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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大家一个问题,作家的外貌一般是什么样的?很多人可能会说,作家长的应该像一个文人,文人应该文弱一点,应该斯文一点。但人们常常认为,斯文即是败类,所以这就得出一个无法争辩的结论:作家中的败类最多,不胜枚举。这个结论,且不说我自己不悦,就是喜欢舞文弄墨的,码字砌砖的也会深感失望,觉得这对文人不公平。其实,这世上,骂人最多的还是文人,而且骂得巧妙,骂得隐喻,骂得你无处可藏,体无完肤。君不见曾经鲁迅和梁实秋之间的唇枪舌剑,一度让青年年诧异无比;君不见前辈金庸和狂人王朔之间的你争我夺,一度让媒体乐此不疲大肆渲染。
前段时间,闻知我一向所喜爱的作家贾平凹荣获茅盾文学奖,真的替他开心,为他叫好。写了那么多作品,默默的奋斗,大气磅礴,农村与现实的厚重感,心灵与物欲的撞击,都在他的作品中挣扎闪现。不禁兴致所来,翻开他的那些写人的散文,不知谁说过,贾平凹的散文,短小精致,别有一番韵味。确实,每次读他的散文,都像是娓娓道来某个人,某件事,悠长翩跹,像是品饮一杯热咖啡,舒适而温暖。记得他写过这样一句:凡长得像文人的十个有九个不是好的文人,看其三棱爆翘的或者迷谜瞪瞪的,只要弄文学,却都会弄出个惊天动地的。
有时候,人生就因为一句话,因为一个眼神,境界就会在刹那间改变,航标因此改变。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是忙碌的,我的工作是繁杂的,我一度过着艰难孤单的生活,每天不知所措的继续着工作,习惯了灰头盖脸的斑驳生活,习惯了随遇而安的自得,习惯了和朋友们嘻哈着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然后在满嘴辣味中咕噜咕噜下三瓶啤酒,一脸痴迷的望着对方,错把对方那张男人白净的脸,当成了黑夜里的女人,恨不得上去亲一口,然后彼此互相搀扶着,醉眼迷离的在灯红酒绿的都市里穿行,汽车刺眼的亮光,射的我双眼刺痛般的破裂,我借着酒劲,握着残留的半瓶啤酒,站在马路中间,指着那些穿行的车辆,狂乱的挥舞着手中的酒瓶,破口大骂着,人家一个个像看猴戏似的嬉笑着,我却醉握在那冰冷的柏油路上,丝毫不曾理会来往疾驰的车辆,然后被朋友们抬走回家,那个像狗窝一样的家,凌乱,破碎,一如我荒谬的内心。
每每这时,被酒沾染的心,却惦记着那一刻的宁静,只是无人能给我这份渴求的安静。开始在那些花街柳巷穿梭,放纵身体的快感,任凭罪恶的想法淹没最纯粹的原始欲望,咒骂着这个不公的世界,咒骂着自己的无能,尔后继续着这一刻的沉醉。那夜深人静时的静谧,却只能深埋心底,只能掩藏在这光怪陆离的人间。只是心中时时记起那份宁静,忆起那份幸福,那份烛火照耀,佳人相伴的感觉,聆听书的翻页声穿行耳旁,聆听智者的慧光穿梭在无边的暗夜里,一如这个绝望的暗夜。
只有文字,能让人独享片刻的宁静,如水月般光华,映射着那憔悴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