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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砚作好的决定,不管是为谁、为了何事,都不会改变。
当他穿着单薄的睡袍爬上她的床时,李若秀几乎想要哭出来。
他当着她的面,脱掉最外头的睡袍,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泛着淋浴饼后的热气,而且除了他下身的睡裤外,脱去睡袍的他上身赤luo,看起来极为危睑。
李若秀挣扎着挪动身体,她己经无法去想她的脚能不能支撑起她全身的体重,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张床,只想离开这间房间,其至离开这间屋子,她承认不管再过多少年,她都斗不过方砚。
只是她才挪开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一条有力的手臂便环上她的腰,将她整个往床中央拖去。
她低呜一声,十指用力地抓住床沿,妄想用这个方法逃过他,但是她拚尽全身的力气,也抵不过他一下轻轻的呵痒。
她怕痒,这是他无意之中发现的事,所以这一招一使出来,她就无力抵抗,被他轻而易举地拖到大床中央,他从后抱住她,对子怀里人骨骼分明的触感稍显不满,决心非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不可。
“乖一点,否则我一定不只抱着你睡这么简单而己。”靠在她的耳边,他半是轻哄、半是威胁地道。
她一下子就僵住了,这样活生生的威胁,如果她还敢挣扎,不就等于将自己剥光了送上前让他吃掉?她不敢去挑战他的耐性,完全不敢,她不要为了这个无聊的原因,平白将自己送给他吃掉。
李若秀的乖巧让方砚有点失望,他是期待她继续挣扎没错,这样他才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将她吃掉,现在她乖乖的,连指头也没动一下,让他的理由没了,所以他挺失望的。
不过没鱼,有虾也好,能够抱着她睡,这对他而言己经是一个很大的鼓励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李若秀总觉得身后的男人体温极为炙人,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方砚的体温而发烫起来,然而她却没有想象中的反感,相反的,她因为这样的体温而觉得心跳慢慢地加速起来。
她眨了眨眼,对于自己加快的心跳速度不安起来,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就怕刺激到身后的男人。
今晚同床共枕,她似乎是逃不过,但至少不用被他当成抱枕抱着睡一整晚吧?所以她打算等他熟睡后,她就会悄悄地挪出他的环抱。
她忍住挣扎的冲动,等了又等,当她感觉身后的男人呼吸绵长而缓慢,以为他睡着了,子是慢慢地向前挪动身体时,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将她抱得更紧,让她从后背一直到双腿都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方砚将一条腿插进她的腿间,藉以告诉她,他还没有睡着,她最好不要打坏主意,因为他都会知道,而且还会给予她最“适当”的回应。
因为这个姿势,李若秀又浑身僵住了,现在她浑身没有半处是跟方砚分开五公分以上的。
她连呼吸都停止了,无法相信他真的产生了反应,饶是脸皮特厚的方砚,此刻也是无比尴尬。
他原本真的没那个意思,可惜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他完全没有想过只是这样抱着她而己,就己经让他连身体都炙热起来。
如果他不想吓倒她的话,他最好放开她也放过自己,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己经由不得他自己作主。
他命令自己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命令自己离她远一点,至少不再与她紧贴到四肢交缠的地步,但是他的双手不但没有放松半分,相反还往它们最向往的地方逐步靠近,他的身体越与她纠缠得更深,像要跟她这辈子就这样连在一起似的。
热烫得足以烫伤她的手掌快要来到她胸前的柔软,李若秀慌得更乱,再也不能不反抗,她捉住他的手,脑袋摇了又摇,她不敢想象他们继续下去的情景,那己经太超过了。
“不”她开口,想拒绝这样不对劲的亲昵。
只是她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吓着了,她的声音不管怎么听,都像在欲迎还拒,半点也不像在拒绝他。
而方砚其实也知道她是在拒绝自己,可是他己经无法阻止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怀里,只能着而不能碰的感觉,是对男人最大的煎熬。
所以他开口撒了这辈子最大的谎言“我只是摸摸,就是摸摸而己,不会做到最后,乖,别抗拒我”
李若秀还想挣扎,她还想拒绝,然而他的掌心己经突破她双手的保卫,揉上那梦想许久的柔软。
“不要”
隔着衣衫的触摸己经满足不了方砚,他趁着她闭上眼睛的那瞬,悄然无声地解开她上身睡衣的钮扣,大掌推高贴身的内衣,直接代替内衣贴合上她,亲手感觉她的柔软。
她喘息出声,总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己经逾越道德的界线,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己经让她错失了全身而退的最好机会。
她在犹豫自己是否要推开他,他一再霸道、洗脑似的宣言,竟然让她产生出自己真的属子他的错觉,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她不属子任何人,她只属子她自己。
当李若秀还在想自己属于谁时,方砚己经在她失神的那段时间,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净,而他也是,纯男性的身躯极富侵略性的悬在她的身上,一再地诱惑她忘了一切,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沉沦。
她的确是忘了一切,身体被他发掘出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敏感处,昏沉的大脑无法思考,直到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才带泪地回神,无法相信自己保护多年的身体就这样被他入侵了。
“你你不是说只是摸摸吗?”为什么他的摸摸变成了深入?
怜惜疼爱地吻着她的唇,他直白地承认“我撒谎。”
她低吟一声:“疼”很疼很疼,她己经分不出这疼是因为被他入侵时带来的疼痛,又或者是被夺去初夜的心疼。
他也心疼,但却不后悔,他要从身到心完整地占有她。
他有些意外,在法国那样多情的国度里,她竟然可以全身而退,再加上从二嫂那里得知,追求她的人不分男女,为数都不少,她也曾经应过约,与其中几个男人交往过。
说不满足于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此刻要如何让她放松下来,成为了他首要解决的事。
她的身子僵硬无比,那是一场最严峻、最挑战他理智以及控制力的考核,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地想抛开理智,恣情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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