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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想清楚该怎么做了吗?好歹你也做了执行长这么久的女朋友了,没道理米歇尔一离婚就来抢人啦!她没有男人不行是不是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死缠滥打的女人,我老公要是敢这样对我,我一定”
铃——电话声响起,涂姐顺手接了。
“您是x报的记者,不,那不是我们执行长,我们执行长早就有女朋友了,根本就不是报导中的那个样子”
此时又一阵电话铃响。“我看接下来真的热闹了,你这个正牌女友先帮忙接电话吧!”葳姐说完,赶紧接起电话。
齐君蔓听着她们的话,倍感无奈。但也没有机会让她多想,接下来一通接着一通的电话,就让她们三人疲于应付,无暇顾及其他。
乔仲桀听见齐君蔓的声音,不禁加快了脚步,但在接近秘书室的时候,却听见了她们在谈论他,还有君蔓是他正牌女朋友的那段
他顿住脚步,不自觉地紧攒眉心,因为嫉妒最近他和米歇尔一同出入,所以她决定不再保持缄默,在公司大方公开他们的恋情是吗?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被两个电视台的记者围住,追问他是不是劈腿花心,他起初还感到莫名其妙,现在再听到里头的对话他大概可以了解,外人认为他同时和两个女人交往,且还可能介入了他大哥的婚姻
好事者要怎么想,他是不在乎的。但,他不会轻易原谅那个放出风声的人。
“齐秘书,你跟我进来。”他喝令,接着,笔直地走进办公室。
闻声,齐君蔓的身子震了一下,她是来辞职的,既然不再当他是上司,她就没必要再像从前那样顺从他,她这么告诉自己。
调整自己的呼息之后,她随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空气中飘散着沈凝、快令人窒息的氛围。
她一直被他盯着,不发一语的他,只凝着她看,像在隐忍怒气那般。
近来,他老是这样。久了,她也不会怕了。
“我已经辞职了,现在不是你的秘书了。”知道他还没有看到她的辞职信,她也不等他说话,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今天是来收东西的,谢谢你这三年来的照顾。”深深一鞠躬,她要走了。弯下腰来正好可以掩饰她眼里随时都要弹跳出来的泪。
“我有准吗?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可以走了!”她不开口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他气得要爆肝,还真有本事啊!
“不走还留下来做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你选择了米歇尔。”他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再进出饭店吗?“我走不是正好吗?你和米歇尔不必费事再去饭店幽会。”
“米歇尔跟我们的事无关,你犯不着把她扯进来。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告诉她们我们的关系的?”他不认为米歇尔的事有解释的必要。
“你不要把责任推给我,明明就是你想要让我难堪才放出消息的。”还把帐栽在她头上,她从来就不知道他有这么恶劣。
“什么意思?”他眯起眼,难道不是她主动说的?
“反正这件事与我要离职无关,我也不想讨论了,我拿好私人物品就走。”她想他大概也会像待她那样,和米歇尔的恋情会否认到底。她都被他当成地下情人那么久了,想必米歇尔也在他的要求下,同意当地下情人。
“你听到了,我没有准许你离职。”他面上布着危险,一股蓄势待发的氛围蔓延了开来。
她深吸了口气“仲桀,何必呢!都三年了,你还是不了解问题是什么?”
“那你就说给我了解。走,就能解决一切吗?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他是真的不了解!见他丝毫不认为她要离开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她不由得轻叹一声“你不要婚姻,但我想要。”
她说得没错,他是不要。
他紧绷的脸色让她知道即使她离开了这么多天,仍未让他有所觉悟。“或许米歇尔符合你的要求,我退出,成全你们。”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要说出来却很困难,退让没这么容易,除非她真的死心还有痛下决心,这两者缺一不可,她好不容易具备了这两者,就该好好利用。
乔仲桀硬着声问:“那家呢!你也打算不回了?”
“你有米歇尔呢!我若回去岂不是尴尬,就留给你们吧!”
看她说得如此决然,他不禁为自己的多情气恼。
对一个随随便便就退让感情的女人何苦执着?纵使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仍可对感情说放就放,与她相比,自己岂不是太坚持,强求一分感情不是他会做的。
对于米歇尔没住在他家的事,没必要提了。“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就走吧!希望你不会后悔。”
听到了他宛如宣判的话,她内心像是遭到了莫大的打击,有惊愕、有痛、有伤心,他不要她了,不再为这分感情做出挽回了,不
她眼底承载着满满的水珠,但拒绝在他面前落下,他都不在乎了,她何必为此哭泣?
“我不会后悔的,你保重!”说完,她快步离开,拒绝再去想这三年来自己的荒谬和痴傻。
“该死!”他低咒了声。
他要的不是这样,明明要她进来的那时,他想好好谈,冷静、理智的谈,要她回家,他想说:他想她。
明明听见她公开两人的事很不悦,但他没有对此太过生气,至少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她说不是她说出去的,他想说:他信她,这次算了。
可这些他通通都没有说,反倒说了一堆该死的废话,看他多失控,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好了,现在她连家都不回了,闹成这样,好受吗?他暗骂着自己,恼恨不已。
她可能不会后悔,因为此时最后悔的人是他。
接着,他看到了她的辞职信,她不是唬弄他,是真的不干了。他咬着牙,用力地将它撕掉,像扯烂玩具的任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