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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早上去码头挑螃蟹,自以为潇洒地将手上的草奶进不远处的篓子里,然后转身准备继续与不合群的杂草奋战到底。
腰才微微弯下,上身突然就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往上提了起来,她一惊,随即本能地提肘往后击去,而那个人显然强过她无数倍,大掌轻轻一挡,五指捏得她酸疼不已。
完了,遇到坏人了!她正心慌慌地准备大喊救命,对方一开口就教她不仅闭上了嘴巴,更把一颗吊起的心安放回柔软的胸腔。
“楼太太。”看似平静地吐完这三个字,楼宇生手一松放开了她,甚至都不愿正面看她一眼,别过身去将利眸投向远方。
“嘻嘻”房俪缩着肩膀,一脸讨好地挪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管“你终究还是不放心地追来了,我好高兴。”
她说得是不是有点太轻松了,知道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吗?几个月的努力可能就要付之东流了,还有这一个星期为她憔悴疼痛的心。
“先道歉。”楼宇生扭过头来,视线却依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而是被她揪着的衣服。
为什么要道歉,做让自己心情变好的事情,何错之有?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对她失望透顶,原来让她满意的自己,他是如此不屑一顾。
“我也很失望,楼宇生,你不愿意来就不应该来,我不想跟你吵架。”她也松开了手,刚才有多高兴,此刻就有多沮丧。
“你走不走由不得我,我来不来也由不得你。”他蹙眉,瞳孔深处闪着幽幽的火光。
与海边怡人的风景相比,此刻笼罩在两人头顶的氛围既阴沉又压抑,好像就只有这片遭遇了暴风雨。
“所以结论呢?”
她闷闷不乐地踢着草皮,头低得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现在脚上穿的这双鞋,没有高跟、没有系带、没有一点可以称得上美的,它只是一双农家自产自销的粗布鞋,工作时穿它既合脚又不伤脚踩。
现在的自己就想做一双这样的鞋,简单实惠,但这些他都不理解,或者他根本就不想理解,他想要的也许只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哼。”她的倔强彷佛一支直穿心扉的利箭,将他最后的防线击破,压制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躐遍了全身,她要是细看的话,一定不敢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所以恳求你,赶快回去忙你的工作吧。”她怅然若失、有肘往后击去,而那个人显然强过她无数倍,大掌轻轻一挡,五指捏得她酸疼不已。
完了,遇到坏人了!她正心慌慌地准备大喊救命,对方一开口就教她不仅闭上了嘴巴,
更把一颗吊起的心安放回柔软的胸腔。
“楼太太。”看似平静地吐完这三个字,楼宇生手一松放开了她,甚至都不愿正面看她一眼,别过身去将利眸投向远方。
“嘻嘻”房俪缩着肩膀,一脸讨好地挪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管“你终究还是不放心地追来了,我好高兴。”
她说得是不是有点太轻松了,知道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吗?几个月的努力可能就要付之东流了,还有这一个星期为她憔悴疼痛的心。
“不用担心,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至少生活可以自理,会做蛋炒饭、会洗衣服还会除草,也能在吵闹的海浪声中安然入睡,你回去吧,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听了她的话,楼宇生的脸都快跟脚下的大地一个颜色了。
她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也猜到他的肺应该快被自己气炸了,可是那又怎样?他舍得揍她吗?尽管对他有点失望,但是对他的信任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突然手臂被他一手抓住,人被他拉向后方,房俪一边稳住踉跄的身体,一边吃惊地看向他的背影“干什么,绑架啊?我不回去。”
经过一番捜索,楼宇生发现自己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大脑甚至已经被她气到短路罢了工,所以他决定不再跟她做理性的沟通,而是遵从本能地带她走,对她为所欲为,就这么简单。
他是她的男人,他早就该让她也意识到这一点。
“我不是说了不自由毋宁死吗?”她不由缩了缩身子,像是被他低哑的嗓音烫着了。
“这就找个地方把你收拾了。”一贯淡漠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的玩笑。
优雅的狮子终于被刺激到流露出本性,面对咆哮的王者,小白兔自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房俪原本强烈的反抗意识溃散了,脚步虚浮地由他带走。
只要乖乖地做回他的洋娃娃,他应该就会收起爪子放她一马,然后再趁他不备逃走,反正她也很想他,在他温暖而宽敞的怀里小睡一觉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