地砍伐,连夜拉进工厂,换得一笔毛票子,揣在兜里,有种说不清地舒坦。不为别的,有赚头就是本事。除了村头那株成长了数百年的老祖宗风水木不敢伐卖之外,山中找不到一株成长十年以上的树木。
“草堂新置桃符画,灯烛明亮玉人来。”农村人以生男孩为荣,生女孩为耻,这可能是农村人以体力劳动为主,自然指望生个男孩。哪家生男孩,分赠全村民鸡蛋,以示光耀。农村青年男女以进城务工为荣,以留村务农为耻。究其原因,可能是农村户籍政策的歧视有关吧。加上农村各种变相摊派严重,土地日渐贫瘠,人口日益增长,就那一亩三分地,干也是半饥半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