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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征有点意外，他打量着这个服务生。这个服务生二十二三岁，身高一米七三、七四左右，偏瘦，皮肤有点黑，典型的南方人样貌。他五官很平常，脸色略显疲倦。
常征思索，我在洗浴按摩场所也有熟人？他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服务生。但人家既然认出了我，我也得应着啊。
常征对服务生点头道：“是，我是苍天归来。还没请教？”
服务生很激动：“苍神！真是你啊！我在你博客上见过你照片，没想到今天居然遇见苍神本尊了。我是宅男第二啊，你还记得我吗？”
“你？宅男第二？”，常征更加意外了：“我当然记得你啊，你的两本书我都看过，我还给你写过长评呢。话说宅男，你怎么……”后面的话，常征打住了。
宅男第二和常征是同组作者，几个月前，他们还在网上探讨文学。而现在，常征做为老板来享受靓女的按摩服务，宅男第二则做为服务生给常征端茶送水、鞠躬行礼。
气氛有点尴尬。
99号靓女有些瞠目，她有些难以理解这两人咋扯上关系了。她对常征说：＋∑，“老板，咱们继续做服务吧。”
常征对她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放心，我按满钟的价格买单。”
转而，常征对宅男第二说：“宅男，忙吗？咱聊聊。”
99号摇头：“老板，不行的。现在才不到一小时，你的套餐是90分钟。我提前下钟，经理会骂我的！”
宅男第二也摇头，他的神情激动过后略显尴尬：“苍神，我今天上晚班，刚上的班，得到凌晨五点下班。我也很想和苍神面对面交流，可是……哎，我得去工作了。”宅男第二说完，微微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宅男，等等！”，常征叫住宅男第二，“稍等一下，我沟通一下。”
常征立即给陈家强打电话：“喂，强哥。在看场子吗？”
陈家强：“没在。今天我和我爸在特区谈生意，过几天回南港。你去我那儿了？你吃完便走就好了，我和餐厅其他负责人都说过的，你不用每次都付钱，强哥我不差这几个钱。”
常征：“四楼归你管吗？”
陈家强：“不归我管，不过我说话也能算数。你在四楼？”
常征：“是，我想和四楼的负责人沟通一下，408房。”
陈家强：“怎么？他们服务很差？苍神不满意了？靠，我叼叼他们。”
常征失笑：“别！他们服务技术和态度都很好，我很满意，真的。我有个朋友在你们四楼工作，我想和四楼的负责人沟通一下。”
陈家强沉默几秒，忽然笑道：“哦？几号？她们可都是从事正当理疗服务的，你不能逼良为娼哦。行，我给四楼经理打电话。”
常征狂汗：“男的！”
常征挂了电话后，不一会儿，一位穿着黑西装、戴耳塞、腰里别着对讲机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是四楼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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