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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这在圣域连小孩子都知道，你果然不是我们圣域的人。”
眼看灰翼天使就要发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铃铛声响，和安知乐陷入故事前听到的铃铛声一模一样。
随着铃铛声，整座圣域响起一段经文朗诵声，听到朗诵声的灰翼天使和安知乐同时捂住脑袋。
“可恶，AbcdEFG……”头疼欲裂的感知传遍身体四处，安知乐顾不上歌曲旋律，随便哼了一段字母歌，消除经文带来的影响。
字母歌传进灰翼天使耳中，它使劲拍了拍额头维持清醒，抬头看向安知乐，眼里的敌意消失很多。
“谢谢。”
“现在相信LmN……”
镇海之声的旋律刚停下，头疼感再次传来，安知乐只能继续哼唱字母歌抵抗铃铛声和经文声。
灰翼天使轻轻点头，羽翼收敛回原样：“相信了，不是因为你刚刚帮我缓解头痛，因为你也会受到圣域诅咒的影响。”
“圣域诅咒的影响……你能说的详细一点吗？”铃铛声和经文声停止，安知乐疑惑着停止哼唱，他可没听说圣域还有诅咒。
灰翼天使听后愣了愣，表情有些落寞：“你知道我们天使一族的天赋能力吗？审判之光。”
“知道，审判愧疚的光芒。”安知乐看向灰翼天使的灰色翅膀：“很早之前我就觉得奇怪，单凭愧疚真的能够裁定善恶吗？”
“当然不能裁定善恶，这就是圣域诅咒的由来。”
灰翼天使舒展羽翼，视线停在自己的灰色羽毛上：“审判之光的存在导致天使一族已经分不清愧疚和罪恶之间的区别了。”
“我们天使一族有件圣物圣铃，审判之光所审判的罪人会被圣铃拘拿魂魄，转化为圣域的力量。”
楼阁外再次响起铃铛声和经文朗诵声，安知乐哼起音律，眼神示意灰翼天使继续讲。
灰翼天使点了点头：“圣铃只能将罪恶转化为圣域的力量，因为吸收的愧疚太多，整座圣域出现问题，圣铃的铃声开始影响我们。”
安知乐用塑界笔的笔尖在白石墙面上刻下字迹——外面的黑翼天使不会被这些声音影响吗？
他刚用淡蓝双眼看向屋外，外面的黑翼天使们并没有因铃声和经文声出现异常，反而还变更加活跃。
“有很多白翼天使利用审判之光审判无罪之人，被污染的铃铛声使他们的羽翼逐渐变黑，说来好笑，黑翼天使不会被铃铛声影响。”
灰翼天使走到窗边：“铃铛声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许多白翼天使无法忍受，自愿堕落为黑翼天使，甚至开始囚禁其他白翼天使，用各种办法强迫他们堕落。”
望着楼阁外浑浑噩噩的黑翼天使群，灰翼天使握紧拳头，他不明白曾经辉煌的圣域为何会堕落成这样。
铃铛声和经文声消失，安知乐走到灰翼天使身边，看向他羽翼末梢的几根洁白羽毛。
“你不想变成黑翼天使，于是就用审判之光审判了自己？”
灰翼天使低头默认，安知乐伸手摸了摸他的灰色羽翼：“你肯定也想恢复这里吧，那我们就是盟友了，我叫安知乐，你叫什么名字？”
“……怪物路西法，外面那些黑翼天使是这么叫我的，有时还会喊我异类，随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