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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有兵将,实在是杀不胜杀。履癸虽具勇武胎**,到底敌不住过人多势重,孤身奋战七日夜,力竭被擒。
这也是亏得商军精锐,虽不敌,亦不乱;若非如此,还真有可能叫履癸逃走。
大势即定,商侯遂招集诸侯,处理战后事仪,有功记功,有罪问罪。众修士不愿直接出手对付履癸,怕结下解不开的大因果;商侯何尝愿意斩杀履癸,担上弑君恶名?讨论日久,终给商侯想出一策,将履癸囚于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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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山四面皆水,并无舟辑,履癸空有惊世勇力,亦无法走脱。履癸自此过上了野人一般的生活,没有大屋豪舍可居住,没有珍羞佳肴可享用,也没有嫔妃宫娥相伴,以至伤心忿恨,抑郁愤闷,忧苦痛恨,常叹:“吾悔不杀子履于夏台,何致有今日也。”三年后,履癸郁郁而终,恨恨而死。
“安置”完履癸,紧接着自然是处置履癸的一干宠臣,或杀或囚,不一一细述。阐表轮到琅辛时,以众诸侯之意,之前五方诸侯横征暴敛,皆有此人而起,自该直接处斩。琅辛本人却是面不改色,问心无愧,又有附近的民众为证;众诸侯竟找不出琅辛有半点为恶的罪状,或强令其有罪,竟有一众乡亲父老求情,实在难以决断。
正在这时,忽有一道祥云降下,却是天庭不甘寂寞,欲行那锦上添花之事,玉帝派遣太白金星前来宣旨。太白金星问明情况,笑道:“琅辛实乃盖世能臣也,玉帝欲征其上天为官,位列仙班,众位可否卖天庭个薄面,不再计较?”
莫看太白金星嘴上说的这般客气,那是人家会来事儿,众位诸侯哪敢不应?当于风向立改附合,皆道:“天庭果然慧眼识英才,吾等凡人不及也,险险错怪好人。”又与琅辛道:“吾等肉眼不识泰山,还望琅大人勿怪。”
琅辛心中不屑,面上却是无悲无喜,笑言相应;太白金星见了,暗自点头,寻思:“原不过是看在葫芦道人面上照应一二;如今看来,此人确非等闲,委实难得。单凭这份荣辱不惊的心境,环顾天庭,也不曾见,真真是一个不可多得上上之材。”
随后,太白金星开始宣旨册封,为部分修士加尊号:胡卢门下应龙称“圣心覆海大圣”、女魃称“圣手丹心娘娘”、明理称“神异点化天师”;阐教门下广殊子称“广殊文法天尊”、清虚称“道德真君”;截教门下罗宣称“真灵圣火天尊”。
胡卢一众师徒对此实在是有些无可无不可,很有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意思;阐、截两教可就炸了祸,原以为人人有份,怎料大相径庭,纷纷问道:“太白仙官,你有没有搞错?吾等一齐参与伐夏,为何只给他等几个加尊号,却无吾等的份儿?”
太白金星早有意料,解释道:“此次加封尊号,和参与伐夏并无甚直接关系,只看柏鉴道友身为三军之帅,却未在册封之列,便知一二;以上册封只因他等几人在伐夏途中,或参与了救助良多军士,或参与解除千里毒疫诅咒,皆有大功德于天地;众位却不曾参与,所以……”
阐、截两教修士面面相觑,悻悻而退,大多闷闷不乐,尤其是广成子和慈航道人;他两个,前者因得罪胡卢在先,去火云洞求药未果,以至错失功德良机;后者更是冤枉,广殊子和罗宣已经把机会送到慈航道人眼前了,他却不知把握,到头来却去怪谁?
此事告一段落,琅辛自随太白金星上天为官暂且不表。
且说商已代夏,商侯登基称帝,分封列国;胡卢师徒随即齐齐功成身退,其他修士,有愿在新朝为官地,商侯皆视其功劳厚待。商侯及大部分文臣武将皆属人教,老子门下又只有玄都**师一个正式弟子,自然不必细述。倒是阐、截两教修士不少,伐夏之战中出力甚大,由于其中的绝大多数,不会直接在新朝为官,商侯只好转而重用和两教有关的人文臣武将,甚至是两教的三代弟子或外门弟子。
不过阐教修士终是不如截教修士表现抢眼,阐教门人亦不如截教那般人数众多,尽管商侯深通为君之道,不曾刻意偏向谁,但在商侯的内心深处,无疑更看中截教多多;因此阐教在一定时间内,只能作为商侯用来平衡朝中截教势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