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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前途看得比他重吧!可他没兴趣当一枚温顺的棋子,就算追求江雪,那也得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遭人逼迫。
念头一转,他很快又恢复一脸爽朗的笑容。
“好了,阿姨,你别生气了,瞧你长得这么漂亮,可别生气气老了。”他拿出惯常哄女人的本领,温声道:“你不是说雪儿延后了跟傅明泽的婚事吗?这表示我还是有机会的,至少这两年,我会再努力看看。”
“你别乱来。”虽说心情不忿,庄淑蕙毕竟仍有理智,劝阻他道:“你现在可是跟大医院院长千金在交往,万一劈腿被抓到,落到两头空就得不偿失了。”
“不会的,她啊,对我可是死心塌地得很。”就算被抓到,只要他温言软语哄两句,那女人一样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杜东元目光灼灼,笑得自信满满。
当庄淑蕙和杜东元在吃饭的时候,城市的另一头,位于某条安静巷弄内的小酒馆,也有一场久违的聚会。
在经过长达数个月的家庭抗争后,蔡雅岚终于取得父母同意,将独自负笈法国巴黎,学习珠宝设计。
这场聚会便是为了替她践行,听说她下个礼拜便要出发,江雪好生难过,整个晚上依依不舍地缠着好姐妹话别。
见两个女人悄悄话说不完,连去个化妆室都要手牵手一起去,蔡玄宇不禁大翻白眼,深觉女人真是婆婆妈妈,虽然他这个哥哥也舍不得妹妹一个人远去法国求学,但又不是不回来了,有必要这么难分难舍吗?
“看她们这样子,忽然觉得我这个做哥哥的好像很薄情。”蔡玄宇一面喝酒,一面煞有介事地感叹。
傅明泽轻声一笑。“你也很担心雅岚吧!”他看出好友藏在嘻笑表面下的忧虑。
“担心归担心,但妹妹长大了,总不能把她一直关在家里,也是得让她学着自由去飞啊!这次她能去法国,还是我劝爸妈答应的,这几天我妈在家里想起来就直掉眼泪,唉。”
傅明泽默默喝酒,咀嚼着好友这番话的深意。
“话说回来,你和雪儿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取消婚礼,还得等两年后才结婚?”蔡玄宇关心地问。他是真的关心,之前他还跟妹妹讨论过,怕是两人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
看出他的疑虑,傅明泽淡淡地笑。“你放心,我们很好。”他晃了晃酒杯,眯着眼观看酒杯在灯下折射的光影。“只是就像你说的,也许她也需要自由地飞一阵子。”
“她怕跟你结婚被绑住了?”
“或许吧。”他顿了顿,举杯将酒喝干。“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等上两年。”
“是不相信你,想考验你吗?”蔡玄宇好奇地揉捏着下巴。
傅明泽一凛,俊眸微敛。“我从很久以前就有这种感觉,每次只要我跟小雪亲近一点,她就会找各种借口又把我推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有时候都不晓得她是依赖我,还是害怕我。”
“为什么她要怕你?”蔡玄宇不解。“你对她那么好!”“不怕我,为什么总是要跟我保持距离?”傅明泽低语。“我在想,也许她只把我当成哥哥。”
“兄妹不是像你们那样的。”这点蔡玄宇很有把握。“我和雅岚也没血缘关系,可我们之间相处的方式就是真兄妹,她交她的男朋友,我交我的女朋友,我们会吵会闹会斗嘴,可绝不会对彼此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你和雪儿不是这样的对吧?不说别的,就说雪儿从小到大没交过一个男朋友,我就知道她心里只看得上你!”
只看得上他吗?傅明泽微微抿唇,静默不语。他心里其实是愿意相信好友的说法的,虽然蔡玄宇有些粗线条,但至少在感情方面比自己经验丰富。
见他眉宇间略有郁色,蔡玄宇也为他不平。“女人还真麻烦!永远搞不懂她们在想什么。”
傅明泽闻言,不禁笑了,他很清楚好友为何会有感而发,最近蔡玄宇为了追公司内一个女同事,弄得自己灰头土脸,这绝对是肺腑之言。他拍拍好友肩膀,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己。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爽快地干杯。
江雪和蔡雅岚携手从化妆室回来,看两个男人一瓶威士忌都喝了一半,江雪蹙眉,蔡雅岚则是直接哇哇叫。
“哥,你又喝那么多!到时喝醉了还不是你妹妹我得辛辛苦苦地把你扶回家!”
“不用你扶,明泽会帮我。”蔡玄宇很习惯跟妹妹斗嘴。
蔡雅岚撇撇嘴。“明泽跟你一起喝,我看他醉得说不定比你快。”
“太小看我了,雅岚。”傅明泽温和地插嘴。“我酒量肯定比你哥好。”
“就算你酒量好也不准喝那么多!”江雪瞪他,玉手一探就把他的酒杯抢过来。“酒喝多了伤身,有我爸当例子还不够吗?”
傅明泽无奈莞尔,转头看了看蔡玄宇,后者也正看着他,两个男人同时摇头。女人哪!
“这什么意思?”蔡雅岚眯着眼睛问,直觉自己被揶揄了。
江雪也有同感,却懒得跟两个男人计较,拉着好姐妹继续叮咛,要她一个人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别撑着,随时打电话回来求救。
“知道了、知道了!”蔡雅岚听她叨念了一个晚上,又感动又有些不耐烦。
“我跟你同年好吗?别把我当小孩子看。”
“讨厌,人家是舍不得你离开嘛!”江雪娇嗔地横她一眼,赖在她怀里蹭着。
“好好,我也舍不得你。”蔡雅岚笑着拍抚好友。“真是的!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以前你可是比我老成得多呢,小小年纪就爱装大人。”
那是因为她的灵魂本来就是一个成年人啊!江雪赧然。不过好友说得对,自己是有点越活越幼稚的嫌疑,恐怕是因为这些年来太受宠,爸爸疼她,珠姨疼她,明泽更是毫无保留地疼她,教她渐渐地娇气起来。
她呐呐地从好友怀里起身,伸手拨了拨微乱的秀发,眸光一转,正巧与一道热切的视线相接。
是明泽!
她怔怔地想看清楚他的眼神,可才一转瞬,他又回复一贯的温煦内敛,她看不透那里头是否有对自己的着迷。
自从她决定延宕婚事后,两人的关系虽说一如既往,但江雪还是感觉得到有一点点不一样了,明泽似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彼此肢体的接触,除了偶尔牵手、拥抱之外,他绝不主动亲近她,当然更不会跟她上床。
是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