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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落,棕榈树那巨大的叶子葱葱笼笼,伸展着一直触到了房顶,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好似被涂抹上了一层淡淡的云烟,又好似晨风扬起了细沙,在沙漠的波浪里腾起一片漂浮不定的云雾。不经意中,又似乎能嗅到棕榈树发出的浓郁的香味。
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恍惚中,一片赌城蜃楼赫然出现在眼前,升腾着的、变化多端的雾霭把赌桌、老虎机、棕榈树拉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此时,我的头脑似乎不再转动,橘黄和绿色在我的眼睛里蒙胧着,似乎看见张牙舞爪的人们互相争斗着,似乎听见为之痴迷而发出的哭声和笑声。
赌城蜃楼的景象渐渐地消失了,被一阵从老虎机里流淌下来的钱币“哗哗啦啦”的声音惊醒。幻象消失了。
和女儿相拥着,穿梭在各种叫不上名字的机器中。
赌城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们,吸引着各个阶层的人们。除了当地的老百姓以外,来自东南亚的游客也屡见不鲜。所以,在赌城中可以看见穿着花花绿绿的头蒙着“莎丽”的少妇,也可以看见嚼着口香糖袒露后背肚脐的性感少女(被女儿称之为鬼妹),即便是穿着牛仔裤运动鞋也可以自由出入赌城。
在轮盘赌桌那昏暗的灯光下,操作员熟练地发牌、在轮盘上滚动着色子(这一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在电影上经常可以看到),尽管还不懂怎么样才是输赢,但从一个人眼前的筹码和他的脸上表情就足以清楚今天他战绩如何。人们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种游戏中,即便你站在他(她)的身后观察半天,你也不会得到一个厌恶或者是受欢迎的眼神。
一位风度翩翩的女士(亚洲人的面孔),用手颠着筹码,思考着放在哪里最有可能中彩,在深思熟虑之后,抛一下手中的筹码,手臂向上做了一个十分优美的摆手动作,然后,果断的将筹码放在她认为的幸运数字上或数字间,当铃声响起,女士的面前又堆积起无数的筹码。看样子,她是今天的幸运者。连连得手的女士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她那见涨的筹码使得邻座的男士沮丧无比,坐在椅子上直唉声叹气。
赌城里最多的要数老虎机了,一台连着一台,上千台的老虎机前坐满了人。打老虎机的价钱是不一样的(尽管我玩过了,但还是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情,其实也不想搞清楚),要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量力而行。坐在老虎机前的老人居多、女士居多,也许,坐在老虎机前比坐在轮盘赌前所要承担的心理压力要小得多的缘故吧。坐在机器前的人们的手边,大都会放着一个纸杯子,那是用来存放赢来的硬币的。老虎机不时的传来“哗哗啦啦”的硬币跌落的响声,让人听了心花怒放,那声音确实让人着迷,每一次长时间的响声总会引起赌友们羡慕的眼光和不住的嘘嘘声。有人杯中羞涩,羞涩者不气馁,下次将会再接再厉;有人杯中满盈,满盈者就地存如户头,下次仍然继续胜利。
禁不住诱惑,办理了会员手续,用其馈赠的十元澳币做赌资,没有想到第一次竟然赢了十二澳币。女儿说,这是你来悉尼给你的见面礼,希望妈妈一帆风顺,事事如意。(笑嘴好甜呀!)
赌场就像神秘的海市蜃楼,它固然美丽,但那只是一个幻像,是一个不一定在什么地方和时间出现的一种现象,它会在瞬间出现又会在瞬间幻灭。赌博就是在给自己搭建一个海市蜃楼的憧憬,那是用美丽的幻想一堆堆地砌成,用侥幸的心理一块块地垒高,终究,垒砌起来的憧憬会倒塌会消失的无踪无影。
所以,赌博,于你于我于大家,只可玩玩不可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